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就不是月色了。本來月色想去揭發李園欲獻其妹以求富貴的事情,但是馬上便加以否定。因為這種事情實在很平常,至於以後他殺死黃歇的事情尚未發生,根本就不足以取信於人。更何況自己本就深處險境,又人微言輕,哪裡告得倒他。若去小公主那裡說項,恐怕自己還未進府就會被那個潑婦浴紅衣砍成了肉醬呢!而且長公主已經回來,想必小公主即使想幫助自己,也是有心無力吧!
正在月色咬牙切齒地想著對策時,李蕊的到來無疑使他迅速地想到了報復的手段。月色俊美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獰笑,他那本就比同齡人成熟老練的心境再次得到了昇華。
當李蕊怒氣衝衝地進到室內,但見到月色臉色蒼白,頗顯病容得樣子,心中竟然沒來由得一疼。在這個時代的男女並沒有避讓之嫌,即使比起二十一世紀的男女來也不遑多讓,更何況李蕊又出於民風正開化得趙國呢!至於說男女授受不親,則完全是來源於大漢以後,等儒家思想體系成為主導作用才有的事情呢!
李蕊上前幾步吃驚道:“小子!你怎麼生病了嗎?”
月色用肘支起身體,雖然因為痔瘡的突犯,使他免過一劫,但是因為心裡上的作用,依舊感到後庭傳來陣陣的疼痛,心中早已經切齒地和李園祖宗三十六代的女性都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呢!
“不礙事,只是昨日喝多了酒,頭還有些眩暈。”月色強笑道:“你怎麼來了,是想我了嗎?”
“想你個頭。”李蕊笑嘻嘻地在塌上坐下,用手指戳了他一下額頭,忽然想起什麼,怒道:“你個死人,怎麼敢罵李家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