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杯子,滿是玩味的看著突然尷尬起來的米修斯。
“我……也只是想盡快的除掉那傢伙!”米修斯被對方一句話嗆差點說不出話,可是態度已經軟了不少。
“我當然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也未必太不信任我了,從之前的一系列狀況來看,帝國在面對外敵入侵時才會變的無比強大和團結,從外部攻擊顯然是錯誤的。”銀狐說的就像那方案不是他提出來的一般無辜,可是那鎮定無比的口吻已經讓米修斯剛才熱的腦子安靜許多。
“而你在都力量空虛的時刻派人刺殺保羅,沒有成功,就證明了保羅早就想到了這一點,表面上看,這一局是我們輸了,但是事實上,也未必如此,你知道聰明人和天才之間的區別嗎?”銀狐的手指重新不嫌麻煩的抓起杯子,晃著起高腳杯,裡面的液體開始了飛快的旋轉,在燈光下,折射出迷幻的色彩。
“這個,我不太清楚。”米修斯坐到了銀狐的沙對面,雙手抓在一起,然後深深低下頭去,他已經覺得大腦一片混亂,越是對抗,他也越是現保羅的無戰勝,自己和影聯手,就有機會扳倒保羅和他那龐大的家族嗎?
這一個自我問答,已經越變的沒有答案。
“聰明人想出的計謀會很有效,但是一旦計謀失敗,那麼就失去了後招,把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而天才的計謀,會考慮到失敗後的應對,會考慮到全域性的變化,換句話說,就算我們這一次失敗了,我也早就有了解決的辦法,不用擔心。”銀狐的話沒什麼安慰的作用,米修斯依舊是面色憂慮,對於銀狐的信任,他已經大不如從前。
“喀嚓”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用力的推了開來,林嶽和神風走了進來,兩人雖然都身為六輪花,可是在外面,很明顯的兩人都是習慣了聽從銀狐的命令。
“殷小葉的人進入市區了,現在正被帶往帝**區,蒂雅的軍隊也會在兩小時後抵達。”林嶽的目光很是隱蔽的掃了米修斯一眼,然後朝著銀狐冷淡的報告道,“知道了,這一次可是辛苦你們了。”銀狐從沙上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遞到了米修斯的手裡,輕巧的扳開那傢伙糾纏在一起的手指,將杯子穩穩的放在他的掌心裡,再把米修斯的手指合攏起來抓住玻璃制的杯腳,就像是在**一個沒有生命和知覺的玩具。
“喝點酒,早早休息吧。”米修斯聽著銀狐那好心般的勸告,眉頭擰在了一起,那三人從房間裡的秘道悄悄的離開了米修斯的大屋,不會有任何人現。
“砰”酒杯被米修斯憤怒的摔在了秘道的門上,流下一片紅色的酒漬,青筋不斷暴現的手開始了不規則的顫抖,他感到悲哀,自己很想擊敗保羅成為帝國第一人,不受他人指使,可是如今看來,藉助了影力量的自己,在影的眼裡,其實也是一樣的玩偶,可憐又可悲……
“不必對他說實話嗎?”離開秘道後的三人混入了街上的人群中,銀狐的面具也早早的摘下,露出了佰村霖的面容,而神風不時回頭望向那遙遠的大屋輪廓,不知道報著什麼樣的想法。
“現在還有對他坦白的必要嗎?”銀狐的腔調聽起來似乎是在譏笑,更像是對一個死人的嘲弄,“難道要告訴他,我們早就知道了蒂雅和殷小葉會成功的平亂,早知道刺殺保羅不會成功,一切都是我們故意這麼佈置的,這些真相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組織已經開始打算解決掉他了?”林嶽靠近著銀狐說著,保證在這混亂的環境裡,只有銀狐能夠清楚聽見他說的話,“馬上就會揭曉謎底了。”銀狐在人群中,浮現起了詭異的笑容,影的真正目的,恐怕保羅是如何都不會猜到的!
比起阿爾弗海姆的熱鬧,此刻聖域本部的聖地現在則顯的寧靜許多,島上各處隨處可見巡視計程車兵,但是卻充斥著一股鬆弛的味道。
一間金碧輝煌的宮殿內,一名年輕的男人正舒適的躺在寬大的椅子上,身邊圍著一群只穿著護胸和短群的美貌女子,她們溫順和恭敬的跪在男人身邊,有的負責按摩,有的負責敲背,有的則用那嬌嫩的小手剝著葡萄,慢慢放進男人的嘴裡,這樣奢侈的生活在聖域內其實並不多見,而且也是應該被禁止的,只是,這個男人特殊的身份就算是凌耀等人也不可能言指責他,他是最強的結使修正者,大山!能夠命令他的據說也只有那藏在黑暗裡不見任何人的領而已。
今天,大山的跟前跪著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年紀上判斷都有四十出頭的樣子,可是他們卻在朝著比他們年輕太多的大山下跪,臉上也沒絲毫的不情願。
“毒龍已經被我解決了,大山先生。”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