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過來。
秦永道:“賢弟,我好心指點一下你的畫作,你為何如此的喝罵我?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的麼?”
高藩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秦永嘆息道;“是在下多管閒事了,實在是抱歉,我這就離去。”
說完還十分周道的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離開。
“那位就是去年的進士高藩麼?他和秦永不是同榜麼?怎麼會如此一點情面都不講?”
“怕是心生妒忌了,之前高藩作畫毀了一副,秦永好心指點,結果別人不領情,便喝罵了一句。”
“嗯,也許是心生急躁,所以有些失態了,應該可以理解吧,畢竟三皇子規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就在眾人的議論的時候,一旁的張邦昌也好奇道;“高兄和那個秦永以前有恩怨麼?高兄可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很少見到他發脾氣啊。”
李修遠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沒有看到麼?”
“是指高兄撕毀自己的畫作麼?”張邦昌道。
李修遠說道:“並不是,而是有人故意撞了他一下,讓他畫作被毀了,看來你們沒有留意,我卻留意了。”
“竟是如此?難怪高兄會動怒。”張邦昌道。
“只是這樣的話就好了,不過這個叫秦永的功利性很重,他不想高藩畫完一幅畫,也許是擔心他的畫作超過自己,所以故意藉機擾亂高藩的心性。”李修遠說道:“這是小人之舉,不是君子所為,高藩被這
一打攪怕是做不完畫了。”
“高藩性格好,不代表我性格好,我覺得應該替高藩討回這個公道。”
張邦昌立刻道:“李兄你打算怎麼做?”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小人,我們也不能君子,當然是毀了他的畫了。”李修遠道。
此刻,他看見秦永昂首屹立一旁,看著自己的畫作被展示,士子點評稱讚,心中很是喜悅。
秦永瞥了瞥高藩。見到他此刻急的滿頭大汗,筆法已亂,他知道今日他的畫是畫不成了。
在座的這些人之中,秦永別人不擔心,他擔心的就是這個高藩。
他的畫技高超,只是被人所不知而已,若是讓他作畫完成,自己必定勝不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附近的人群之中忽的擠出了一個人,驚呼起來:“誰,誰推的我。”
“不好,我的畫啊。”這個時候卻輪到秦永驚呼了。
卻見張邦昌一個踉蹌撞到了一旁的畫架,上面的畫也掉落在了地上,還一不小心在上面踩了一腳。
秦永緊張的急忙跑了過去,他撿起自己的畫一看,卻見上面因為墨跡徹底乾的緣故,因為那一腳卻是糊了一片地方,再好的畫,眼下也算是毀了。
“張邦昌,你為何毀我的畫?”
他氣的幾乎跳起來指著張邦昌怒罵道。
張邦昌卻滿臉歉意道:“秦兄,真是抱歉,是在下不小心撞到了,並不是有意毀你的畫,還請秦兄原諒,若是秦兄有損失的地方,在下也願意賠償。。”
“賠償?你賠的起麼,我這幅畫可是要奪頭籌的,價值千金,今日被你毀了,你拿什麼賠,便是真要賠償,千兩黃金你拿的出來麼?”
秦永氣的指著張邦昌面罵道。
李修遠此刻走出來道:“這位兄臺的話就不對了,之前你毀了高藩的畫,高藩並未讓你賠償,眼下張兄只是不小心撞倒了你的畫而已,你卻要張兄賠償,還賠償千金,是何道理?”
“你是什麼人?居然誣衊我,我怎會去毀別人畫,而且我的畫在這列畫中最佳,豈不是價值千金麼?”秦永道。
李修遠道;“是麼,你不承認也無妨,既然三皇子千金求畫還未結束,你怎麼知道你的畫就最佳?而且即便是你的畫不錯,可是依我看來奪得頭籌卻是差的遠。”
“胡說,你說我的畫不如誰?”秦永道。
李修遠道;“很多人都不如,比如那邊的高藩,若是不信閣下再畫過一副比較一下?”
“現在哪裡還有時間了,你們這兩人好生可惡,故意毀我畫作,害我不得奪得頭籌。”秦永羞惱道,同時有些心虛。
真比起來的話,哪裡勝的過高藩。
“怎麼會沒有時間,眼下大家不都還在作畫麼?你的畫技高超,多畫一副應該也不是問題,若是擔心三皇子那邊不會千金相求的話,那我可以作保,若是你的話勝過其他人,勝過高藩,那麼證明就你的畫的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