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晨在少林寺見到謝遜以後,謝遜給他這支金筆,是當年武林至尊的屠龍刀的殘骸所鑄而成,無堅不摧,張曉晨用內力將金筆隱身與自己的身體裡,這樣,自己想用金筆的時候,便用內力將他取出來。
拜別謝遜和空聞大師,張曉晨不敢多待,離規定的時間只有十天了,在不上光明頂就要遲到了。
張曉晨剛剛走出寺門,就有一個穿著明教教眾衣物的男子走了過來,遞給張曉晨一封書信,“張少俠,殷法王叫我把此封書信交由張少俠。”
張曉晨接過書信,道了一聲謝謝後,看著信封上“張曉晨親啟”幾個字,心中以為明教出什麼事了,百感交集,拆信的速度也變快了。
“晨兒,速回光明頂,不要逗留。”
“嗨,我以為有什麼急事呢?”張曉晨微笑起來,轉過頭看了看寺門,一陣感慨,不知道以後自己還能不能看見自己的謝遜爺爺,這次能夠見到完全是因為謝遜太過於思念自己的父親和知道自己的存在,加上他又有未完成的心願,自己才能見到他,以後,不知何年何月能夠在見到謝遜了。
張曉晨深深對著少林寺的寺門行了一個和尚禮,鞠了一躬後,自行下山去了。
崑崙山上,何太沖坐在大殿的太師椅上,撫摸著自己的斷指,一位崑崙派弟子一路上大叫著:“報——”來到大殿,看著何太沖,“報告掌門,據監視張曉晨的弟子來報,張曉晨已經從少林寺出來了。”
何太沖站起身,心想:“張無忌,雖然你對我崑崙派有恩,但是,我這斷指是你那心狠手辣的婆娘所為,你的兒子又殺了我的大弟子,新帳舊賬我不得不算。”
想罷,對殿前元老級人物說道:“張無忌雖對我崑崙派有恩,但是此仇不可不報,傳揚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崑崙派好欺負。”
“不可啊,師傅,如果我們殺了張曉晨,江湖人必定會說我們以怨報德。”說話的是何太沖的第三弟子黃友明,他站到大殿中央,弓手對何太沖說道,年輕時張無忌曾救過他的性命,至今勿敢忘記。
何太沖笑道:“友明,你怎麼婆婆媽媽的,目前張曉晨的身份又還沒有暴露,我們將他宰了以後,到時候我們來一個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就完了。”
黃友明搖搖頭,“師傅,張曉晨已經是武林盟主了,天下英雄眾所周知,他使的武功是太極拳和九陽神功,想必天下人也知道,當今世上同時擁有兩門絕世武學的除了張曉晨外就只有張無忌了,兩人又是同姓,不用想就知道張曉晨是張無忌的兒子,加上張無忌與明教,武當的這些淵源,如果我們殺了他,暫且不說武當,明教高手眾多,如果明教來襲,我派是萬萬抵擋不住的。且不說明教武當,就張曉晨現在的武功,並不比當年他的父親差到哪裡去,所以,師傅,還請三思啊。”
何太沖聽了黃友明說了這些,心裡也打鼓,黃友明說的不是全無道理,這張曉晨看著年紀輕輕,卻擁有蓋世神功,自己帶多少人去也沒多大的把握能殺了他。
正當何太沖七上八下之時,有一人說話了,是崑崙派第五弟子,名叫吳悠,此人奸詐狡猾,善於用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怕什麼?三師兄這話是說我崑崙派沒人了?”
黃友明冷笑道:“當年我曾隨師傅和師叔還有十幾位師兄弟參加六大門派圍剿光明頂的大戰,明教的實力是我們遠遠不知道的。”
“師兄此言差矣,我們殺他的時候又不是大叫著我是崑崙派的人,只要在什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將他做了以後,誰知道是我崑崙派下的手?”吳悠說完,高傲的仰起頭。
“你······”
黃友明剛想怒罵吳悠,何太沖站起身,大叫道:“好了,都別吵了,這件事交給悠兒去做。”
“師傅······”
“徒兒一定辦妥。”
“······”
黃友明沒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此時,張曉晨已經到了淮揚鎮,此地是一條管道的必經之路,張曉晨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一點飯菜以後,便踏上回光明頂的路。
張曉晨走在疏鬆的楓葉鋪滿的地上,兩邊是楓樹林,這條大道已經被楓葉全部鋪滿了,正當張曉晨慢慢欣賞這沿途的風景時,前面一個騎著馬的人朝著自己這裡飛奔而來。
“駕——駕——”
聽聲音好像還是一個女孩,張曉晨慢慢讓開了道,生怕那人把自己給撞了。
女孩越走越近,張曉晨也感覺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