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內,當先的是片的平地,平地上本來青石板鋪成的地面變得坑坑窪窪,不少地方青石板不翼而飛,留泥地坑。
石板縫隙間,到處生長著半人高的雜草,個破舊的大鼎斜斜的倒寺廟的角,大鼎缺了耳足,不知是什麼力量竟然能將青銅所鑄成的大鼎破壞。
走過平地,就是蘭若寺的大廳,大廳中央是個佛祖的泥胎石像,石像的金身早就斑駁不堪,留幾個金點,昭示著這個石像曾經有著金身。
佛像面,有堆剛剛熄滅的火堆,站到火堆旁,池水墨還能感受到殘餘的溫暖,佛堂的後面,是片建築群。訴著當年‘蘭若寺’的香火鼎盛。
不過,建築已經倒塌大半,只有三兩間空屋留,為過路的旅人提供角避身之所。
“夫君,那紅葉和諸葛流雲右手邊第間屋子,寧採臣左手第間屋子!”蘇清媚閉了閉眼。睜開眼時告訴了池水墨些資訊。
“果然,他們應該是先趕到蘭若寺生氣火堆,藉著火堆驅寒,並且燒上點熱水,就著熱水吃乾糧!”池水墨出了自己的推斷。
“不要管他們,我們就守大廳中,今晚定有事情發生!”池水墨斬釘截鐵的道,不過沒有他為什麼知道今晚有事情發生。
也許是他進入‘儒賢境’的能力吧,蘇清媚心中猜測到。不錯,池水墨已經進入‘儒賢境’,陽天府修養的三年中,除了恢復元氣,教化弟子外,池水墨還將自己的根基打得更加牢固,同時最後半個月突破到了‘儒賢境’。
儒賢揮手,千軍易闢!這是儒修實力提升最大的個境界。到了儒賢境,池水墨隨口吐出的話語都能化成攻擊。口誅筆伐成為現實。
更能借助君子六藝的手段召喚大軍,可以人能抵萬軍!到了這個境界,儒修不畏懼般的群戰,被數量堆死的可能性被降到最低。
吱呀聲,左手第間屋子突然被陣陰風吹開,池水墨心中震。暗道,好戲來了,同時右手揮,道光幕出現大廳上。
光幕中,個正捧著卷《孟子》苦的書生出現。“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書生搖頭晃腦的著經典,好像世上的切都不重要了,看那神情,已經完全沉浸了書海中。
那書生,正是寧採臣!書生的旁邊,就是個冒著火光的火堆,突然開啟的房門吹來陣陰風,火苗搖曳不定,好像隨時要熄滅似的。
到了‘儒賢境’池水墨已經能夠將“造化天葫”所看到的情景化成光幕出現外界,與他人分享。
但是,哪怕這裡出現第三個人,也看不到光幕,因為池水墨只是指定蘇清媚能夠看到光幕。
沉浸書海中的寧採臣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門的開啟,依舊書,“咔吧~!”聲硬物落地的聲音傳來,同時道陰風吹過寧採臣。
寧採臣被陰風吹了個激靈,立馬從書海中退出,睜眼看,眼前出現兩錠大大的金子,金子就落房門口,只要寧採臣起身走三四步,就能將金子收入囊中!
為了幾十文的報酬,寧採臣從金華縣跋涉到南郭縣替人收賬,如果撿起地上的金子,寧採臣至少半輩子不用愁生計了。
巨大的誘惑面前,寧採臣如何抉擇?
顯然,寧採臣不能視金錢的誘惑,他吞了吞口水,然後強自鎮定的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完,寧採臣竟然掉頭背對著房門而坐,繼續書!
看著光幕中的書生,蘇清媚眼中閃過絲複雜的神色,她覺得這書生太過迂腐,但同時又不得不佩服這書生的人格,如若易地而處,蘇清媚很難保證自己寧採臣那種情況會對這比天大的財富視而不見。
與蘇清媚想法不樣的是,池水墨正糾結,“不是倩誘惑寧採臣的金子是假的麼,怎麼光幕中的金子是真的?這女鬼哪裡來的真金?
還有那大鬍子燕赤霞也沒有出現,倒是諸葛流雲來了,恩,聽清媚那諸葛流雲是燕赤霞的弟子!”
未等池水墨理清頭緒的時候,光幕中又出現了變化。
“叮咚~叮咚咚……”陣美妙的音樂出現寧採臣的房中,悠揚的琴聲猶如橋流水,隨著婉轉的琴聲,副夕陽西,橋流水人家,的美麗畫卷展開,寧採臣忍不住放手中的書卷,循著琴聲走出了房門。
那琴聲中好像有種魔力,能夠指引方向般,寧採臣竟然就這麼漸漸走出了了蘭若寺,來到座霧氣瀰漫的亭,亭邊是池荷花,荷花池上白霧嫋嫋,繚繞了整個亭,亭中,個白衣白裙的女子霧中撫琴,悠揚的琴聲從女子的指尖瀉出,化作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