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了何處,竟然躲過了一劫,此時突然出現,詭異異常,這個女孩子。不可小視。
出現了這個白紙人之後,我突然覺得我們的擔心可能是多餘的,白紙門這次去披雲山。只是精壯男子,很多老人,女人都留在這裡。
這些人中難保不臥虎藏龍,醜臉老婆子要是敢公然尋仇,想來也難全身而退。
我一直以為瘋道士這麼著急忙慌,定然要和我一起回去,沒想到快走到車站的時候,他突然停下,提起讓我先帶還魂草回去,他另有事情,就不和我同路了。
我很詫異,問他有什麼事情那麼急。現在不是應該把蘇夏的事情放在首位麼?
他說是體制裡面的事情,不便給我多說,另一個是本來想帶我去湖北他師傅那求藥的。現在蘇夏的情況一點都不明瞭,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所以讓我先回去,他自己去湖北。
之前瘋道士說過,那丹藥雖然能緩解我身體中的陰寒,但同樣是飲鴆止渴,得不償失,我想回去後試試散陰,給瘋道士說就不用去了。
瘋道士擺手不應,說他去湖北,不單單是為我求藥,他也要去向師傅求點符篆。
我這才知道他師傅主修煉丹和制符,而瘋道士笑道這兩樣本事他一樣都沒學精,最後他師傅賜給了他幾件防身的法寶,就讓他滾蛋了。
我問他為什麼不好好學,他說煉丹需要耐心,符篆需要天賦,這兩樣東西他一樣都沒有,他只有一身蠻力,一個暴脾氣,哪裡學的成這樣的東西。
聽他這麼說,我本想跟著同去見識一下,看看他師傅是個什麼樣的高人,只是這次看來緣吝一面,只好以後再找機會了。
他不和我同路回去的理由,我總覺得有些牽強。
他應該還有更深層的意思,不過他不願意說,我也沒有繼續追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講的秘密,作為朋友,不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