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星石河”上,要衝過河來救人,難免死傷慘重。
十兩冷冷道:“好卑鄙的傢伙,身為主將,竟利用咱們、利用情義來誘殺小白!”
伍窮頓然有所悟,怒得手也顫抖起來。
夏侯艱險笑道:“本主將對小黑的計謀一向有相當信心,他說那廝絕不會忍心讓你倆摯友白白死在眼前的。只要他蠢得強攻過來,那我軍便可趁機殺個痛快,扭轉劣勢,便宜得很呢!”
小白,他會不顧一切領兵殺將過河救伍窮、十兩麼?會,他一定會,小黑清楚掌握小白的“死穴”。伍窮、十兩也很瞭解小白,他絕對會不惜一切來一助朋友,因為他是小白,太重情義的小白。
駿馬已在,用來對付夏侯銀險的齒翼月牙鐺也在手中,小白已清楚看見被圍困的兩位摯友伍窮、十兩,十兩她竟然未死,伍窮竟能救她出城,小白他當然要過河與好朋友並肩作戰,同生共死!
他已下令朱不三、追風守住大營,不許妄動,絕不能派一兵一卒助他,以免枉死,此去九生一生,與尋死無異。
“給我站住,不準冒險,不準送死!”是痛斥的命令,說話的只可能是元帥名太宗,一臉脹紅.怒髮衝冠的六太子在小白上馬前出言阻止。
“你來是助本皇破城的,妙場上豈能為情義所困、冒險涉足危難?一天未破城,你一天不能妄動,本元帥下令你立即回營,不得越河出戰,誰也不能助陣!”名太宗說得憤慨,正言厲色,他顯然很明白,要是失去了小白,便不可能攻陷“劍鞘城”,因而自己也當不上皇帝,美夢落空,從此便一無所有。
小白回首對名太宗報以微笑,但卻沒有停下來,反騎上了馬。
小白道:“我的知己朋友正等待我的救援,誰也阻撓不了小白。”
名太宗攔在馬前怒道:“要是你的魯莽令敵方有機可乘,本皇不一樣陷於危難?本皇不一樣是你知己朋友麼?”
小白道:“要是小白害得名太宗人頭落地,我便親手割下頭顱賠給你便是。”策馬從名太宗頭頂上越過,直奔衝過“星石河”,小白已決意往救兩位好友,誰也攔阻不了,他的臉上掛著滿足笑容,為情義赴湯蹈火,小白充滿快意。
“伍窮、十兩,小白來了!”大嚷大叫的小白策馬過河,對岸的一對知己,看得心也熱透,惟形勢如此危急,小白實在太冒險。激起相應鬥志,伍窮提刀便斬向夏侯艱險,鬥個天花亂墜;十兩也不怠慢,衝殺向擋路追兵,雙眉一軒,臉上煞白,竟也閃露殺色。
馬蹄踏在亂石上不能快跑,雨箭急射,戰馬不消一刻便被射得百箭穿心,小白彈飛踏石越河,手中急舞月牙鐺盡掃擋下箭矢,更纏吸著數十箭枝,揮鐺反射,殺掉二十箭手。
“星石河”又怎能難倒已功力大增的小白,一眨眼間便已登岸衝入敵陣,會合伍窮與十兩,三友重會,百般滋味在心頭,一切已盡在不言中。
伍窮笑道:“大笨蛋,咱們三人都死定了,你該守在對面,否則日後誰個替咱們報仇啊?”
小白笑道:“我才不笨哩,十兩給你擁得尷尬忸怩,好歹也該讓我這主人來抱個夠,否則便白白把她送給了你啊!”
小白一手便把失蹤已久的十兩抱擁入懷,那道清純幽香又再透骨蝕心,十兩激動的淚珠又溼透胸前衣襟,情意依依,直教人心熱火暖。
“小白,你終於過來受死了!”一臉得意之色的夏侯艱險,已命三千弩手、弓手守住河上,再以四千兵力圍住三人,一層以外又是層層疊生兵眾,縱是三頭六臂也絕不可能逃出生天。
小白笑著響應:“啊!原來是被令師騙得昏頭轉向的傻將軍夏侯艱險,怎麼了,上回沒殺了你,如今又出來作惡麼?”
夏侯艱險怒道:“臭小子,你休想再以胡言亂語迷惑本座,今天任你說得如何動聽,也絕不再著你道兒。”上回小白揮出數十自創月牙鐺招式,把夏侯艱險騙得頭暈眼花,待他定下心神才醒悟被小白矇騙,如今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小白輕佻道:“主將當真認定我會單獨過河,來個自投羅網、自尋死路麼?”
說得也有道理,以小白才智,毅然獨個來犯,身陷險境,必然葬身亂軍刀下,未免太沖動太笨,難道當真另有後著?
夏侯艱險卻看不出還有誰來救援,四周形勢又掌握在手中,內心總是忐忑不安,難以釋懷。
小白笑道:“今天,就讓主將見識一下我小白的臥底神兵,把你殺個措手不及,一敗塗地。”說罷,小白以腿及手中月牙鐺掃地,沙石泥土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