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炎熱的天氣,原本應人影緲緲的“天鷹城”門外,此刻人頭湧現,一萬大軍已列於城外,準備開戰。
大軍的將帥,當然便是皇上皇。
皇上皇高高坐在馬上,凝望著“天鷹城”,目光如鷹,像是在窺看著眼前必殺的“獵物”。
散發著倨傲的氣焰,這一戰皇上皇好有信心,必然能勝。
“天鷹城”內,最重要的人物早已嚴陣以待,沒有了血海,小黑、小丙及笑天算已成了抗敵的唯一希望。
設下“棋局殺陣”,迎抗“天法戰兵”。
“天法國”來襲,“天鷹城”中百姓已從半空中的“狼煙”得知訊息。人人知道此城一破,無人能得以倖存,因此年輕壯士固然奮起執戈守城,即使是婦孺老弱,也擔土遞石,共抗強敵,加緊堅固城牆。
域外鼓角雷鳴,“天法國”戰兵來攻,笑天算、小丙、少三,還有無聲無息形同鬼魅的小黑登城遠眺,城下敵軍雖只是一萬之眾,但整列排得密密麻麻,漫山遍野,不見盡頭。
在黑黝黝的“天法戰兵”當中,坐在馬背上的皇上皇最顯眼易見,周旁戰兵不住在搖旗吶喊,戰意旺盛,每一個戰兵都懷著必勝的決心,把眼前的“天應城”一舉攻破。
一切準備就緒,只待皇上皇下令。
戰兵戰意激昂,當中站於皇上皇身旁的兩人,便是大軍副將,都是年輕力壯的少年人。
不住在皇上皇身旁翻騰躍動,名叫餘火、餘塗的他倆,領命作為這回攻城大軍的左右先鋒,不停的揮動旗幟,盡顯凜冽殺意。
只有十五、十六歲的親兄弟,年少不更事,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完全不懂得殺戮戰場的兇險,只渴望在戰意鼎盛的大軍中突圍而出,從此於“天法國”中占上一席重要位置,得到伍窮大王的重用。
餘火高聲道:“怎麼了?主帥,咱們現在開始進攻嗎?”
天下幾被小白統一,惟是“天法國”始終站於不敗之地,沒被“小白皇國”所吞併,故此“天法國”內的少年人,均好盼望得到提升,在穩定的江山內建立一點成就。
餘火、餘塗兩個少年得志的左右先鋒,天生異常急性子,卻又絕對遵守紀律,一切也很惟命是從。
主帥未有下令,二人自然不敢妄動。
兩個少年先鋒,急性使他們很喜歡發問,餘火道:“主帥,咱們現在立刻便去破那‘棋局殺陣’吧!”
皇上皇未有回話,餘塗又問道:“咱們應以甚麼方法去破陣呢?就連丞相的‘相學兵法’也破不了,我們該如何去破‘棋局殺陣’啊?”
不住的追問著皇上皇,可是始終得不到回應。
兩軍對峙,時光飛逝,轉眼已過了三個時辰,夕陽西沉,可是皇上皇依然未有發出半句命令。
一直騎於馬背上,靜靜的守候,皇上皇就像在等待著甚麼似的。
皇上皇終於發出了第一個命令:“傳令下去,大軍偏移左方十丈,依山列陣!不明所以的命令,教餘火、餘塗二人驚呆,只因左方偏山位置,完全不是對著“天鷹城”正門,單是對著城牆又如何能進攻,難道會用戰車攻城,抑或皇上皇有甚麼後著?
雖不明皇上皇的話,但兩個嚴守軍紀的少年只好聽從命令,把一萬大軍偏移靠山。
大軍依山整列,餘塗禁不住要去問個究竟,道:“主帥,是否要準備戰車攻城?”
皇上皇點了點頭,淡淡的道:“對,給我準備戰車和兩把大羽扇!快!快!快!”
二人聽命,立時去準備,戰車甫一推來,皇上皇不由分說便一躍而上,一屁股坐在車上,翹著他的二郎腿子,一派沒事人的模樣,他到底在盤算著甚麼呢?
揚聲向著餘火、餘塗二人叫道:“喂,你倆在幹甚麼?還不給我快點上來!”
軍令如山,二人恐怕對皇上皇有所得失,立時欲躍上戰車,等候主帥差遣。
正想動身,已被皇上皇高聲喝止,大叫道:“你兩個蠢才就這樣上來嗎?給我拿兩把羽扇一同上來!”
二人提扇躍上,雖絕對服從命令,卻是滿腦子疑惑,不明皇上皇用意。
心內在想,但如何也想不出半點頭緒來,正當二人想得入神之際,皇上皇竟突然大笑起來,道:“你們實在笨,不,應該是太笨,我給你們大好機會去討好我立功,到頭來卻是不知所為,更妄想去猜度我心中所想,就憑你們的智慧,真不自量力!”
狂言滔滔不絕,一派盛氣凌人。
二人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