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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就是那個人。”他心想。

電與光交錯的間隙,火花四濺,布蘭多手中的大地之劍重重地斬在了霜詠者辛娜的劍脊之上,他大吃了一驚,因為他甚至未看清塞伯斯什麼時候動的,這比他想象中更快了一線。下一刻,五道熾熱的金紅色的線條已經繞過他,如同銳利的匕首一樣刺向塞伯斯背後,這並非元素匯聚而形成的火焰,純粹是高

溫高熱的法則金線——

“熾熱,高溫與運動——”夏爾的聲音依舊筆直銳利得像是劍鋒。

金紅色的火焰筆直地擊中了霜騎士之王的後背,布蘭多甚至能看到升騰而起的爆炸火焰與星星點點的火花,但讓他大失所望的是,塞伯斯竟然不為所動,投映在他視網膜上淡淡的投影上蒼白的傷害數字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零:不破防?!這傢伙的防禦力怎麼會忽然上升如此之多!塞伯斯轉過頭來,眼眶中蒼

白的磷火幾乎與他內心中的不安相對,布蘭多一時間差點窒息。

“領主大人,我感到法則被他凍結了!”夏爾用心靈傳訊急促地提醒道。

霜騎士之王還有這能力?布蘭多心中一寒,趕忙避開對方的視線,他一邊用風后九曜遊走試圖尋找一個適當的切入時機,可惜這一刻的塞伯斯卻表現得像是究竟戰爭老練的劍手,好整以暇地等待布蘭多的最後一擊,這讓他不禁有些氣餒。事實上這一刻布蘭多已經心生退意,他也經歷過許多戰鬥,明白那些

戰鬥是有一線機會,而另外那一些戰鬥是毫無勝算的,作為一個明智的玩家,或者說此刻的劍手,應該明白什麼時候該選擇全身而退。

他決定拼最後一次,夏爾施展的庇佑法則還在他身上,如果這一擊不得手,他就讓希帕米拉(信念牌組,希米露德神官卡牌)將他與夏爾拉出極之平原。

沒想到正是這個時候,塞伯斯忽然再一次開口,噹一聲輕響,他用手中的拘魂者芬格斯架住了布蘭多的又一劍。然後那個沉重沙啞的嗓音問道:“年輕人,我很好奇你追求力量的目的是什麼?”

布蘭多微微一怔,但他下意識地認為這不過是對方引自己分心的手段,略一沉吟,便不作反應。

電光火石之間,又是兩三次交劍——

“你或許並不能明白這一點,只有當你明白奧丁的傳承意味著什麼,我才有可能將它放心地轉交給你……”

這一次布蘭多終於動容。他擋開塞伯斯刺來的劍刃。快速問道:“你想說什麼,尊敬的霜騎士之王。”

“我是說,這力量背後包含著一個冰山一角的秘密,你或許已經隱隱猜到,但只有真正接受它的人,或許才算得上是有資格獲得黑暗之龍的最終傳承。”

兩人一邊問答,手上卻絲毫不慢。三柄長劍閃電般的交錯,明面上布蘭多在連連後退,他忍不住咬牙,至少在劍術上,他發現自己根本佔不到對方絲毫好處,塞伯斯手中的劍已經愈發純熟。彷彿之前這位騎士之王都是在逗他玩一樣。終於,他好不容易抓住一個空隙開口:“秘密,你是說聖者之戰背後隱藏

著真相?”

塞伯斯眼眶中的靈魂之火驟然明亮起來,他忽然收回劍,讓布蘭多有喘息之機:“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年輕人。”

這其實與聰明無關,因為對於聖者之戰,布蘭多對於那場戰爭的瞭解並不下於在場的兩人——塞伯斯與風后聖奧索爾。而作為旁觀者的身份。他甚至或許看得更加清楚;聖者之戰中的謎題雖然不少,但布蘭多卻認為或許背後並沒有什麼深層次的原因。敏爾人日復一日的驕縱蠻橫,他們對於白銀之民無止境

的壓榨最終釀發了戰爭,這場戰爭的火焰燒遍整個大陸,‘先賢率領先民在黑暗的蠻荒之中披荊而行,白銀的子民散落在大地之上’說的就是這段歷史,但布加人與霧精靈最終取得了勝利,他們制定了聖者之戰後的秩序,只不過黑鐵的人類乘勢而起罷了。

這是官方的設定,不容推倒。

布蘭多乘塞伯斯收劍的當口,將大地之劍支撐在銀色的網格上,大口地喘著氣,但他抬起頭,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想說四聖者掩蓋了真相,聖者之戰中其實黑暗之龍奧丁才是正義的一方?”他的口氣並不信任,這倒叫在一邊靜靜旁觀這場戰鬥的風后聖奧索爾有些好奇,在她的印象中,布蘭多不同於炎之

聖殿治下的其他子民,他在談及她與克魯特四人時,口氣中雖有敬仰,但毫無敬畏之心,與那些被洗腦的信徒截然不同。但此刻布蘭多的口氣,毫無疑問是偏向他們一方的。

雖然對於歷史,聖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