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如果全是好事情,那麼,這個社會就是把良知都關進監獄了……”
“寫新聞時,不要考慮對錯,第一要想到它是不是真的,寫假的,我會拍死你們,你們知道我散打功夫在寫手群中很厲害的;第二要想到它是不是人家的私事,與社會有關係沒有,我們不是狗仔隊,我是怕你們被別人拍死!”
“你們除了要遵守漢唐集團的所有規定外,還要學會怕我,剩下的呢,一切事情都要來找我。”
“我們沒有審查制度,因為審查我們文章的人往往都是白痴,文化不多的人……他們可能看不懂。”
手下的一群人頓時在心裡發笑,想,哈哈,你忘了,我等寫完稿子,不是都要交你先審查?還要潤色?
他們就樂呵呵地看著楊友行秘書在搖頭擺尾地講著話。
漢唐集團的技術員們,沒有人想拍死楊友行秘書長,但是,楊友行秘書長想不到的是,貌似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廈門之地,竟然有人想立刻誅殺他!
《漢唐時報》出來以後,當然地引起了廈門一方的注意。
永勝伯鄭彩和手下的大才們商議了半天,他們覺得不得不有所作為,若是任由那一群年輕人胡亂為之,怕是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廈門之地會引來無妄之災。(
那個漳州大才眯縫著眼睛,輕輕撫著花白的長鬚,首先發言說:“吾等至聖,任魯國大司寇時,上任七日之後,便將少正卯誅殺在兩觀中的東觀之下,暴屍三日。
少正卯先前一貫宣揚歪理邪說,蠱惑人心,因而被魯國民間愚民稱為聞人,這個楊友行是何等人也,他在報紙上自稱要做新聞人?
觀其話語,處處挑釁漢唐集團的權威,連溪河水中,有何物,是何顏色都故作大驚小怪,責成漢唐集團負責,這裡定是別有用心,試想,何人會去變色之河水飲水?另擇一處即可。
我看,漢唐集團現時並無外患,而將來必會禍起蕭牆。
永勝伯,我等先前之種種擔憂,都是無本之木了,漢唐集團必亂於不久。”
永勝伯鄭彩先是高興了一會兒,接著又有些擔憂,說:“如之奈何?”
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的大才,忽然站起來說:“不可行那隔岸觀火之策!”
他又拱手道:“現在,北方韃虜亡我之心不死,雖然我有百勝之兵,但是奈何他們有億萬之眾,此時,我等唯一的強援就是漢唐集團了,這是唇亡齒寒的道理。”
眾人紛紛點頭,這個漢唐集團此時還必須要幫一把了,大家說出許多妙計來。
永勝伯鄭彩真心糾結啊,幫是不幫?這是一個問題!
算了,幫他們吧,幫助他們,就是幫助了自己。
於是,他給他三弟鄭斌寫了密信,細細講解了諸多應對之法,這些都是大才們的精華啊,真心幫了漢唐集團了。
三爺鄭斌此時也正是火冒三丈,今天,鄭家的皮革廠也被《漢唐集團》的報紙點名了,說是他們把鞣皮後的黑紅色鹼水任意排放到溪水裡,害死無數魚蝦,民甚苦之,這些都在那報紙上白紙黑字印得清楚!
如果不是前幾天也點過漢唐集團的皮具廠和造紙廠,他可能會嚇壞了,認為這是漢唐集團要整治鄭家集團了。
當時,他剛看到《漢唐時報》點名漢唐集團皮具廠和漢唐造紙廠名字的時候,心中大愣,以前他從未有注意過楊友行秘書長這個人,以為只是建國安董事的一名文侍,後來又見他被支使著去幹各種雜活,便不當他是一回事情。
難道他這次是想害人以搏上位?
三爺鄭斌暗中讓人去那《漢唐時報》門口和位於河口的漢唐皮具廠和造紙廠外觀望,看看哪一方先出現了安保隊員,那便是哪一方輸了。
三爺鄭斌心中也是不太舒服,漢唐集團竟也會有內訌之事發生。不過,富貴二字,人人求得,也不說就是錯了。
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倒是漢唐集團皮具廠和漢唐造紙廠先後停了工,開始改建起來。
這是楊友行秘書長贏了!此生從此不可小覷……
但是,現在他竟然著人寫了自己家的廠子!
接著,他又收到了大哥的密信……
好吧,此次他正好和伍大鵬董事長好好談一談。
伍大鵬董事長也正是在惱火之中,這個楊友行秘書長亂寫一氣,打亂了漢唐集團的發展節奏,在他新設定的計劃裡,汙染問題完全可推到後幾年去解決。
漢唐集團也不是沒注意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