好象是有什麼事情
所以
在練習結束之後就離開了。
英二開玩笑說
他在逃避話劇排練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
內心有著隱隱的不安
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將要到來。
但是
卻無力挽回什麼。
我也無法承擔些什麼。
只能等待
宿命的安排。
危險的賭注
微風偶過,樹影婆娑。
這湖畔,真的是一個很優美的地方。
難怪慈郎總是喜歡來這裡。
我微笑地看著那個在草地上睡的酣熟的少年。
嫩黃色的頭髮依舊是亂糟糟的
但是還是那麼的柔軟。
我又來冰帝了。
湖邊的小樹林是我第一個想來的地方。
不意外的,慈郎還是在這睡著。
我開啟我帶來的點心盒。
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好香啊……”慈郎嘟噥著,像是詐屍一樣坐了起來。
“歆歆,你來玩拉?”慈郎興奮地從地上跳起,開心地問著。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手上的點心盒。
他的心思簡單明瞭地寫在臉上。
“恩。”我微笑,把手上的點心盒遞給慈郎,看著他吃的嘴上沾滿了奶油。
“我最喜歡歆歆了。”慈郎開心地說著。
“看來,今天已經有人取代了你的工作,樺地?!”
“WUSHI。”
這種對話,這個腔調,在冰帝除了他………跡部景吾是找不到第二個人選的了。
回過頭,果然是他。
那個水仙花少年。
高壯的樺地還是一貫地站在他的身後。
“不好意思啊,跡部君,我不知道原來你對叫醒慈郎這項工作是那麼的重視。”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在他把慈郎叫醒之後再出現的。
“本大爺怎麼會做這種不華麗的事情啊?”跡部嗤之以鼻。
“是嗎?那請問跡部君是來幹嗎的?”不要告訴我說上怕樺地迷路所以特地帶他過來的。
“欣賞風景不行嗎?”跡部的唇線僵硬。
我聳肩表示對他的回答沒有任何異議。反正這冰帝是他的學校,他愛上哪上哪,我這個外校人說不上什麼。要不然就變成了來踢館的了。
“忍足侑士在球場。”跡部突然飛來一句。
“我不是來找他的。”怎麼每個人看到我說的都是和忍足侑士有關的事情?佳奈是這樣,連這個傢伙也是。
難道我臉上寫著“我和忍足有關係”這幾個字嗎?說到底,我也才認識他沒有多久,總共才見了幾次面啊。他對我而言還是處於半陌生人的階段。
“對了,你是網球部的部長吧,可不可以讓我看一下你們這一次的正選選拔賽的排名表?”我問。
跡部的神情變的古怪。
那模樣像是防賊一樣
幹嗎?
怕我收集到什麼對冰帝不利的事情嗎?
我打算還是直接去問佳奈的時候。
他開口了。
“排名表貼在網球場的公告欄那。”他說。
A組有跡部和穴戶,
B組是忍足和鳳*長太郎
向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