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讓老公爽了?”不等杜莫忘從不應期裡舒緩過來,虞萌就著瘋狂抽搐的內壁加快了動作,逼汁飛濺,陰道里的黏液被搗成一團團白沫從穴口湧出來堆積在腿根,順著臀部曲線一直蜿蜒到床榻上,雪白的床單上怒放大片大片淫靡的花朵。
杜莫忘在瘋狂的快感沖刷下尚存一點理智,勾住虞萌的肩膀,眼神渙散喃喃道:“再這樣下去得賠錢……咱們是不是把席夢思都搞髒了……”
虞萌忍俊不禁,臉埋到杜莫忘的脖頸深深地嗅她身上的香氣,面頰上蹭滿了她脖子上的汗珠:“老公,我沒有讓你爽夠嗎?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做完了再想這些吧,現在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呢。”
杜莫忘的十指陷入虞萌鬆軟的捲髮,火紅的顏色灼燒著她模糊的視線,她像被燙到了似的彈開手,虞萌往她手心裡強硬地塞了一綹鬈髮,嘆息道:“老公摸摸我,摸摸我……”
杜莫忘五指收緊扯住他的長髮逼人仰起頭,虞萌粗重地喘息著後仰,修長的脖頸拉成一彎滿弓,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杜莫忘一口咬了上去,虞萌嗓子間吐出一絲微弱的呻吟。他被叼住弱點,尖利牙齒的咬合帶來強烈的死亡威脅,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喉頸,恐怖的銳痛下卻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血脈賁張,額頭上暴起青筋,渾身的腱子肉硬如鐵鑄,爽得連連往杜莫忘逼裡發狂地猛鑿。
床都被他猛衝得移位,床頭一下一下地狂烈撞擊牆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轟隆轟隆”的巨響,房間搖晃,天花板都要崩塌。
廉價酒店寬闊的白色大床上,兩道身影難捨難分地糾纏著,壓在上面的那個人身形纖瘦漂亮,酒紅色的捲髮彷彿紛紛灑灑搖曳的硃紅楊柳,在風裡潑灑。他整個人像條攀附扭動的毒蛇,奶油般光膩的底色上花紋炫麗多彩,寬肩窄腰將身下的女孩完全擋住,只有兩條骨肉勻稱的腿從他腰間豁開,軟塌塌地垂在被褥裡,被他頂得腿肉奶凍般顫動。
那雙腿失了力道,努力想勾住他的腰背,卻一次次無力地滑落,腳趾死命地揉擰床單,留下一道道交迭凌亂的崩潰皺褶。
虞萌這一次堅持了很長時間,遠比之前要久許多,杜莫忘的腿根都被撞擊失去了感覺,只剩下木木的酥麻,而陰道里充沛的花水還沒流出來就被虞萌的肉棒堵了回去,粗長的肉棒一直拱到她小腹深處,逼肉被磨得又爽又麻,徹底成了溼軟肥熟的果肉,在他退出時牽扯出一點豔紅。
她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好像睜開眼就在高潮,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沒有停止過,渾身的肌肉和神經都在抽動、顫抖,骨頭也被身體裡暖和的液體泡脹,甚至聽不到摩擦的聲音。
“幾點了……嗯,是不是該結束了……”杜莫忘頭皮發麻,尾椎骨觸電般痠軟,圈住虞萌的胳膊也綿軟地落下,在瘋狂的晃動中扶住虞萌支撐在床榻上的手臂,勉強找到一個支點,不會被虞萌衝出去。
“還早,嗯……老公好厲害……嗯,又在吸我……哦哦哦,老公又高潮了!”虞萌倏然把杜莫忘勾住杜莫忘的腿彎,手臂上的肌肉暴虐地鼓起,把人的下半身從床上提起來,壓住杜莫忘的臀部死命地頂撞,“噗哧噗哧噗哧”令人面紅耳赤的連串水聲,每一下都是大開大合,野獸般狂暴的交合,結合處透明液體四濺噴炸。
“虞萌!輕點兒!破了破了!”
杜莫忘驟然在床榻上彈了一下,發出一聲驚叫,虞萌頓時露出陶醉的痴態,桃子臉紅撲撲的宛如上了胭脂,櫻唇稍張舌尖吐出,胸膛劇烈地起伏,下身的攻擊愈發癲狂。
“嗯啊,老公的子宮,嗯哦,把老公的子宮撞開了,好會吸,忍不住了,要被老公吸死了……”
在一次兇狠的衝壓下,龜頭終於破開了腫起的宮口,猙獰的冠狀溝牢牢地勾住富有彈性的圓環宮頸,虞萌按捺住猛衝的慾望,抱住杜莫忘的屁股,腰桿遲緩地下壓,肉棒越來越深入,輕微的肉體拍擊脆響,兩人俱是一聲驚呼,性器徹底地結合在一起,完美契合。
“疼不疼啊老公,我出來?”虞萌揮汗如雨,嘴上說得好聽,卻忍不住又往裡面深入一點。
他低頭一看,杜莫忘已經失神地睜著眼,嘴唇張開,呼吸急促,下體洪水滔天,一股股地往外湧。
虞萌嚥了口唾沫,吻住杜莫忘的唇,下身緩緩地抽動,溫柔地做著宮交,小小的子宮綿密地包裹住小半截肉棒,要比陰道里更加狹小溫暖,兇狠地吸絞這個不速之客,險些讓虞萌繳械投降。
他抽插了好一會兒,杜莫忘才回過神來,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人破開交媾,根本憋不住淫水,兩腿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