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讓小六去尋我。”李修遠道。
傅清風點頭應道:“是,父親這裡我會照顧的,還請李公子勿要記掛。”
傅天仇看著李修遠離去,不由感慨道:“這個李修遠老夫總算有所瞭解了,他是漢之孟德啊,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能拉起一支近萬人的騎兵,而且還都訓練有素,裝備精良,一舉
擊潰叛軍十餘萬,如果不是這個李修遠早有準備打死老夫都不信。”
“父親,這不是好事麼?姐夫本事這麼大以後我們就不會被那些貪官欺負了。”傅月池道。
傅天仇吹鬍子瞪眼:“荒謬,這哪裡是什麼好事,一支騎兵,需要馬匹,軍械,軍士,銀兩,缺一不可,李修遠一個月全能籌備整齊,可見他李家早就在暗中準備了,我大宋國缺馬,南方之地更勝,要擁有
近萬騎兵,光馬匹就至少要十年的準備,這意味著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麼?”
說到這裡,他有跺腳感嘆道:“這般推算的話,李修遠在不足十歲的時候,不,五歲左右就在實行馬政,如此方才能養出上萬匹健馬,五歲稚童就在行謀國之計,此子非人,乃妖呼?”
“父親你多慮了,李公子世代經商,三代鉅富,南方馬貴,李公子祖輩早有此舉也不是沒有可能。”傅清風搭了一句話:“李公子品行端正,怎麼在父親嘴中成了妖人了?”
“姓李的都不能小覷啊,前有九山王李梁金,後有遊擊將軍李修遠,文若,你可記得唐朝奇書推背圖的一卦?”傅天仇忽的看著旁邊的牢房。
旁邊的牢房之中也有一箇中年文吏在處理政務,他笑道:“是有一掛,不過這等書籍,還是不信為好。”
“不信不行啊,那卦怕是要應在這李修遠和李梁金兩人之間了,大宋國內憂外患,你又不是不清楚。”傅天仇感嘆道。
段文若道:“可真是因為如此,這世道才更需要李將軍這位亂世梟雄不是麼?”
“若是他是曹孟德該如何?”傅天仇道。
段文若回道:“曹孟德到死也沒有篡漢不是麼?大奸似忠,大忠似奸,李將軍有自己的做法,大人還是順其自然吧,既已結親,大人應該多幫村,提點一下李將軍,畢竟李將軍還年輕,性子不夠沉穩,如果
大人能放下身段,好好教導一番,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傅天仇聞言,陷入了思索之中。
當李修遠離開牢房後,麾下的毛五和邢善帶著十幾位李家軍走了迎了過來。
“那三位總兵的訊息打探的如何了?”
毛五道:“回大少爺,那三位總兵已經打探清楚了,一位來自揚州,一位來自江西,一位來自湖南。”
“現在他們三個人在哪?”李修遠點頭又問道。
毛五道:“在秦淮河的一處青樓之中飲酒。”
青樓飲酒?
李修遠臉色一沉:“身為總兵,剛來金陵城就去秦淮河飲酒?”
“是,是的,小的打探到的訊息就是如此。”毛五道。
“果然是有昏官的做派,走,隨我去秦淮河一趟,會一會這三位總兵大人。”李修遠示意了一下,當即帶著人大步向著秦淮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