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頭好大的老鼠,十兩把眼睛向傳聲的小洞孔看個清楚,是了,有毛的小老鼠,長長的,“哇!不是老鼠。”是兩條是非根啊!
大木牆破開,走出來的是赤條條的小白和小淫棍名太宗,那話兒因為看那“俠女大奶奶洗奶”,難怪會蠢蠢欲動把木板也撞得傳來陣陣怪聲。
小白說道:“我早說過,“俠女大奶奶洗奶篇”一定精彩絕倫哩!”
名太宗:“哈……我……我的心血大作終於能完成了,多謝你的真情奉獻啊,大奶奶!”
嘻哈中赤條條的兩個偷窺淫棍便徑自跑出澡房,小白花了大半天來建造假牆,把二人偷偷藏於其中,終於大功告成。
十兩恨透小白,先前的羞態怎麼能讓人看見,淚珠兒在長長睫毛中滾動掉下,她好想哭,但還是笑了出來,笑著看兩條肉蟲在跑,大蟲在跑,小蟲在跳,小蟲在跳,嘻……
第二日陰大而無當大笨蛋
剛在西宮操了一個新妃嬪的名天命,心情開朗之極,那妞兒是來自異族的碧綠眼目、金髮少女,真教名天命樂透了,他還記得把妞兒香唇填得飽滿的滿足感覺,噢,五天後便登基為帝,日後如此快樂的日子多著哩!
開啟廂房門,太監退下,倒在床上回味又回味,真個銷魂。
“皇兄只獨個佔了皇座,忘掉了我麼?”熟悉的聲音就在屏風後,不……可能是他……
吧!
正是!仍是一向目無表情,一臉冷漠,還多了三分殺意。
“皇兄已忘了我這個五皇弟名昌世吧。”突然現身眼前的名昌世,手中執著一劍,鋒利的寶劍,武功深不可測,又是“殺手樓”樓主的名昌世,為甚麼現在會出現?
名天命嚇得心膽俱裂,嘴唇不停顫抖,竟害怕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名昌世冷笑道:“只要斬下你的頭顱,名家一脈,便只剩我名昌世一人,朕便是九五之尊,皇兄,你可明白麼?”
名天命軟倒跪下,不斷的求饒磕頭哭道:“不啊!不要殺我啊,我不要死呀!不要死呀!”
劍已架在名天命脖子上,名昌世冷冷道:“其實我當初急流勇退,離開“劍京城”,便是不留戀皇位。”
名天命大喜道:“這……便好了,那不若……”
劍入肉一分,名天命溢位鮮血,再也不敢多說半語片言。
名昌世道:“我命中註定,絕不能登基為皇帝,但他日我的孩子可不同,要是他有帝皇之命,卻無福份那又如何?唯一辦法便是閹割了你!”利劍揮招,褲子頓時甩掉墜地,那話兒已被劍鋒寒氣纏絆,看來快要與身體分家了。
“不,不要啊,我可向天發下毒誓,甚麼誓言都可以,必定讓位給五皇弟的孩子,不要切掉啊,不啊!嗚,會很痛的啊!”嚇破了膽的名天命喊破喉頭在狂呼哀求,懇切得教人心酸。
名昌世道:“好!你便當天立下毒誓,從今以後,再不得與任何妃嬪、女子共歡作樂,甚至芳心也不能與她歡好,只能同床,不得共赴巫山。要是上天安排芳心誕下的孩子是男,便算蒼天安排你有子繼承皇位,否則他日便是我的孩子來繼承大統,起誓吧。”
當名天命閉上眼痛心許下毒誓,甚麼天打雷劈、那話兒破爛燒焦之類。屏風後的名太宗掩著笑破嘴兒,躡手躡足與名昌世快樂離去。
笑不攏嘴、彎腰倒地的“名昌世”,用獨特手法“盜臉術”回覆了本來小白的面目,與名太宗笑得眼淚直流,良久不止。
“哈……那大傻瓜當了皇帝,卻一生不能交歡作樂,活太監好可憐啊,哈……人笨蛋!大傻瓜!人而無當,呵……”
第三日雨老孃叫救命
在神相風不惑府中,東廂房前,又出現了手持一把殺牛大刀的人,他手在顫抖,不停的深深呼吸,殺性已濃。房內陣陣淫語浪聲,教他好難受好難受,痛如刀割,痛不欲生。
李厲琤眼目噴火,一腳踢開房間,竟見相公風不惑與三條媚豔少女肉蟲在床上互相舔吻,大享淫樂。
“他媽的臭蟲定以為老孃仍待在“大殺坊”內賭個不亦樂乎了,竟膽敢揹著我偷嬌娃,看我一刀切掉你的臭卵頭,來個永不超生!”氣壞了的李厲琤手起刀落,但只落得一半,便已動彈不得,三個赤條條嬌娃竟點了她右腰下“志室穴”與右臂“清冷淵穴”
及“大包穴”。
三美露出歹毒痴笑,拿出滿是倒刺的長鞭,狠狠的向著肥婆李厲琤痛打,無情的打得李厲琤皮開肉綻,可憐神相風不惑仍怕得要死,躲在床上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