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的執行人就是你,沢田綱吉。”
話說到此,監理部的人也不再客氣,直接將那份報告挪到沢田綱吉面前,語氣嚴厲且刻薄。
“當時你的咒術師等級僅為四級,請問你是如何在一天內祓除了五隻一級,三隻準一級,還有一隻準特級咒靈的?那種不同於咒力的未知力量又是什麼?”
見對方的態度咄咄逼人起來,夜蛾正道插嘴:“那次的任務是有一位一級咒術師同行的。”
“我們當然知道,是七海建人吧。”藤井翻查著另一份資料,“不過很遺憾,在我們調查了現場後發現雖然最後祓除咒靈的是七海建人,但明顯對咒靈造成傷害的是這位沢田綱吉同學。”
“所以,請正面回答一下吧,沢田綱吉同學。”
兩人說明完畢後便氣定神閒地等待沢田綱吉的回答,又恢復了最開始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一目十行地瀏覽完那幾份資料,沢田綱吉垂下眼眸,不得不說這些資料詳盡到他看了都覺得咋舌,五條悟說的沒錯,任何地方都充斥著這些人的眼線。
將那幾份資料推了回去,在監理部的那兩人極具壓迫的注視下沢田綱吉終於開了口:
“資料上說的都沒錯,這些事都是我做的,至於你們說的未知力量......”
停頓了一瞬,沢田綱吉狀似不解地繼續道:“雖然與咒力不同,但這種力量的確可以對抗咒靈,至於您讓我解釋這種力量......既然同樣能解決咒靈,那不就和咒力一樣?區別只在於使用方法不同。”
【儘量將無法解釋清楚的情況與其他常規事物同質化,並拉到同一水準上,造成一種“原來大家都一樣啊”的錯覺。】
一步步照著五條悟所說的去做,沢田綱吉穩下心神抬頭笑著與對面的兩人對視:“也就是說,您怎樣看待咒力就可以怎樣看待我的能力。”
“......”
“......”
沢田綱吉的回答讓兩人不由愣住,他的回答看似完美,但問題怎麼又拋回給了他們?
這種回答了又沒回答的微妙感是怎麼回事???
“......請不要轉移話題,我們的問題是那個未知的力量到底是什麼,這和咒力沒有一點關係!”山內不耐煩道,“而且你明明是個無咒力者,如果沒有藉助外力根本無法與那種級別的咒靈對抗,所以你有義務向我們彙報清楚你的能力。”
見對方的態度變得不耐煩起來,沢田綱吉依舊巋然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隨即他從口袋裡拿出了毛絨手套展示在他們面前。
“您也說了我是無咒力者,不借助外力是無法與咒靈對抗,可我的能力就是藉助這雙手套進行戰鬥。”
死死盯著那雙普通到不行的毛絨手套,監理部的兩人不約而同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沒等他們發作,眼前卻被忽然燃起的耀眼光芒刺的睜不開眼。
“這就是我的戰鬥方式。”
進入死氣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