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閒,但是還是和少林寺的兩位高僧以及清禪子道長聚集在了演武廳。
“明日就是大典,但是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當初我們決定召開這個大典的目的就是為了號召武林人事團結起來,共同對付西門無恨哪個大魔頭,但是最終卻只有三位前輩帶弟子來了。”獨孤求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也許是武林中正道人事被西門無恨屠戮了五六年,如今已經人才凋零了吧!”獨孤求敗也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唐妮裳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抓住獨孤求敗的胳膊。
蕭楚楚嘟著嘴說:“什麼武林正道?分明都是些怕死鬼!”
獨孤求賜半天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貌似沉思狀。
清禪子道長微笑著捋了捋白鬚,笑著問獨孤求賜:“三俠怎麼看這件事情?”
獨孤求賜站了起來,踱到演武廳的大門前,用手重重拍了一下門框說:“江湖中並不缺少正義之士,也不缺少與西門無恨不共戴天的人……”
蕭楚楚陰陽怪氣地說:“你這不是廢話,既然你說有,怎麼現在連個人毛都沒有出來支援獨孤劍莊重建?”
“他們在觀望!”獨孤求賜肯定地說。
清禪子道長點了點頭,但是蕭楚楚卻問:“觀望?觀望什麼?有什麼好觀望的?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那來這麼多廢話!”
獨孤求賜絲毫不理會蕭楚楚,繼續說道:“他們在觀望西門無恨如何對待獨孤劍莊,也在觀望獨孤劍莊是否有能力對抗西門無恨!”
獨孤求踹和獨孤求敗都很吃驚地看著獨孤求賜。
清禪子道長已經站了起來,說道:“三俠所見與貧道相同。而且依貧道之見,守備軍撤走之時也就是西門無恨大舉進攻劍莊之時!”
獨孤求踹大驚,忙問:“道長怎知?”
清禪子道長捋了一下白鬚,仰頭望了一下屋頂,這才說:“貧道剛來時,曾聽莊主說過滅神教曾經進攻過一次劍莊,但是遇到守備軍的攔擊而鎩羽而歸。”
“是,是有這麼回事!起先還有一次,被妮裳表妹以暗器制服!”
“莊主與小兄弟成婚之夜,守備軍副將曾斬滅神教眾五十人,並且嫋屍示眾!”
“對!是有這麼回事!”獨孤求踹嘴上說著,心裡卻有些不解,怎麼憑這幾次事情就可以斷定西門無恨必然會來進攻呢。
“可見,西門無恨的人就在附近,只是懾於兵陣不敢進攻而已!”
一幫人正在討論間,突然守備軍嶽將軍和衛將軍推門進來。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齊齊望著兩位將軍。兩位將軍的臉色似乎都不太好,見大家都在盯著自己,嶽將軍忙抱手行禮,擠出一絲笑容說:“莊主,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今日我兄弟過來是向莊主辭行的!”
“辭行!”獨孤求踹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嶽將軍苦笑一聲,嘆了口氣說:“人常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實官場上更是如此。上頭下了命令:讓我的軍隊午時造飯,日落前動身,連夜趕回安慶城。”
“啊!為何如此匆忙?”獨孤求踹忙走上去,拉住嶽將軍的手問。
嶽將軍又行了一次禮,說道:“這些日子得蒙莊主指點武藝,我兄弟二人都是感激不盡。劍莊重建明日即可舉行,料一夜之間也無什麼大礙。軍令如山,我兄弟二人是留不得了。”
獨孤求踹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衛將軍行了一禮,嘆了口氣說:“莊主,他日我兄弟二人若離了行伍,還希望莊主收留我兩兄弟做個護院武士,我兩兄弟就感激不盡了。”
獨孤求賜上次問道:“衛將軍何出此言啊?”
衛將軍欲言又止,最終也只是苦笑搖頭。嶽將軍拉了一下衛將軍,苦笑道:“兄弟,你我武藝低微,怕是給獨孤劍莊護院都不夠格啊!”
獨孤求賜大窘,忙解釋說:“我只是覺得兩位將軍都是朝廷大將,手握重兵,衛護一郡之安危,豈可屈尊來做小小一個武林世家的護院武士呢?這也未免……”
嶽將軍不待獨孤求賜說完,向衛將軍示意了一下,嘆口氣說:“此事一言難盡!兄弟,我們走!”
說完,竟是告辭的話都不說了就離去了。
留下演武廳中的人面面相覷。良久,清禪子道長才沉重地說:“西門無恨進攻劍莊的時間應該就在今晚!”
獨孤求踹忙問:“當是如何應對?”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