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兒要這麼理解,也沒什麼不對啊,況且以後墨兒一直跟我住在雀凰山,確實就像是人類嫁女兒一般了,不過差別在於如墨嫁出來的是兒子而已!”
“雲舒,這可不對啊,明明是我在上面,要嫁也是雲舒嫁給我啊,怎麼我就成了嫁人的那一個了?”墨墨一時有些不甘心,頓時嘴快的把那平時不敢說出來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雲舒本來還帶著幾分笑意的臉,頓時深沉了幾分,“墨兒,看來果然是我太寵溺你了,讓你有些得意忘形了,你自己說,是誰故意給我設圈套,讓我十年不能在上面的呢?是不是那一夜的教訓你忘了,以為這些年我讓你撒野,就是我喜歡被壓?”
“呃,雲,雲舒,我錯了,我不對,我是無心的,我當然知道雲舒你很厲害,就是因為雲舒太厲害了嘛,所以才要雲舒讓讓我的,雲舒,你說的沒錯,是我嫁給你,你肯要我,已經是墨兒的福氣了,我個性不好,又調皮搗蛋,血統不純,還老藉著雲舒寵我欺負雲舒,雲舒你不要生氣,要不,你打我吧,好不好?”
一邊說著,墨墨一邊拉起雲舒的手,佯裝要雲舒打他。
雲舒明知他又在搞小把戲了,卻看在他這副努力要討好自己的模樣後,有些心軟,哪裡真的會打他,何況打他幾下,他也不疼,只是有些餘怒未消的道,“哼,我是守信用,應了你十年便是十年,十年之後,可要你把這些年欠我的,都還我!”
墨墨的臉頓時有些垮了下去。
“怎麼,你不願意?還是你想永遠壓著我?”雲舒見他那模樣,頓時又橫了一眼過去。
看到雲舒即便是瞪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流光溢彩,墨墨的心都熱了,思及又好些天不親熱了,不由身體又硬了起來,哪裡敢說‘是’?連忙搖頭,“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只要那個人是雲舒,要我怎麼樣,我都願意!”
雲舒見他這麼回答,總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好了,回去吧!準備準備,明天我們去蛇山!”
“雲舒,我要!”
“要什麼?”雲舒哪知道不過就在他剛剛一個怒瞪的眼神間,墨墨這個小東西就發了情?所以還有些不在狀況內的反問道。
墨墨沒有回答,身體卻已經纏膩的繞上了雲舒的身體,還把臉和唇埋進雲舒的頸項間,磨蹭了好幾下。
這般明顯且情色的暗示,雲舒藥師再不明白就是笨蛋了,立即玉面一紅,薄唇輕斥的就把墨墨的身子從自己身上給扯了下來,“墨兒,大白天的,成什麼樣子?”
“雲舒,雲舒,人家正在發情期嘛!”
念頭上來了,又如何輕易壓得下去?墨墨頓時就如同一顆牛皮糖般的緊緊地纏上了雲舒的身子,那涼涼的唇則不停在雲舒的耳廓和耳垂周圍挑逗的打著轉,雲舒儘管被他逗得也有點興起,不過一想起剛剛談論的問題是壓與被壓的問題,他剛被挑起的興致又低了下去,“發情期?現在都已經是正常人類時序的夏季了,蛇類的發情期有那麼長時間嗎?下來,再纏著,今天就讓你睡地上!”
“雲舒,你好狠心!人家很難受!”墨墨繼續撒嬌,準備無論是軟磨還是硬泡,都要把雲舒攻克下來。
“墨兒,我好想跟你說過別讓我再聽到‘人家’兩個字吧!”雲舒的聲音明顯帶了幾分危險的語氣了,墨墨這回頓時自動自發的趕緊從雲舒身上爬了下來,“雲,雲舒,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今天睡地板,趕緊到床上來,明天非但不帶你去蛇山,更會讓你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許進寢殿!”
說完,雲舒就帶著一臉有些得意的舒朗笑容離開了,留下墨墨頓時苦下來的俊臉,簡直有些欲哭無淚啊!都怪他嘴快的說什麼他在上面,雲舒應該是嫁給他的話,其實睡嫁誰還不都是一樣,關鍵是在床上的地位不動搖就好了,這下倒好,一時的嘴快,害他今天的‘性’福沒有了!
“你怎麼來了?”
在放眼望去,全是雪白的冰山寒雪中,一幢同樣是雪白屋頂的簡陋房子,建造在最寒冷的冰雪之眼,風霜之口上。
而在房子之外,有一個巨大的冰稜雕成的冰椅,一個渾身都是雪白的少年,虛弱的坐在其中,這少年不但臉蛋是雪白的,連眉毛,嘴唇還有頭髮,甚至眼球都是白色的,坐在那冰雕的椅子中,就如同他本身就是一尊雪雕一般,若非見到他開口說話,還真不敢相信他還是活著的!
然而即便如此,依舊不能否認這少年的容顏,是天地裡少有的冰雪秀美,若不是現在這副模樣,若是身上能哪怕多一點點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