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有點兒不能理解。”
普羅塞挑起一邊兒嘴角,懶洋洋說道:“正常,情人眼裡的對方和一般人眼裡的,基本都會有很大不同,最起碼在我心裡,哈迪斯就很溫柔。”
阿波羅託著下顎若有所思,“這樣啊。”
不過溫柔的哈迪斯還真是想象不出來。
普羅塞見阿波羅陷入沉思,自己默默撇開頭,說起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那裡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即使是現在,要找出一個合適的詞兒來形容那天的情形,普羅塞也只能頭疼中透出幾分微妙的尷尬,用簡直是一輩子黑歷史的神情吐出那個詞。
——要了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