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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軍座。”劉玉閂親自下去安排炮手去了。

建奴的騎兵在一千五百步之外就停下了,按照明軍現在的火炮射程,剛好夠得著,不過袁崇煥想看看建奴的動向,也就沒有下令開炮。

最前面的建奴紛紛從馬上月下來,哈勒哈單腿跪在一匹高大的棗紅馬面前:“貝勒爺!”

棗紅馬上的嶽託卻是看向遠處的錦州城,“哈勒哈,你帶著士兵,要不惜一切代價,將雲梯送到城下,關鍵時刻,我會拍人接應你。”

“是,貝勒爺!”哈勒哈向嶽託一抱拳。

哈勒哈本來還有七百多士兵,但被嶽託編成了兩個滿員的牛錄,其餘計程車兵連同傷兵,都在保護中軍大帳。

六百女真士兵,圍成一個個盾牌大陣,每個陣中都有一架雲梯。

盾牌大陣開始緩緩向城頭移動,女真士兵都躲在陣中。

“軍座,建奴一共有十二個盾牌陣,這種盾牌陣,我們的燧發槍根本打不穿。”

袁崇煥皺了下眉頭,“那就用火炮,傳令下去,五門火炮一組,集中打擊一個盾牌。”

袁崇煥一共帶來了三十五門火炮,其中東、西、南城門各佈置了五門,北城門是重,佈置了二十門火炮,加上寧遠城本來只能發射實心彈的十門虎踞炮,一共三十門。

三十門火炮瞄準了六個盾牌陣。

“發射。”袁崇煥終於下達命令。

“轟……隆。”

“轟……隆。”

“轟……隆。”

……

三十門火炮幾乎同時響了。

十枚實心彈中,有兩枚直接命中盾牌陣,從部入陣,砸到幾名士兵後,又從後面透出,在地面上滾來好長一段,一直到表面的血跡擦的乾乾淨淨之後,才慢慢停下來;一枚直接從前面命中盾牌,將幾名手持盾牌的直接壓到雲梯上,折斷了胳膊大腿和腰身後,又從人頭上滾出陣後;還有幾枚實心彈,打在盾牌陣的邊緣,恰好撞倒數名士兵,最倒黴的是一名在盾牌陣最左邊計程車兵,實心彈直接打在腰眼上,沒有盾牌保護,實心彈直接將腰眼打穿。

與實心彈相比,開花彈的威力就大多了。

有五枚開花彈落在盾牌陣的外沿,雖然沒有直接砸中士兵,但開花彈爆炸時產生的巨大氣浪將這一片計程車兵推到,飛出的彈片,又將這一片沒有任何防護計程車兵炸得滿身是血,連皮甲也是被割得支離破碎。

三枚開花彈直接落在盾牌陣的中心,火藥的爆炸,將開花彈落周圍計程車兵炸的支離破碎,巨大的氣浪又將這些破碎的軀體衝向四面八方,有些士兵還被這些殘缺的軀體撞得前進或者後退數步,然後撲倒在地面上。

這三枚開花彈中,有兩枚是落在同一個盾牌陣中,不僅士兵遭到肆掠,連粗大的雲梯也被炸成兩截,斷口處又是撞在士兵的身上,濺起無數的血沫。

哈勒哈沒有看一眼地上的傷兵,他不停地催促士兵:“快,快,只要進入弓箭的射程,就是我們女真人的天下。”

盾牌陣的移動速度明顯加快。

但步兵的移動速度根本不能與騎兵相比,明軍的炮兵還來得及調整炮口。

“轟……隆。”

“轟……隆。”

“轟……隆。”

……

哈勒哈的速度越來越快,但他計程車兵傷亡也越來越大,有兩個盾牌陣計程車兵幾乎被射殺殆盡,兩個盾牌陣被打殘,還有幾個盾牌陣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十二架攻城雲梯,有四架已經完全斷裂損壞,還有一架受損嚴重。

嶽託依然端坐在馬上,看到女真士兵不斷倒在明軍的炮火之下,他緊鎖眉頭:明軍的火炮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和袁崇煥在錦州城外的遭遇戰。

嶽託根本不在乎哈勒哈的死亡,哈勒哈損失了那麼多計程車兵,他早就該死,死在戰場上是他的光榮。嶽託寒心的是不斷倒下的女真士兵,他們可是大金國稱霸的本錢,還有攻城的雲梯,沒有云梯,他們根本登不上錦州的城頭。

遠遠看到有云梯被炮火損毀,嶽託心急如焚,這該死的哈勒哈,怎麼不將雲梯保護好,如果雲梯損壞,哈勒哈就是大金國的罪人。

嶽託突然發現,明軍的炮火停了,“明軍怎麼了?到現在為止,他們應該沒有人員的損失呀,難道是沒有炮彈了?”

左梅勒額真烏達補也是納悶,突然,他興奮得大叫起來:“貝勒爺,離火炮太近了,火炮反而打不著。”

嶽託這才想起,火炮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