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皇太子難以反應,張大口不知該說什麼話,只凝視著皇玉郎,眼眸充滿疑皇玉郎拍拍皇太子肩頭,苦笑道:“忘記了‘天法國’為何這七年來突然強大起來麼?”
頭腦仍一片混亂的皇太子,無法理好思緒,疑惑的眼神告訴了皇玉郎,他仍不明所以。
皇玉邯嘆道:“要破‘天都城’,除非伍窮已死,伍窮還沒出現,什麼攻城大計都必須把他的出現變數計算在內。”
皇太子終於明白皇玉郎的憂慮,答道:“‘天法國’最大可能,就是從客城調來其餘四十萬大軍,作前後夾攻,但探子回報,三天腳程都沒有發現戰兵大軍蹤跡。”
皇玉郎道:“表面上,只要在三天內攻陷‘天都城’,就算援兵趕至,也只能望城興嘆。”
皇太子道:“伍窮來得遲了。”
皇玉郎道:“你太小覷伍窮了。”
皇太子道:“皇上,還有可能扭轉咱們必攻克‘天都城’此不變大局麼?”皇太子有點氣憤。
皇王郎道:“有!”
實在難以接受。皇太子瞪著一雙大眼,要靜候皇玉郎的答案,他絕對猜不透的答案。
皇玉郎苦笑道:“只要殺了我,由他率領二十五萬窮兵守上十天、八天,援兵一到,便可大破‘皇衛軍’。”
“殺皇上?”皇太子簡直難以置信,誰能殺得了天下第一高手皇玉郎,那伍窮一定瘋了。
皇玉郎道:“這是伍窮唯一救‘天都城’的一著,殺了我,‘皇衛軍’群龍無首,他重掌‘天法國’兵權,此盛彼衰,危難自然迎刃而解,而我倆之間的恩怨,也可一併解決。”
“皇上明知此為可能之事,還要我刻意退兵十里,讓‘天都城’有喘息機會?”
皇太子不明所以道。
皇玉郎笑道:“朕需要一個戰場,用來親手殺伍窮的戰場。”
皇太子道:“皇上,咱們來,目的是要攻取‘天都城’,而非殺那廝伍窮啊!”
皇玉郎笑道:“聽著,我來,目的就只是要殺伍窮,攻克‘天都城’只是其次。”
什麼道理?究竟是什麼道理?真是狗屁不通!
皇玉郎遙望著“天都城”道:“必須殺掉伍窮,十兩才會真正死心,這正是我堂堂正正誅殺伍窮的大好機會,十兩要我滅“天都城”,她一定會依承諾下嫁我,但我要的是十兩的心,而不是她的人,伍窮不死,十兩對他,也就不可能死心!”
皇太子終於明白了,表面上,他率兵來攻,是要破“天都城”,但內裡真正的期望,卻是親手殺死伍窮。
皇玉郎揮手道:“退兵十里,我獨個兒在此‘皇戰烈車’,伍窮,他一定會來殺我,會來送死。”
“天都城”內就如皇太子的探子回報一樣,人人了無鬥志,對守城完全失卻信心。
伍窮把帝位交給風不惑,那廝與李厲琤斷送了五萬精銳“窮兵”,怕得要死的醜態,很快便傳得滿城皆知。
“天都城”就算有伍窮及時回來,但他一個人再帶領“窮兵”,又怎可能抵擋得住“皇戰烈車”?
完了,“天都城”完了!
這是每個城民今天的心中所想,也是很快便會來的不爭事實。
李癘琤當然也跟城民所想的一樣,她回到“律天殿”去,使喚來一大堆宮娥,為她把珠寶財物都堆在一起。
她要保住家財,當大軍攻入城時,乘亂逃出城去,再找個地方安頓好了,當不成皇后,做個大地主、大富豪也不錯吧。
又或是回去“狂樂鎮”再買來一個大賭坊,快快樂樂當個大莊家,也多麼消遙快活,不用耽心被殺啊!
“都是你這笨豬吃了豹子膽,學人家當上皇帝,挑那媽的你這蠢貨、膽怯鬼,有個屁能耐啊!”
“老孃可沒興趣跟你去死,被皇玉郎來個五馬分屍,老孃要走了,你放心去死吧!”
李厲琤反臉無情,只顧保命,拋下風不惑不再理會,算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受了重創的風不惑,又如何能阻止李厲琤離去,他只是在不停的反覆問著自己,怎麼明明看得清楚明白,一萬精兵氣色大好,卻竟然一下子就被殺個清光,好生疑惑難解。
不停喃喃自語道:“我是玄門師聖啊,從來也不會相錯,不可能啊,不可能的,難道……我已失去玄門神能。”
李厲琤也不理似是瘋痴了的風不惑,急忙離去,但突然出現在大門處,卻有令她停步的笑容。
“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