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那尊金色古佛出現的很突兀,消失的也很突然,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期間倒是有幾個強大的人物提到了玄機老人的名號。”
“玄機老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
“聽說今天早上的動靜把狩獵榜上的人物全都驚動了,費南王、葉漠、金風殘都出現了。”
“可不是嗎,不過他們那般強大的存在都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我們也只有跟著看熱鬧的份了。”
“什麼看熱鬧啊,今天早上我可是呆在新手區的,那簡直是末日啊,頭痛欲裂,悲傷欲絕,那是你無法想象的感覺,金佛出現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著這些聲音,凌軒尷尬一笑。
他知道廣場上那些人所議論的事情與自己有關,今天早上他修成梵天大悲咒時的驚天動靜,玄機老人已經告訴他了。
“看來我又一次被公會的人給憎恨了,還好老師親自出手把我給轉移走了,不然等梵天大悲咒結束之後,我不被那些人給活活吞滅才怪。”
“以後修煉的時候得找個沒人的清靜地兒。”
凌軒搖搖頭,嘆息了一聲走進了公會。
踏進公會依然是各種議論之聲,議論的主題仍然是早上發生的事兒。
走到新手住宿區的時候,凌軒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生怕有人認出自己就是早上禍害大家的主兒,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找了塊黑布將臉蒙了起來。
狩獵者有許多人都是這種裝扮,因此凌軒蒙臉並沒有吸引別人的注意。
他不知道的是,他無意中的這種做法,反倒無形中真的給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回到暴風的居住之所,凌軒剛一進站就被焦急的暴風眾人包圍。
“凌軒,你終於回來了。”
“你去哪了?”
“我們擔心死你了。”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凌軒看著這些擔心自己的夥伴們,能夠從他們急切的話語和著急的模樣裡讀出來,他們都是真心地關心自己,當下心中一陣感動。
“我只是出去散心去了,沒有事兒。”
玄機老人在公會門前消失不見,凌軒知道玄機老人一定是暫時還不想讓公會的人知道凌軒與他之間的關係,因此凌軒也沒有向暴風眾人透露今天拜師的事情。
“沒事就好。”
白沉遠鬆了口氣,隨即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當時我們頭好痛,醒來的時候不見你,還以為你出事了呢。”眾人說。
“是啊,頭好疼。”小金牛也說。
凌軒抱過只有巴掌大一點的小金牛,內心有些自責。“還好大家都沒事,若是被我修行的魂術所傷,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對了凌軒,在你閉關期間,金風殘來過。”白沉遠講完今天發生的事情之後,又想到了金風殘的事情,立即把金風殘的警告向凌軒述說了一遍。
“金風殘。狩獵榜上第三名的那個人。”凌軒沒有見過金風殘,聽完白沉遠的話後,不禁心裡奇怪起來。“我和金風殘應該沒有交集才是,他為什麼說我做了出格的事情,還讓我小些一些,不然會死的很慘。”
“團長,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凌軒問道。
“一個禮拜前。”白沉遠說。
“一個禮拜前。”凌軒暗道。“那是我剛閉關修行梵天大悲咒的時候,難道是因為雅柔。”
凌軒想來想去,唯一解釋的過去的,就是金風殘是林氏宗族那邊的人,警告自己是因為雅柔以及那天自己修理了林應賢的手下林大頭的關係,那剛好是一個禮拜前的事情。
“定是如此,如果林氏宗族真如雅柔所說那般權勢滔天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這邊得罪了林氏宗族,那邊金風殘就站出來警告我,只能說明一點,金風殘是林氏那邊的人。”
確定這種可能性之後,凌軒心中漸冷了下來。“金風殘,你也要捲入我與雅柔的事情中來嗎?”
“凌軒。”白沉遠叫了凌軒一聲,將凌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繼續說道:“反正不管什麼原因,你已經被金風殘盯上了,近段時間你還是小心一些為好,金風殘畢竟是狩獵榜上前三的存在,而且他已經派了迎風團的人日夜守在新手區外,剛才還好你是蒙著面進來的,不然被他們發現,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是啊,金風殘可是連執法隊都不放在眼裡呢,上次過來還與執法隊邱處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