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難以形容的恐懼感便更加膨脹,攻擊招式也就更顯凌亂。
猶如鋼鐵一般的肌肉,全沒被“赤龍”破傷,不論小白如何痛擊,天夭也絲毫無損,仍然只是盯著小白,彷彿在恥笑他的無聊、幼稚。
享受著小白的攻擊,過了一陣子,天夭看來已顯得有點不耐煩,該是“答謝”好師侄的時候了。
一陣凜例勁風條忽刮向小白麵龐,吹起四周沙石。
勁風來自天夭的拳,直打小白肚腹,隨著沙石猛地震開。
拳勁懷著旋力,逼得小白節節退開,幾個起落,才可盡卸勁力,勉強回落地上可是天夭的攻勢,根本沒給小白任何喘息機會,急步衝前,箭矢般直射向小白劍光驟現,小白回身擋格,或斬或劈,劍勢猝烈凌厲,震裂氣牆,下潛破斬。
小白滿腹狐疑,只因天夭所使的劍招,自己全都很熟悉。
對了,是小白的劍招,天夭竟以小白的劍招還施其身。
殺力且在小白之上,橫手劈斬,擴闊運勁空間。天夭的攻擊,已令小白身上出現無數傷痕。
天夭笑道:“小子,好差勁呢!想不到中土第一武者,招式竟然未臻完美,就讓我來示範給你看看吧!”
連綿不絕的殺招,教小白猝不及防,身上衣衫破碎,飛散半空,血如泉水般湧出。
痛,撕心裂肺。但小白沒有理會,只因眼前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教他更感愕然。
愕然的,是天夭的劍,一把小白似曾相識的劍。
每一位用劍者,都必然與劍有所感應,天夭的劍,給了小白一種好獨特的感覺,好似“赤龍”一般,心靈相應。
“他”,究竟是“誰”?
已被因於“天牢”四十多年,天夭怎會擁有一把酷似“赤龍”的神兵,“他”,到底從何而來?
但天夭的劍招,實在太快,小白根本未能仔細看清楚“他”,故所以一時分辨不了是甚麼神兵。
天夭道:“甚麼天下第一人,我天夭現身,就只有我才是天下第一人,小子,你給我靠邊站。”
說罷,天夭提劍退開,一手擲出神兵,不住旋動,橫掠小白,捲起四周沙石。
神兵兀自依著某種軌述飛來,不偏不移,旋斬接近小白,捲起的沙石漩渦亦如有生命一般跟隨在後。
小白見狀,當下急步先退。只是神兵速度比其退步更快,如惡浪吞天般直掩其面龐。
殺招已至眼前,迫不得已小白提劍擋格。
“當!”的一聲巨響,兩劍星火交逆,光芒四射。
劍芒之中,顯見紅光,是血,來自小白身上的血。
勁力太強,小白單手提劍擋格,“赤龍”雖沒脫手,但右手虎口卻已爆裂,不住澗血。
如此急勁的殺招,看來要用雙手握劍才可抵擋。
神兵仍在不停旋動,小白未及回身,殺招又已攻來。
小白這回以雙手舉劍挺擋,果然有效,挫減殺力,勉強擋住了奪命一招。
忽然,身後又傳來天夭之聲,道:“中招了!”
甚麼?小白不是已抵擋了殺招嗎?怎可能又中招?
正當小白愕然之際,腰間“稟門穴”驟然傳來一絲痛楚,小白,果真受殺招所傷。
原來神兵的攻勢,只是天夭誘敵之計,為使小白忙於應付神兵,腰背間疏於防範,天夭趁機向其作出攻擊。
短短的數招交手,小白接連受到重創,看來眼前的武尊天夭,確實是個絕強的對手。
小白就這樣敗下陣來嗎?
不,絕不可以,要是戰敗,自己便會被困“天牢”內,艱辛建立的皇朝,落入天夭手中,從此一無所有。
小白心意已決,寧願死,也絕不能戰敗!
到了此刻,他依然未能想出破敵之法,優勢已失且身負重創,此戰,絕對不容樂觀。
一陣又一陣劇痛從腰間傳來,痛得小白汗水血水不住澗出,淒厲之色教人心寒眼見那“稟門穴”不住膨脹,無儔內勁壓迫在小白腰間,既無法抑制,又不能外洩。像是要炸碎小白五臟六腑似的,痛得他天昏地暗。
一邊廂天夭的攻勢,卻沒有停下,神兵依然循著軌述劈斬過來,絕不容小白有喘息機會。
不住後退、不住擋格,氣血未調,蘊藏體內的勁力愈強,心脈散亂,血氣加速沸騰,傷勢更見加劇。
體內熱血如要蒸發一樣,彷彿無數蜂針蟄在血管,弄得小白心神錯亂,思緒崩潰。
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