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們有一個星期都沒去看你父親了,今兒咱倆是不是該去看看他?”
楚寒眉毛略微抖了一下,輕柔的撫著他細滑的臉頰,“皓皓你真的不恨他們了麼?”
楊皓嘆了口氣,“恨一個人實在太耗精力,我的精力有限,所以寧願把那點精力花在我愛的人身上,再說他們現在也沒想要害我,一直記著以前的恩怨,傷身又勞心,爺是那麼傻X的人麼?”
楚寒莞爾一笑,點頭如小雞啄米。
楊皓見狀,暴怒:“靠!”
楚寒嬉皮笑臉的截住他砸過來的拳頭,又湊過去偷了個香,“其實前天我路過醫院時去看過他,精神狀態還可以,等一下我得去趟公司,你如果想去,改明兒我抽空再陪你去,好不好?”
“不用,我知道你這陣子很忙,你找兩個人跟著我吧,我去看看他就回來。”
楚寒略微思索了片刻,“那好吧,我讓人陪你去,如果楚夫人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你……”
楊皓笑眯眯的打斷他,“好啦,居委會的楚先生,小的知道該怎麼處理。”
楚寒眉毛一豎,“竟敢嫌我囉嗦!”某人倏地惡狼附身,撲過去咬住了楊皓的唇。
“嗚嗚……”胸前突然多了兩隻爪子揪著他的乳珠一個勁兒的揉捏,楊皓邊叫邊掙扎。
無奈楚寒攻勢太猛,他的掙扎比起楚寒強有力的禁錮,就跟在挑逗似的,頗有欲拒還迎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火還沒完全消,楊皓今兒特敏感,楚寒就用大拇指按著他的乳首輕輕揉了幾下,他就有些受不了的身子直打顫,還控制不住的哼了出來。
楚寒狠狠吻了幾下,然後心滿意足的放開他,很欠抽的哼哼:“小樣兒,猛龍不發飆,你當爺是冬蟲夏草麼,說,還敢不敢嫌棄我囉嗦?”
楊皓被蹂躪得渾身軟趴趴的,微仰著脖子喘氣兒,看某人滿臉流氓相,鼻子一哼,扭頭不鳥他。
楚寒愛慘了他這副小別扭摸樣,心裡一熱,忍不住又湊上去咬了兩口。
楊皓有氣無力的掙扎著,把楚寒撩撥得愈發心癢難耐。
要不是考慮到楊皓的身體,他真恨不得按他在書桌上好好吃一回。
兩人在書房裡膩乎了好一陣,楚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楊皓,又對著他碎碎唸了一通,這才安心的出了門。
楊皓也回臥室換好衣服,去了趟廚房,拿好東西然後便驅車去了醫院。
楚寒他父親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看到楊皓時略微怔了一下,微弱的聲音顯得他的語氣特別溫和,“今天不上班麼?”
“我前陣子辭工了,呆在家裡也沒事做,來看看您,楚……阿姨沒在麼?”
“她前幾天為了照顧我給弄感冒了,昨晚我讓她回家了,楚寒請了個看護,剛出去買東西了。”
楊皓聞言眉毛輕輕動了動,神色如常,將手裡的保溫盒放到桌上,擰開蓋子,盛了一碗出來,端到楚幕天面前,“這是楚寒熬的珍珠米粥,健脾養胃的效果特別好,還能抗癌,您吃點吧。”
楚幕天一聽是楚寒熬的,眸子睜了睜,心裡隱隱有些激動,“好。”
楊皓搬過椅子在他旁邊坐下,“聽楚寒說您不想繼續治療了,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但是明明有機會能讓您康復,您幹嘛不試一試呢?”
楚寒那天跟他說,他父親又檢查出了肺氣腫和心臟病,體內還有胸積水,不能用伽馬刀手術,但是傳統手術危險性太大了,萬一在手術時他又犯了心臟病,到時急救都不一定來得及。
他想楚書記肯定是怕自己死在手術檯上,才不想繼續治療的。
因為靠藥物硬拖著,至少還能拖個百來天,萬一手術失敗他恐怕連一分鐘都多活不了。
現在楚寒和他的關係剛剛緩和了一些,他心裡肯定很不捨。
楚幕天吃了幾口粥,聽到楊皓勸他又將碗放在了一旁,“我當了半輩子的官,雖然沒收過賄賂但做的虧心事也不少,老天留我到今天,算是格外開恩了,再貪心,我怕死了閻王爺都不想收我。”
“楚書……”楊皓最後一字沒喊出來,改口道:“楚叔叔,您知不知道楚寒其實真的很在乎你們,您說這些話,如果他聽到了會怎麼想?”
今早楚寒說他前天路過醫院來看過他父親一次。
真的只是路過麼?如果不在乎他為什麼還專門找人照顧他父親?
楚寒心裡清楚,楊皓心裡也很清楚。
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曾經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