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橫刀他拔出奪愛,不……來不及了,刀鋒冷也早有所料。那……退吧,又是不對,此時身退,徒令後至刀勢更盛,更難以抵擋,這……噢,橫刀他……竟是全身劈向刀鋒冷!’
伍窮:‘橫刀猶如一柄最銳猛的霸刀,力斬向刀鋒冷,他全身已幻化為刀光氣勁,劈得刀鋒冷頓然刀招潰不成軍,瓦頂也抵受不了,轟然穿破。’小白:‘破得好!’
伍窮:‘但刀鋒冷不愧為刀鋒冷。’
小白:‘瓦頂破洞,瓦磚破飛,正好配合‘家破人亡’刀招意境,乘勢出招,刀含敗象,更能發揮刀意。’
伍窮:‘下墜的數百片瓦磚中,全數給他斬回射向橫刀。’小白:‘就算是揮刀破盡瓦片,但諸含於瓦片內的刀勁必借刀鑽入體軀,數百刀勁割體,正好破了罡氣,等待一刀出擊。’
伍窮:‘真的所有刀勁都割入了橫刀五臟肺腑,刀鋒冷蹬地便反身揮出匯聚澎湃真氣一刀。’
小白:‘這一刀能把潛鑽於橫刀體內刀勁引爆,刀勁破體而出,便是完整的一式‘家破人亡’。快說,橫刀如何破招。’
伍窮:‘啊,怎麼了,你的心眼看不透嗎?’
小白:‘龜孫子,我甚麼都猜得透,那豈不修為更勝橫刀?慢著,你剛才說刀鋒冷蹬地便反身揮刀,氣勢澎湃,真氣剛烈?’
伍窮:‘半點沒錯。’
小白:‘刀勢第三節承先繼後都能一氣呵成?’伍窮:‘絕對如狂龍振翼,一飛沖天,一發雷霆怒動,不可收拾。’小白:‘好傢伙,這醉酒大道理刀客還是受了教訓便肯改過,我給他提點的‘家破人亡’第三節未夠狠辣,都立時補過改錯,那刀勢該比那天城門前一遇,更強上一倍以上。橫刀要破招,可就難上加難了。’
伍窮:‘因此,他沒有破招,沒有破了‘家破人亡’此刀招。他終於拔出奪愛。’小白:‘對啊,以招破招,那……該揮出他絕學裡甚麼的一招才最恰當……’小白全全情投進了橫刀與刀鋒冷刀決的世界裡,別人一刀一式決戰,他為了以心破招,腦海中同時出現七、八種破敵之法,有不行的敗招,也有成功的招式,反覆混雜,費煞思量,千頭萬緒中要理出曙光,難怪連飲七大碗酒也不自覺。
伍窮:‘此破招是你想象不了的!’
小白:‘這……啊,甚麼?橫刀竟以‘家破人亡’來破‘家破人亡’!’伍窮與小白同時呆若木雞,不能言語。伍窮原料小白因內力所限,以已思維猜想破招,怎也不能突破自身侷限,猜得橫刀以更澎遊、更狂怒的同一招式‘家破人亡’來以招破招。
眼前小白,看來比自己猜想、認識的,更高深莫測。
小白呆在當場,當然是被橫刀那份刀霸智慧所驚惑,他對這位被譽為當世第一刀霸的大師兄當真心悅誠服。
小白:‘橫刀把潛鑽體內的刀勁,反過來彙整合流,隨同一刀招轟斬回刀鋒冷,這傢伙終有機會也來一嘗自己刀招滋味了。’
伍窮:‘還算刀鋒冷內力深厚,接了這一刀,只是七孔溢血,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其它的破體刀勁,還是割破不了他的護身罡氣。’小白:‘他的心一定很痛。’
伍窮:‘不,他應該五臟六腑都痛得很,簡直是死去活來的傷痛。’小白:‘該是橫刀出招進攻的時機了。’
伍窮:‘對,橫刀立時出招,嚇得任何人都不知所措,堂瞠目結舌,發出驚呼。’小白:‘真的麼?我倒完全猜想不了橫刀的招式,他如何出招?’伍窮:‘橫刀對著刀鋒冷淡淡說了一句話。’
橫刀:‘我倆一起往‘風滿龍鳳閣’喝喜酒好麼?’小白:‘甚麼?橫刀邀刀鋒冷往長街‘風滿龍鳳閣’喝喜酒?搞甚麼鬼?那廝究竟搞甚麼鬼?激烈刀決之中,突然邀請大敵同往飲宴喝喜酒,他一定瘋了。’很明顯,橫刀的舉動,完全脫離小白的思維,他有種被玩弄的感覺。這種感覺對小白來說實在很痛苦,因為他相信每一個觀戰者都有相似感受。
彼此感受相同,那便表示大家思維能力不相伯仲,小白用心去觀戰,刻意藉此提升功力,但到此轉折點,卻又與一般人‘一般見識’、感受相同,小白真的很難接受。
伍窮:‘酒很差勁,濃中不烈,是下品米酒。刀鋒冷在‘風滿龍鳳閣’裡坐下喝了一口酒,便拋下這般一句話。’
橫刀:‘酒微菜薄,但三十多桌主客賓友,卻飲得頭頭是道,個個醉意淋漓,歡暢莫名。
刀鋒冷:‘對,飲下如此差勁的酒,仍能暢快至嘻哈叫樂,天下間難怪當酒樓老闆的盡都發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