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牧的帶頭,很快焦軼煬和劉秩的魚也開始上鉤了,不過焦軼煬釣到的魚就大多了,就這一條魚進桶,就讓這桶裝不下了。
這麼大的魚,讓雲歌都有些眼熱,要是自己也弄上魚鉤,也帶點魚食,是不是就可以給家裡繼續加餐了,要知道雲歌在小向村就打過魚的主意,現在更是鄰齊水河,不弄點魚簡直太對不起家裡的地理條件了。
就在雲歌他們高興的時候,就聽到身後一陣驚呼,雲歌連忙扭過頭,這一看就感覺糟糕了,只見不遠處站著五個很高大的男子,其中一人手裡就抓著那個一直跟著秀秀的那個小女孩。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雲歌頓時有些懊惱。光顧著看釣魚了,有人靠近她竟然沒有察覺到。
“你們是什麼人,趕緊放了苗苗”焦軼煬率先站了起來,對那五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怒目而視。
五個大男人首先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看也不看焦軼煬,反倒將目光放到了雲歌的身上:“我們是幹嘛的,你說我們是幹嘛的。”
雲歌看著這五個人的樣子,心裡暗叫糟糕,這些人一臉的兇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況且這裡還是在城外的荒地上,這些人若是想做什麼事,他們還真不好阻止,不過雲歌也不是泥捏的。當即手就探進了空間。握住了那根才衝好電的電警棍。
“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趕緊放了苗苗,不然我要你好看”劉秩也丟下了手裡的魚竿,不僅如此。他還講袖子捲了起來,看樣子大有和這些人幹一架的架勢。
蠢貨,雲歌在心裡誹謗,那五人一看就屬於膀大腰圓的,就劉秩你這小身子,人家一隻手就能搞定,你還將魚竿給扔了,實在不行拿魚竿上去抽也比赤手上去強啊。
至於剩下的張牧,他直接一把拽住秀秀,然後擋在了雲歌面前。
雲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牧的背影,他這是在幹嘛,替自己擋那些人?可是雲歌看了一眼那五人的樣子,在看了一眼單薄的張牧,喪氣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看著這五人步步緊逼,雲歌頓時有些為難了起來,她現在修煉太陰吐息訣雖然已經三個多月,也算是小有所成,但是對面是五個人啊,不是五隻豬,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這麼多拖油瓶,早知道她就不來碼頭了,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啊。
雲歌只是稍微一猶豫,劉秩就被其中一個人一拳頭砸中了胸口,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得,這下只剩下四個了。
“快跑,咱們只要能跑掉一個,給城門上的人說一聲,這些人就不敢拿我們怎麼樣”張牧大喊了一聲,轉身就一手抓住秀秀,一手拽住雲歌找了個方向跑了起來,前面的兩人一愣,也開始逃跑。
雲歌自然是要跑的,甚至在張牧喊出來之前,就已經算好了,只要逃出了這些人的包圍圈,她就去城門報信,她比其他人都知道,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是些小官小吏的孩子,但畢竟這裡是齊水縣的地界,一下子被綁架了六個小官吏的孩子,這些人想出齊水縣的地界可沒有那麼容易。
手被張牧拽著,雲歌快速的跑了起來,可惜還沒跑兩步,秀秀就跌倒了,雲歌一愣,就要蹲下身子去拉秀秀。
張牧卻一把甩開了雲歌的手:“雲歌,秀秀交給我,你快跑。”
雲歌一愣,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張牧,他讓自己跑,那他自己呢?
眼看雲歌不動彈,張牧也急了:”你還傻站著幹嘛,還不快跑,他們那些人首先要抓的就是我們三個男人,你的速度快,說不定還能跑掉。”
跑還是不跑,雲歌緊張的看著張牧,又看了一眼已經越來越近的大漢,不能在想了,在繼續想下去,她說不定也跑不了了。
雲歌看向了張牧和秀秀:“你們自己小心,我會回來救你們的。”
“跑啊,說這些廢話幹嘛。”
雙腳飛快的跑動著,雲歌甚至能聽到身後傳來的喊叫,這是張牧和秀秀的聲音,看樣子他們已經和大漢遭遇了。
雲歌並沒有因為其他人被抓,就去檢視,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趕緊去城門報信,畢竟這裡是城外,這裡還是碼頭,人家到時候將人一抓,往船上一綁,一天一夜之後,鬼才知道會被帶到哪兒去了。
雲歌之所以斷定他們是要抓人,而不是謀財害命的,最主要的就是那五個人身上沒有血腥氣,既然他們沒有謀財害命的打算,那就只能是要抓他們了。
雲歌快速的跑著,耳邊傳來了呼嘯的聲音,看樣子是那些人綁好張牧他們追上來了,想也不用想的,雲歌連忙加快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