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疼痛,這才驚叫出聲。
一眾宮娥太監都忙著補救。
“一群蠢貨。”德妃表情不善地罵道,這會兒哪裡還有心思再與葉旭堯和林瓏計較,她一門心思都在懷孕的高貴妃身上。
匆匆上了軟轎,她急忙吩咐轎伕起轎。
葉旭堯卻是拉著妻子往前走,在與德妃的軟轎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輕語一句,“娘娘的訊息太落後了,就這樣的級數,娘娘還是不要輕易參與宮鬥,還是在一邊岸上看風景更好。”
林瓏聽聞,不禁掩帕偷笑,這不是在擺明說德妃沒腦子嗎?這人說話真損,還是用那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德妃捏緊手中的帕子,自然聽出這表弟的暗諷,咬緊一口銀牙道:“表弟的話太多了,本宮何須你指教……”
“不用更好。”葉旭堯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他可沒忘記上回這女人挑撥他們夫妻感情的事情,“還有請娘娘不要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來誤導我娘子,那些話傳出去,只怕娘娘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我言盡於此,聽不聽那是娘娘的事情。”
德妃一張俏臉氣得漲紅,還有幾分羞惱,那回一時嫉妒說了那樣一番話,早已被太后責罰了,她哪裡還敢再故伎重施?正待反唇相譏幾句扳回點面子,哪知那二人卻已是走遠?
她轉頭看著兩人的背影,一時氣得俏臉扭曲。
林瓏略略回頭正好看到德妃的樣子,不由得扯了扯丈夫的衣袖,“你還真不給她面子?”
“她那般厚臉皮的人,還要如何給她面子?”葉旭堯不屑地回應一句。
林瓏感覺到德妃還沒有收回目光,頓時報復心起,她踮起腳尖在丈夫的臉龐上一吻,笑得燦爛道:“這是獎勵你的。”
葉旭堯嘴角一勾,大手攬上妻子的肩頭,很明顯對於妻子的示愛十分受用。
後方的德妃看著這對夫妻秀恩愛,登時氣得七竅生煙,在宮廷怨婦的面前上演恩愛,不覺得可恥嗎?
“娘娘?”一旁宮娥看到她的樣子有幾分嚇人,忙提醒一句。
“到高貴妃那賤人的寢宮去。”德妃怒喝一聲。
兩手緊緊地握著軟轎的扶手處,這高貴妃年紀都一大把了怎麼還能懷上?而自己如此年輕卻是再無訊息?
“皇上有多久沒翻我的牌子了?”
聽她問到,一旁跟著的太監扳著手指算了算,“約有十五日了。”
一聽之下不由得心驚,原來她有半月沒侍寢了,“你去打聽一下這段時日皇上翻了誰的牌子?”
那太監道:“回娘娘的話,皇上最近並未宣人侍寢,接回皇后之後一直留宿於中宮。”這是後宮人人皆知的事情,只可惜這德妃現在才想起要問,跟了這麼個主子,自己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熬出頭。
她不禁瞪大眼睛,“皇后有孕在身,皇上還到她寢宮去?”
“這奴才不知。”那太監搖頭道,他如何能知道帝王的心思?這問得太出奇。
德妃也不指望他回答,只是心下大驚,皇后有孕還能獨佔帝寵,這人比人果然氣死人,隨後嘴角一勾,正好拿這個去打擊一下懷孕中的高貴妃。
思及此,她心中的鬱悶才去除一些。
另一邊廂的葉旭堯扶著妻子上了馬車,交了令牌,這才駛出了皇宮。
林瓏也有些睏乏了,窩在葉旭堯的懷裡打著磕睡,葉旭堯卻是輕拍她的背部讓她睡得安穩些,思及妻子提及的事情,他眉尖的皺褶還沒有消去,似感到山雨撲面而來的凌厲,但願是他想多了。
他抱著妻子的鐵臂卻是下意識地收緊,低頭看著這張睡熟的小臉,不管如何,他都要護著妻子周全。
襄陽侯府,葉秦氏的院子裡今天倒是頗為熱鬧,除了被收押的三夫人葉肖氏之外,幾房的兒媳婦都濟濟一堂,畢竟這回是嫡姑奶奶王葉氏回孃家,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可是老太太最疼愛的女兒。
王葉氏喝了口茶水,廢話說了一堆後,這才進入主題,抬眼看向葉鍾氏,“大嫂,不是我這個當小姑的多言,你家兒媳婦與中宮來往甚密,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德妃娘娘,別忘了,她才是與我們葉家有血緣關係的妃嬪。”
本來她不想管這事的,但眼看葉家大房與蘇皇后越來越親密,她不禁也著急起來,女兒現在越不過蘇皇后,比不過高貴妃,就更不能失去襄陽侯府的支援,與家中的公爹和丈夫商議後,她還是回了這一趟孃家與大房說清楚。
葉鍾氏聽到這姑奶奶大放的噘詞,心裡不以為然,依她看德妃能混到這樣已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