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美環忙給她拍背,擔心地直探頭,“沒事吧?”
葉蔓枝看到這兩位堂嫂的樣子,早已是六神無主,她看到周圍人指責的目光,步步後退道:“真不是我,我沒有做過,那盒子裡的是我親手做的插屏,繡的是梅蘭竹菊,怎麼會變成一條蛇?”
“你還敢狡辯。”葉蔓籽最為氣憤,“這盒子是你送的,你如何能推卸得了這責任?”
林琦抿緊唇一臉不善地瞪著這葉蔓枝,真是死性不改。
“對啊,我們都親眼看到,若是堯大嫂子沒有當場開啟這盒子,事後你豈不是更有推脫的理由?”葉蔓萏立即出聲質問。
“枝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葉蔓菡一臉的責備,“虧我們還幫你說和,你……你……你真是……”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們要信我……”葉蔓枝急得哭出來,忙看向葉鍾氏,“大伯母,我真的知錯了,哪敢出此下策來害嫂子?我再怎麼蠢也不會這樣坑害自己,我還指望著大伯母幫幫我,又怎會如此生事?”
只可惜她的辯解在眾人的眼裡顯得蒼白不已,一如她此刻的臉色。
蛇一入冬就會冬眠,然後把蛇抓來藏在盒子裡,待進屋一段時間後,屋裡擺有暖盆,溫度頗高,這蛇自然就會醒來,這一開啟盒子當然會躥出咬人,想來這計策頗毒得很。
好在弄來的是沒毒的蛇,要不然當真是其心可誅,其行可恨,哪裡還能可憐葉蔓枝身世凋零,這都是自找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林瓏虛弱地任由葉鍾氏灌了幾口水漱口,這才稍稍有點精神,兩眼忙看向暈蹶過去的葉榮氏,焦急地問著幫忙處理傷口的辛大娘,“如何?可有大礙?”
辛大娘給葉榮氏簡單包紮後,這才回道:“大奶奶放心,衍大奶奶無礙的。”
葉王氏道:“堯哥兒媳婦放心,她只是一時嚇著才暈過去。”
林瓏這才稍稍安心,這次好在有葉榮氏給擋著,要不然這後果她光是想想後背就要再度出汗。
沒一會兒,府醫滿頭大汗地趕來,先是給葉榮氏診脈,最後的結論也辛大娘給出的一樣,給開了幾劑定驚安神的湯藥。
等處理完葉榮氏的傷口後,這才去給林瓏診脈,林瓏的胎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估計是同樣嚇著才會嘔吐。
葉鍾氏聞言,這才完全放下心來,沒事就好,連呼幾聲“祖宗保佑”。
林綠氏也不禁雙手合十感謝佛祖庇佑。
權美環放心之後,卻是看著葉鍾氏認真道:“葉夫人,這事你無論如何查清給個交代我們這些孃家人,我這閨女正懷著你葉家的骨肉,可不能讓人這樣就陰了去?”
她側頭狠狠地瞪視著葉蔓枝,這女子的心太狠了。
葉蔓枝看到這兩人無礙,這才臉色好看一點,但一看到林家人與權美環看過來的目光,又是把心提起來,不知道該用什麼法子才能把自己摘清出來。
“霍夫人放心,這兒媳婦我也是當女兒看待的,豈能讓她受了委屈?”葉鍾氏這才能騰出手來處理葉蔓枝,只見她一臉嚴厲地看著這侄女,“你說你是無辜的,那可有證據?”
林瓏也是兩眼盯著葉蔓枝看,勉強按壓下想要再嘔的*。雖然不喜歡葉蔓枝,可想想她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這葉蔓枝在這上面吃過一次虧,這才剛回府就又要再出手,怎麼樣也顯得急了些?心底尋思是一回事,面上卻是半分也不顯。
正在葉蔓枝一臉苦惱什麼證據也提不出來之時,得了訊息的葉秦氏匆匆趕來。
這是自打葉秦氏到莊子去之後,葉家所有的兒媳婦方才是第一次見到她,素日裡也沒有想到要去莊子探望她,反正這婆母不討喜。
眾人屈膝行了禮後,葉秦氏站到葉蔓枝的面前看向大兒媳婦,“鍾氏,這事與枝姐兒無關……”
葉鍾氏慢慢站直身子,兩眼年向婆母,“婆母,這可不是紅口白牙就能證明白的,我本來也是想著不計較過往的事情,將來給她謀一樁好婚事,她倒好,險些害了堯哥兒媳婦流產,又害得衍哥兒媳婦受了傷,這事如何能算?”
她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打發的,葉秦氏也不再是昔日葉秦氏,她的顧忌頓時少了許多。
林綠氏立即出頭,“我可是親眼看到你這孫女奉上禮盒的,親家伯母,你這是在狡辯。”
“放肆,這裡哪輪到你說話?”葉秦氏瞧不起林綠氏,這不過是妾室扶正的,算個什麼東西?
林綠氏知道別人背後瞧不起自己,可這樣當面讓她難堪的,這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