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省覺以後,一切已太遲了。
劍仙一手扣住天山公主咽喉,只要五指一抽,喉管斷破,公主便要一命嗚呼,死得不明不白。
在旁的天詩公主搶前喝道:“別傷我姐姐。”
李太白正欲答話,天山公主已張聲搶著要說,只是劍仙比她更快,另一手痛捏向她的胸囗“腱中穴”,當下教她全身脫力癱軟,難再支撐意志說三道四。
李太白何許人也,他當然明白三十來歲的天詩公主,既無闖蕩江湖經驗,又一直在深宮中長大,豈會善於詞令,與人辯說。
天山公主被制,她彷徨下跟自己討價還價,這方面定然是狡猾的他佔盡上風了李太白先道:“我目的早已說明,當年公主與我有過快樂一夜,太子既是我所出,他擁有的一切,自然我這父親可以暫代主管,誰個要阻,我只好大開殺戒。”
李太白沒錯算,天詩公主確然是不大懂相爭辯論的純真女兒家,想了好一會,才能組織好要說的話來。
公主道:“你怎能殺自己妻子?”
劍仙驚訝道:“甚麼?你……胡說甚麼?”
天詩公主冷冷的道:“當年與你有過一夜纏綿,但不一定是我,咱們兩位公主也有可能,明白了麼?”
對了,當年一夕溫柔,劍仙無意得到情慾痛快,還未及看上佳人一眼,已讓她避上大轎退走了。今日得見,天山公主七十餘歲,天詩公主三十來歲,兩人也一樣有可能是當日的共赴巫山正主兒哩。
天詩公主的話留有疑問,當下教劍仙陷入混亂中,究竟是哪一位誕下了太子?
當日自己不會是跟天山公主上床吧?!
李太白想了想,喝道:“好,不論我曾跟誰上過床,結論都是一樣,我要公平的來一次證明,我該是‘七洞十二谷三十八宮’的真正主人,明白了沒有?”
天詩公主又是猶豫了許久,才道:“好,咱們來一次比試,勝者為王,如何?劍仙冷笑道:“要成為王者,便要成為公主的男人,我要擁有天詩公主的心。天詩想了又想,才道: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劍仙突然一指戳刺天山公主的“章門穴”,教她登時暈死過去,跟住笑道:“我要跟公主來個君子協定,咱們對戰十招,若十招以內能脫盡公主身上衣衫,一切便聽從我的。若十招過後,公主身上還有半截裙布,便算是我敗,李某隻好欣然告退,不再打擾。”
天詩笑道:“你真的好壞,但所謂一切聽你的,究竟又是甚麼意思,必須好好說明。”
劍仙笑道:“從前那溫柔的一夜,我要再來一次,帶給公主絕對難捨難離的痛快感覺,只要再次有了這種感覺,公主便一定捨不得再拋下,我自然可以成為‘七洞十二谷三十八宮’主人了。”
天詩冷冷道:“好多年前不是試過了麼?你還是被拋棄,結果早有了,只是你不服氣。”
劍仙笑道:“十年人事幾番新,何況已不止十年了,公主,今日的痛快,我早有準備,必教你欲仙欲死,忘我痛快。”
天詩公主絕少到過外面去,對“人”的認知有限,但那一直拘禁身心的慾火春情,委實好想有一天來個盡情賓士痛快發洩。劍仙並不是太吸引的男人,但那種自傲卻好有趣。
終於輕輕點頭,接受了她作出抉擇的後果,從來都是天山公主為她作主,今天自己為一切負上責任。
十招,要脫盡天詩公主身上所有衣服!
劍仙一步跨出,足有半丈闊,公主輕巧地閃過,出招還擊,軟肉之掌轟在劍仙臂上,震得手也發麻。
劍仙雙劍指刺出,嗅嗅連聲割破,每一招都撕下公主一大片衣服,頓時肉香四溢,色香撲面。
公主以恍若凌波仙子步法左閃右避,好容易便十招過去,原來身上衣衫,除了一塊遮住胸前的薄紗,其他的都片片碎飛。
二人相距只有三寸,幾能聞得雙方氣息的跌蕩,那一塊薄紗就只有裂開,未有落下來。
李太白敗了!
他的眼目凝視在薄紗之上良久良久,它,始終未有跌下來,那小小的布塊仍在頸項連結,沒有為他帶來勝利。
眉若橫黛,豔容清絕,眼神充滿挑逗,偏又帶著俏煞冷傲。有絕對信心可成的事,竟然會失敗。
李太白一陣苦惱盛怒直衝上頭頂,轉身便離去,他萬料不到公主的步法、身法竟避得過自己十招,就這樣失去了大好良機,強烈的挫敗感教他覺得好難受,滿肚子怒氣欲離去。
“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