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項:所有出營的影衛,每年都要召回影衛營的刑堂,在嚴刑加身的痛苦之中,自述本年度犯下的大小過失。
刑堂會根據過錯判處更加嚴酷的刑罰,以示警戒。
就連主子不追究的事,若非特赦,也難逃刑堂懲戒,以免影衛以下犯上、恃寵而驕。
有了這跪在刑堂,細細體會疼痛的教訓,哪個影衛敢輕易鬆懈犯錯?
姜小六見他沉默,不由道:“要不你回來當解差吧,我舅舅肯定要你。”
伍少寒:......
“我就這麼一說。”姜小六情緒低落地嘀咕一聲。
他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還圍在秦君屹身邊的人,必然是死忠中的死忠,絕不可能輕易離開。
“我挺好的,別瞎操心。”伍少寒道,“你要是有功夫,就多關注一下剛才的母女倆。她們本就受家族牽連才被流放,又落到這麼個處境,必要時搭把手。”
姜小六頗為豪爽地拍拍胸膛,“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那個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你說女兒就不是人了麼......”
伍少寒聽著姜小六不斷批判那個重男輕女、冷血自私的男人。
同一時間,蘇雲宛也在聽秦君屹提起兒女之事。
“宛宛,無論生兒生女,我都喜歡。”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吹得蘇雲宛一陣酥麻,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她朝外側躲了躲,嬌叱一聲:“誰要跟你生孩子?”
“你說呢?”秦君屹傾身上前,手掌在她腰間遊走,或輕或重地揉捏,彷彿在宣告著他的主權。
敏感的蘇雲宛只覺得陣陣酥麻電流穿身,情動的臉龐緋紅一片。
滾燙的肌膚相觸,彼此的呼吸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