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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刀劍伴他征戰多年,從沒有試過被人折毀,如今和此偷襲者交手不到數個回合,長劍竟已被對方輕易折斷,那種難堪與被侮辱的感覺,教呼延龍二羞愧難當,臉龐都頓時漲紅了起來。
折劍之後,偷襲者再次回到十兩身旁,此時伍窮和呼延龍二方才看清楚來者是誰。
此人年約四十餘歲,臉如冠玉,一頭及眉長髮,身穿整齊長袍,舉止飄逸,單從外表判斷,實在找不到半分可以挑剔之處。
惹人注目的是兩道赤紅如血的眉毛,分別纏捆於發後,使本來溫文儒雅的樣貌,添上三分邪異色彩。
他正是“神、魔、道、狂、邪”上代五大高手的表表者,曲邪——皇玉郎,也就是當年殺力最強的高手。
玉樹臨風,神俊非凡的皇玉郎,以情深似海的雙目凝視十兩,毫不把伍窮及呼延龍二放在眼內,看來皇玉郎已將保護十兩的安危視作己任,問題是他為何會突然在這裡出現,武功又怎可能急劇提升,以一敵二,盡顯絕世高手風範呢?
場中的三個男人都深愛著十兩,一切的問題來源都是為了她,此刻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天法國”皇后十兩的身上。
十兩沒有理會伍窮的目光,輕撫皇玉郎的紅色眉毛,婉惜地道:“玉郎,你消瘦了。”
皇玉郎情深款款地道:“我已把你的承諾實現,你應該滿意吧?”
為何皇玉郎會突然現身呢?這便要從數年前說起,當日皇玉郎欲見十兩卻被伍窮多番阻撓,最終得悉十兩已決心和伍窮破鏡重圓,黯然神傷下惟有獨自離去。
放棄對十兩的追求,捨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鐘愛,皇玉郎終日以酒作伴,留連“窮鄉乞巷”內。
昔日的五大高手之一,瀟灑情態再也難以在皇玉郎身上尋覓到半點蛛絲馬跡,能見的就只有一臉于思,眼神落寞,十足十一名潦倒漢。
十兩為了安撫百姓,四處慰問,“窮鄉乞巷”中恰巧碰上皇玉郎,兩人在橋畔敘舊促膝長談,皇玉郎方才明白十兩心意。
十兩厭惡戰爭,皇玉郎早已心中知悉,想不到的是十兩會向他提出大膽要求:“只要你把武功再提升,成為天下第一,阻止伍窮對別人的侵略,甚麼君太狂,便挾子以刺殺,以利天下百姓,我便委身下嫁於你。”
就是這一句話,教跌落深淵的皇玉郎再次重見人生曙光。皇玉郎暫別十兩,獨自苦思提升武功之法。他已有了目標,也就瘋狂的向目標進發,儘量於最短時間內再成為天下第一武者。
數年以後的今日,皇玉郎已達成他對十兩的承諾,欠的就是把伍窮擊倒,證明他殺力驚人,天下高手都被他騎在頭上。
伍窮與呼延龍二非常合拍的踏前一步,手中緊握兵器,他們從沒想過會有聯手一天,但皇玉郎武功如此高絕,讓他活著離開,終是個大患,兩人無形間站在同一陣線,誓要將皇玉郎送上黃泉路。
皇玉郎一反常態沒有多餘說話,眼見敵人聯手進攻,左手從懷中探出一枝銀笛,在五指間不停打轉,銀光乍閃,恍如手握一輪明月。
左笛右簫,先是兩步一停,繼而五步再停,像在跳一些蠻荒夷族的舞步,伍窮二人一時也未懂如何進攻。
皇玉郎的步法,是否藏著一種極厲害的武功?貿然進招會否著了他的道兒?伍窮在剛才恐懼急襲下,已不敢小覷皇玉郎。
兩人隨著皇玉郎的動作移步,不自覺間已墮入曲邪的陷阱之中。皇玉郎掌握著殺戰節奏,主動帶領二人,不知不覺間已主宰了大戰的勝負。
電光火石間,皇玉郎捨棄詭異身法,驚鴻急掠衝至伍窮面前,轉眼玉簫與“敗刀”交擊一百回合,攻殺伍窮的同時,呼延龍二也不閒著,銀笛無聲無息從皇玉郎手中游到他雙腳,好個皇玉郎竟以腳御笛跟大王子鬥個旗鼓相當。
本來兩人聯手,如今被皇玉郎分隔開來,再也組成不了合擊之勢,銀笛玉簫招式截然不同,鬥得伍窮、呼延龍二兩人冷汗涔涔。
捉摸得到玉簫的招式,伍窮正要反攻出招,豈料玉簫忽然失蹤,一點銀光刺來,玉簫經已換上銀笛,皇玉郎目的就是要你亂,亂便會萌生恐歡。
銀笛玉簫不停交替與伍窮、呼延龍二兩人對戰,以伍窮能耐,絕對不可能跟呼延龍二聯手下,仍敗退受挫。
伍窮不願再想下去,殺,殺,殺!殺死皇玉郎,手刃此麻煩殺神,儘量簡單的去殺便是。
不斷苦鬥,皇玉郎卻佔盡上風,忽地他又再變招,玉簫、銀笛猝然射入衣衫之內,頓時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