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放著好好的茶樓不管,要去北嶺村當什麼女夫子?不就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方氏一臉盛怒。
趙可嫣百口莫辯,只好道:“我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那就去府城的女子學院應聘!”
方氏說完,立即對陪在一旁的趙可蓉道,“蓉兒,你明天就去問問,看還招不招教習。”
眼見孃親對秦三公子避如猛虎的模樣,趙可蓉頗為無奈道:“娘,您再給妹妹兩年調整時間,隨她去吧。”
“兩個月都不成,還想兩年?!”方氏氣得火冒三丈,指著趙可蓉訓斥,“你一向聰慧,怎麼這次如此糊塗?要是你妹做出什麼有損名節的事,敗壞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名聲,你還能嫁什麼好人家!”
趙可蓉無辜賠笑:“女兒相信妹有分寸......”
“她要是真有分寸,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方氏狠狠睨了趙可嫣一眼。
趙可嫣當即舉手發誓:“娘,女兒跟您保證,絕不會纏著三公子。”
“那就離得遠遠的!你再要這麼下去,娘立馬把你嫁到外地去,正好劉媒婆介紹了個臨縣富戶家的小兒子。”
“娘!女兒不嫁!”
方氏大怒:“放肆!娘平日裡是怎麼教導你的?出去給我跪著好好反省!”
趙可嫣一抹眼淚,走出房門筆直地跪在地上。
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期間,她昏倒數次,可每次醒來後,又掙扎著跪到孃親房前。
凡是罰跪過的人都知道,起身後再跪下,那痛苦程度會比第一次更甚許多。
可趙可嫣不知哪來的意志和信念,就這麼執著地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