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實驗室,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匆忙,我想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畢竟這不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這樣的晚上,實驗室像是被倒過來清空的。我來到唯一的光源地,裡面的人兢兢業業勤勤勉勉地忙碌著,別過臉就看到埋在紙堆裡的米桀,仍然皺著眉,我想沒人告訴他那是他的招牌動作,他為什麼緊攥著不放呢!
我謹慎地小心地探頭進去敲門,起先是想打個電話的,可我忘了我已經沒有他號碼了,也不願意刻意地去尋求,像傻瓜一樣繼續去期待我們之間還可以發生什麼嗎?不可能了,他不辭而別那時起,就註定不可能了。米桀仰頭看到我,滿眼的詭異,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出來就像他很肯定我來找的人就是他。
“我猜想你是來找我的,我很忙,快說吧!”
“我,我來道歉的,關於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發誓,我並不是有意為之的,這樣說並不是要來減輕這個錯誤的程度,我想你能明白的……”
“好吧,我知道了!”他揉揉眼睛,疲憊地堅定地邁回了步子。
“就這樣嗎?你很生氣,對嗎?”我慌了。
“我說過我知道了。”他走進去,應該坐回辦公椅上了,我一點兒都不能看到他。
又一次受挫了,完全符合來之前的某個猜想。生氣了,抑或是難過,總之是某種不好的情緒。咬牙切齒地對米桀懷恨在心,接著又反思自我錯誤,後來沒有辦法地走進了思維的死衚衕。
前面的燈光很暗,我灰心地沒有太多思考這個問題。突然,旁邊閃出了一個黑影,我迅速撤離,卻被他叫住了,“別走那邊。”
沒搭理他,確切來說是不太敢搭理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害怕。
“我是來告訴你,左邊樓梯下去的鐵門已經鎖了,你得從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