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郎以意繪畫,今夕且看賤妾以香軀為筆、春情動意,媚嬌動君心,我心交合君意,纏綿交織出‘初夜幻夢詩情春光圖’。”公主春情催激,只教小白心神已惑,任你瑞士也成淫徒。
“好個‘初夜幻夢詩情春光圖’,永留夢中,意境絕妙,妙絕啊!”小白已不能再忍耐,眼前玉人撩動心底積存已久的狂烈慾念,一發強勁,誓把公主竭力摧殘。
耶律夢香媚學之絕,就是能催動合歡者之情慾獸性,聖賢在她擺弄下也化作禽獸,愈是壓抑得久,便愈更猖瘋,不可收拾。
春色如騰雲駕霧,一而再翻雲覆雨,難得的佳人才子,相互傾慕又同遊意境,當真是人間絕曲,難得之合。
小白本已不羈內藏狂性,但在耶律夢香媚招絕處,更昇華至萬狂之狂,把夢中佳人盡情淫慾,直闖巔峰。
公主淫聲狂叫破碎需空,一道壓抑已久的春欲狂焰盡情發洩,感覺玉軀已與小白混成一體,難分難離。
瘋狂又瘋狂,不知時日,不知凡幾,筋疲力竭的耶律夢香,倒不能相信,心儀的小白初夜便已令她耗盡每一分力氣,連指頭也不能再動移半分,香汗肆意身上亂爬。
驀地,那已油燈枯竭的公子又淺露淫笑,公主不能移動的香軀,又再被掌握,暖意傳來,此頭瘋獸怎麼能闖破天困,下凡人間,便是一代媚豔慾海佳人也難耐他獸性,試想一般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又如何能敵?
想思未罷,公主已任由小白控制,撤盡防線,乖乖臣服,享受極樂再來。
017
第 五 章 神相露天機
萬籟俱寂,秋風瑟瑟,一位柔如海棠的婢女站在‘劍皇宮’外,她名字是十兩,因為主人小白在“收買人命”處,以盜來的十兩銀子買下了她。
十兩很喜歡自己的名字,因為它是主人小白所賜,還有那個十字,含有十全十美的意思。在十多年歲月生涯中,她從未有過滿足、快樂的好日子,今後邁向十全十美,多美好!
十兩要當個十全十美的婢僕,便要一絲不苟服侍小白。這夜,她僱了一輛馬車,站在‘劍皇宮’外守候,她有種感覺,步出來小白少爺今夜必然筋疲力竭,感覺的來由,是因為十兩是十兩,是邁向十全十美的婢僕。
出來了,也許眼前的小白,不該用‘筋疲力竭’來形容,因為他四肢百骸雖是浮浮游散,但眼神卻透出一道凌厲精光,活像脫胎換骨似的。小白雖已筋疲力竭,卻是精神飽滿,倒真新奇趣怪。
小白倒在馬車上,還把頭兒倚在十兩肩膊,一副脫力身軀卻帶滿足笑態,十兩也不覺失笑。
“少爺很累啊。”十兩素手在小白額首五官撫按,讓其疲勞儘快消逝。
“十兩,奶多大啊?”小白看來意態猶未欲眠,還要十兩與他閒聊。
“甫足十六,少爺幹麼忽地提問啊?”十兩頓覺有點疑惑。
“蒼天弄人,當真天下人際盡都不同,在‘酒林欲池’內的主子耶律夢香公主,看來也只是十八上下,但她的半生奇遇,可能是同歲少女的千倍萬倍啊!”小白幽幽道。
“啊,少爺竟……竟能與那仙子美人一見?”十兩簡直不能相信,一臉傻楞楞的模樣。
小白不禁失笑道:“不是相見,是相擁同枕,共赴巫山。”
十兩如雷殛僵立,完全不能置信,天下皇者都難一睹芳容的耶律夢香,竟與小白少爺有過纏綿一夜。
她的內心,暗自生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敬服,這麼千難萬難的芳心,怎可能被小白少爺溶化懾服,相聚暢快一夜。
“好妹子,十六年來,奶又曾否有過情愛經歷啊?”小白笑道。
十兩輕輕搖首,仍迷惘於小白與耶律夢香的豔事奇蹟。
“對啊,買了奶這好妹子以來,可從未問過有關奶的身世啊?正值我精神鬥足,來!且細說從頭。”小白身軀軟倒,但腦子都還靈活暢朗得很。
“少爺要十兩說個詳盡,十兩當真不敢有半句不實,讓少爺訓勉。”眉心輕鎖,一段往昔不快意事又湧現心頭。
“偏南處於‘海帶族’‘雲遊四海’中的‘雲渺海’內,是家父——長寸斷的快樂窩。
咱們長家四代都是捕魚為生的小戶人家,家父早喪雙親,十二歲便獨個兒出海捕魚,與惡浪為友,自給自足,每天都快樂地揚帆出海。”
“快樂到了他二十歲那年便急奔頂峰,一個暴風雨的黑夜,他在屋外笑著與勁風相抗,昂聲高歌,唱曲歡聲震天,因為剛收帆回家,前些時已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