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琪琪很想說她要毀約,不過說這種話根本就是沒有談判的誠意,這小子非常難纏,看來她得退一步,“一切恢復到我當情婦時候的狀況,但是你不能碰我。”
“你當情婦時的狀況?情婦不給碰,跟我召個員工來他說他不上班有區別嗎?!”閔殊馳言之有理。
“你的底線是什麼,我醜話說前頭,要我陪你上/床,門都沒有!”
閔殊馳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天會發自內心地想揍一個女人!
氣歸氣,腦子該轉還是得轉。
“那我們繼續按照之前約定的一個月協議,我不佔有你,但你不能抗拒我對你其它的親密行為。”
這恐怕是琪琪從小到大當保鏢當得最窩囊的一次,胸口鬼火悶氣洶湧澎湃,忍無可忍,猙獰著臉破口大罵:
“你這人有毛病還是幹什麼,我他媽來給你當保鏢,你成天跟我談買肉賣肉,你那麼缺女人,自己花錢召啊。”
“從你身上我都還沒賺回本,沒錢找了。”
“那你申請破產啊,我再說一次,我不陪睡,我、不、陪、睡!”
閔殊馳本來就所剩無幾的理智被她過分的囂張狂妄徹底刺激,腦子裡繃緊的弦“噼啪”斷裂。
他二話不說,一個手刀切到琪琪後頸,把她給擊昏過去。
看著身下癱軟昏睡的女人,閔殊馳虎口卡緊她脖子,恨不得乾脆這樣捏死。
“我現在就要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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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殊馳的力道還是很收斂,不到一個小時琪琪便轉醒。
燈沒關,那男人頭埋在她胸前,兩腿把她腳纏得緊緊的,好像睡著了。
她穿著小內褲和他的t…shirt,他上身赤/裸,她用膝蓋往前蹭了蹭,碰到灼熱堅硬的男性象徵,果然他是精光的!
居然敢打昏她,琪琪陡然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正打算趁他不備摔他個野狗吃屎,他卻輕輕地蹭了蹭,環著她的手臂收緊,好像是無意識的,朝她微微敞開的衣襟裡親了親。
琪琪反射性往後一縮,怒不可遏,展臂在床頭櫃裡一摁一扯,便拿出把手槍用槍座的地方朝他腦門狠狠扣擊。
閔殊馳吃痛睜眼,入目黑乎乎的槍洞。
“你再跟我毛手毛腳,我斃了你!”琪琪陰沉放話。
閔殊馳揉了揉腦門和眼睛,委屈地看著她,居然往前一撲,用琪琪完全無法躲閃的速度壓倒了她,不管不顧太陽穴旁鏗嚓上膛的手槍,朝她嘴唇連舔三口,方五分可憐五分可惡道: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琪琪把手槍移到自己太陽穴上。
閔殊馳瞅了瞅,往她身上貼得更近,小聲道:“我就想抱著你睡。”
琪琪感覺自己這輩子,好像遇到陰魂不散死纏爛打的剋星了。
她無力地把手槍放回床頭,伸手勉強攬抱著他肩膀,調整好睡姿,怨氣沖天:
“二十六歲男人的身體,六歲兒童的心智!”
“也不知道剛才誰在跟個六歲兒童掐架。”
“你!”
閔殊馳急忙一把鉗住炸毛的琪琪,摸著遙控板摁掉頂燈開關,在漆黑的夜中笑意盈盈:
“我們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會有兩個熟人出來跑龍套
21
21、我是射手 。。。
“嗖”。
一道響亮的破空聲後,飛鏢釘在了“閔殊馳”的鼻子上。
琪琪的臥室門背後,從時代雜誌封面扒下來的閔殊馳面癱相已然千瘡百孔,傷痕累累,但每日三餐加夜宵定時定點用飛鏢扎他,儼然成為她的生活必備專案。
她此次保鏢生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什麼冷酷帝王,什麼豪門公子,這幫媒體都沒事瞎想亂寫的吧,這傢伙,根本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無賴!
今天早上她穿著他的t…shirt下樓溜達,個個古怪地盯著她背後猛瞧,她立刻跑回浴室脫下來一看,他居然在t…shirt背後印了四個血淋林的大字——“以暴制暴”!
雖說他是受美式教育長大,本性活潑點兒可以理解,但這,這,這,這根本就是90後的作風吧,
這個閔殊馳,真不知他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做的!
跟鳳二做完例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