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這樣離經背道的夫婿何人敢要?
林綠氏是認得鍾郭氏的,現在碰上了面,不上前打聲招呼說不過去,遂上前行了一禮,“侯夫人。”
鍾郭氏看了眼林綠氏,林瓏這二孃她也是認得的,只是想到葉旭堯和林瓏這對夫妻對她兒子的見死不救,還有林綠氏的妓子出身,她連帶對這林綠氏也有了意見。
非但沒有做聲,還倨傲地抬了一下下巴,明顯是蔑視林綠氏,高聲讓侍女扶她上馬車。
“烏煙瘴氣的地方,請我都不來。”
林綠氏聽到這指桑罵槐的話,臉色也沉了下來,不過還記著這人可是正經的侯爵夫人,妥妥的一品誥命,犯不著得罪她給林瓏添亂。
待鍾家馬車疾弛而去,她這才轉身進屋。
此時權英姿從屋裡迎了出來,“倒是連累了林夫人跟著受罪。”
“不礙事。”林綠氏並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不過想到這兩人的身份,“權姑娘,她怕是來意不善啊。”
“不用管她,反正說什麼當狗吠得了,不就是發幾句牢騷。”權英姿冷聲道。
林綠氏嘆息一聲,碰上這樣的人家也是命不好。
“犯不著為我感到難過,反正現在也甩了那鍾玉衍,鍾家如何與我早無干系。”
“這倒是,想來還是我迂腐了……咳咳……”
權英姿並不會因為自家姑姑權美環而討厭林綠氏,也沒因林綠氏的出身而看低她,所謂的好命也是要自身努力才能有的,林綠氏能當得林家主母,自然有她的本事。“沒這麼嚴重,對了,琦表妹呢?”探頭看了看,沒看到林琦,這才出聲好奇一問。
“她還在菜地那兒呢……咳咳……這丫頭也不知道……咳……如何說她好……”
權美環看林綠氏咳得臉都紅了,就知道她的風寒症更深了些,遂忙讓人扶林綠氏到廂房歇息,又讓人去把大夫請來。
對於林琦這段時間的行為表現,她總覺得有幾分古怪,可林家母女與謝玉安不說,她也犯不著去挖人家的*,只能也跟著小心翼翼地對待林琦。
看了看天色,似乎陰沉了些,她忙讓人去菜地把林琦喚回來,省得也跟著感染風寒,到時候她可沒法向林瓏交代。
謝玉安倒是不喜歡田間勞作,一直在屋裡看書彈琴,晚上給林琦講講課,然後就是坐下來與她們一塊兒聊天,見林綠氏提前回來,遂也不好坐著,起身到隔壁林綠氏的廂房問候數句。
林綠氏一把拉住謝玉安坐到身邊,“我瞅著琦姐兒似乎放下了……咳咳……是不是寫封信給瓏姐兒,我們好回城去……咳咳……”
謝玉安一把按住林綠氏,“林夫人,你現在正病著,也不適宜回城,這事急不得的,既然琦姐兒也能放下這段情,我們在一旁看著便是,實不宜插手過多。”
兩人討論著這事,待看到權英姿領著大夫進來,這才停下話語,不是有心瞞著權英姿,只是這樁情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權英姿也不在意,反正各人有各人的難處,她可不是那長舌婦愛嚼這舌根。
對於肖福林而言,這段時間過得甚是辛苦,這霍源不是在趁機打擊報復,他才不信?向聖上進言御林軍太過散漫,最好嚴格操練一段時間才能更有力地捍衛皇城的人就是霍源,聖上很快就採納了他的建議,除了留有必要的人手防衛,他就被派帶領御林軍到此隨霍源折騰,想來還氣得牙癢癢的。
此時就一閃神,他就被霍源一個過肩摔,更是被他單手鎖喉,恥辱,這是他肖福林的恥辱。
霍源嘲弄地看了眼這手下敗將,抬起頭看向那群睜大眼睛的御林軍,“看到了嗎?在戰場上不集中精神就會這樣,想要保住自己的命,精神就要時刻保持著集中……”
一群御林軍看到平日威風八面的統領在這霍將軍的面前堅持不了多久,頓時都為霍源喝彩,畢竟這可是真正地指揮過大戰的將領,非是御林軍可以比擬。
這又把肖福林氣得要命,被霍源拿住要害,他還如何能動彈?
霍源鬆開鎖住他喉嚨的手,朝他挑釁一笑,他氣極地半起身就要掃向敵人的底盤,準備讓他跌個狗吃屎,哪知霍源反應比他快,單腳就將他踢開,然後穩穩地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然後又朝那群御林軍:“偷襲也得看準時機,要不然就是這下場,無論是面對怎樣的敵人,都不能輕敵……”
他退開一步,又一腳踢向肖福林的腰側,“起來再打。”
肖福林都恨極了霍源,他帶隊繞山跑了好幾圈,一回來就被迫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