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願意被你們的臭血汙染,罷了!罷了!”
本來拉得滿滿的弓都未肯再發,天夭每一句說話都打中“天法國”戰兵心坎,恥辱感覺油然而生,一時間都未懂得如何辯說。
難道“天法國”真的沒有膽識過人的英雄好漢,敢上前挑戰天夭麼?
“老匹夫,你要單打獨鬥,我夜叉樂意奉陪!”手持江川不死的神兵“天煞”,夜叉竟突然回應,昂然踏步而來。
身為“五國”戰兵的他,因緣巧合下得神兵“天煞”,從此踏上武林殺路,以為從此一帆風順,好容易便平地一聲雷的揚名立萬。
聽隨十兩指示,到“劍京城”參加“十大神兵皇榜”以求一鳴驚人,豈料壯志未酬,便如喪家犬般被人追殺,捲入小白與天夭的殺戰中,原來計劃也就盡成泡影在伍窮與小白之間,夜叉決定追隨前者,天夭已奪去小白一切,要反敗為勝又談何容易。只是夜叉畢竟是“王國”士兵,曾擄去“天法國”皇后十兩,伍窮又怎可能重用他這“外人”呢?
原來便是性子剛烈的夜叉,內心甚是矛盾,鬱悶難消,把心一橫,來個陣前挑戰,好歹來個轟轟烈烈的殺戰,痛痛快快的死。
大丈夫生於世上,不成功便成仁,就是不能受辱!
“來吧,老匹夫,看我夜叉代表‘天法國’殺你,斬開一十八塊!”狂然暴吼,眼目中全沒半分怯懼之色。
閻黑光芒激射奪目,“天煞”如與旭日爭輝,怒吼狂鳴,神兵看來也被感動凜冽殺氣暴漲四溢,夜叉一動手,人與劍的力量便溶為一體,臉上眼角下的兩條烏黑淚痕延伸至脖子,雙手揮出鬼哭神嚎的一劍。
融會了自身功力與殘存在“天煞”上“修羅道”功力,全身幻化黝黑,體內氣血瞬間奔流疾竄,充盈得使肌肉彈跳作響。
夜叉身形懸空,頭下腳上,無華一劍直揮而落,勁風逼得天夭衣衫獵獵作響。
距離天夭面門十尺,見他衣袍抖動,手肘揚起,難道他要赤手空拳硬接跟“赤龍”齊名的“天煞”?
只見天夭目光如炬,出手如電,劍指直刺向“天煞”劍柄對上三寸最弱的劍脊處。
夜叉雖握著一代殺神老不凡的神兵“天煞”,惟是對戰經驗、功力太差,眼見天夭輕描淡寫便破了夜叉全力一擊,想要變招已來不及。
殺力狂張,衝入夜叉劍勢,天夭一掌轟打夜叉胸口,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連環打擊,登時一陣火辣,像是胸膛擺上了火炭一般,更且向著內臟焚燃,帶來震撼驚心的痛。
第一層,擊得血氣沸騰,急溢身外。
第二層,困鎖瘀血窒礙於身。
此招竟跟“斗數格局”有異曲同工之妙,天夭只是身中一招,便能知悉其中竅門,模仿出招對付夜叉,以他來作實驗。
被打得全身瘀血倒流入體,夜叉只是眉頭深鎖,頑強的他咬牙切齒,早已置生死於度外,哪怕甚麼痛楚!
走到夜叉身旁,天夭看著這不自量力的小子,冷笑道:“你好勇猛,但只代表愚蠢、無知、低能。他媽的殺你實在太容易,既然‘天法國’如此缺乏能人,老夫多給你一個機會,棄用右手,只以左臂來殺你!”
天夭如此一說,更加惹怒一眾“天法國”戰兵,恨不得都衝上前去,把這狂妄的魔頭殺個片甲不留。
夜叉,努力幹掉天夭!
戰兵們眼神裡充滿著熾熱的鼓勵和期盼,戰鬥吧,雖然夜叉你今天才加入咱們“天法國”,但大家都對你大有期望啊!
回看夜叉,受了天夭兩掌,除了拼命忍痛外,再不見有任何反應。原來體內已發起另一場翻天覆地的交戰,不住在折磨他。
一股陰寒氣流疾射向夜叉腦海,耳內亦同時響起喃喃自語之梵音,不住來回擾蕩。
夜又愈是抗拒,聲音愈是響亮,儼如十多個僧人在夜叉身旁敲經唸佛,聲音鑽入他每一條神經,震動著、激盪著……,漸漸把他的“思想”控制、佔據。
細意聆聽,方才發現“梵音”是來自內功力量,不住的把“壓力”注入腦海,作出肆意痛噬。
全身充斥著那股可怕的梵音,從頭直伸延至身體各部位,當初握劍時的死亡感覺再次重現,夜叉不想就此死去,無可奈何只好拼命抵抗。
這一切異變都來自手中的“天煞”,夜又體內的梵音正是由“天煞”發出,全身眼、耳、鼻、舌、身、意六識全被瘀血封住,才有機會竊聽老不死藏在“天煞”內的“修羅道”心法。
這機緣巧合,為夜叉帶來生平最大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