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平穩,就這身子再活上四五十年也是有可能的。湯小姐不必擔心這個。”
媛媛皺眉問道:“沒別的了?”
岑瑋龍搖搖頭,卻問:“既然老爺子身子如此康健,你們為何替他亂用藥?可知藥有三分毒,不是可以隨便亂用的。”
媛媛不解了,“我們何時亂給阿爺用藥了?”他可是從不吃藥的,難道是從前?
岑瑋龍收起手,臉色有幾分難看,“老爺子好似有長期抽水煙的跡象,偶爾有幾聲小咳那也是正常的。但你們不可以當作肺病來醫治啊!還用這麼重手的秘方。”
媛媛反問:“肺病?”
岑瑋龍嘆道:“這種藥若服用過量,會讓人記不住很多事。你們難道沒發現過嗎?”難怪外間傳言湯老爺子已多年未入過“第一樓”的廚房了,好似記不清自己的菜譜似的。
湯不凡聽到這邊的話,也放下了手裡的事,走了過來,很認真地說:“岑大夫,我們的確沒讓阿爺服過這類藥。”就算妹妹不記得了,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他從前雖遊手好閒,但對阿爺的身子卻是十分在意的。
岑瑋龍皺起眉頭,“此前可有替你們阿爺看過什麼大夫?難道是他誤診了?”
媛媛和湯不凡同時搖了搖頭,阿爺身子好得連傷寒都沒得過,又怎麼會無端端替他請大夫?
“那就奇了,”岑瑋龍百思不得其解,“他平日的生活起居與你二人有什麼不同嗎?”
此時廚房裡的一班師傅已經閒了下來,紛紛聽說老爺子身體不好,都想來關心一下,現下都聚在了左右。趁著兩位少東家在細細回憶,旁邊的小三插話道:“老爺子最後一次在城裡看大夫還是在兩年前,當時東家和夫人出了意外,他乍聽噩耗,一病不起。還是少爺吩咐我去請的大夫來替他診治,就不知他回祖屋後了。”
湯不凡也好似想起什麼來,應道:“對!阿爺自那以後便真的沒看過大夫,是不是岑大夫你把錯脈了?”
岑瑋龍聽到這句,有些不快,“在下於繁城行醫多年,還沒誤診過一次,沒有誰在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