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為了錢居然枉顧人命,好在救回及時,不然撕票就麻煩了……”
林瓏一聽,原來葉旭堯是這樣將林棟的事情告知葉鍾氏,沒提什麼醜陋不堪的真相,反而往擄人要錢的普通綁架案來處理,心裡不禁流過一股暖流,至少他為她為棟弟的名譽著想甚多。
“可不是?要一萬兩銀子,我哪裡籌得來?好在葉公子與鄭公子相救及時,只不過棟哥兒的身子本來就弱,這才舊疾復發臥病在床……”她立即打蛇隨棍上,把事情往那個方向帶用以來遮掩真相。
高志挑了挑眉,這對姐弟很明顯是在說謊,不過想到那個真相,再去看林棟的臉色,真是可憐了這個一生下來就先天不足的孩子,遂也沒有去戳穿,而是說了幾句同情和義憤填膺的話。
這讓葉鍾氏更為心疼林棟,直叫林棟跟她回去,她好好照顧他的身子,不至於再瘦弱成這樣,就差皮包骨了。
林白氏拿帕子按了按眼角,這事情她與自家兒子說的也差不多,所以絲毫不起疑。“所以說我們棟哥兒這是因禍得福,將來肯定會交大運的。”
“謝二嬸母吉言。”林棟道。
林白氏愣了愣,擱以往林棟大多都不會吭聲,這些話也是由林瓏來應的,這會兒居然懂得如何回話了?這孩子生性單純,怕是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故,一時間性情有變也在情理當中。
香椽在廚房泡著茶,順帶看了看葉家的小作坊,倒是各色胭脂水粉都有,雖然知道這未來大奶奶的家境不太好,親眼見了,才知道比自己所想更為艱苦些。
幾個如字輩的侍女都在偷瞧著,直覺與香椽比,不但衣著就連舉止自己都差了人家好大一截,不由得有幾分自卑。
如月卻是挺身而去,上前笑道:“這位姐姐要什麼茶葉?”這侍女應是大姑娘未來要嫁夫家的侍女,她可要好好地巴結一番。
香椽看了眼如月順帶瞄了幾眼那邊瑟縮不前的侍女,還是這人大膽些,遂笑道:“可有什麼好茶葉嗎?”她找到的林家的茶葉都是茶渣,正暗自皺眉自家太太怎麼可能喜歡喝這茶水?
“有的,我這就去取來。”如月看到香椽並不擺架子,滿臉歡喜地去拿茶葉。
後幾個如字輩的侍女看到如月得人家青眼,紛紛暗中撇了撇嘴,遂推著如霞出去,“你出去與那似姑娘般的姐姐說話,總比那如月巴上人家要好……”
如霞有幾分怯場,不過在聽到現在大姑娘提拔她的話,她又鼓起勇氣上前看著如月翻出來的茶葉,有幾分靦腆地道:“這個還不算好,大姑娘那兒前段時間買了新茶,我知道放哪兒,這就去取去,這位姐姐等等我可以嗎?”話到後面越來越順溜。
香椽一看就明白這兩個侍女在爭什麼?也罷,她正好趁機看看哪個得林瓏青眼,這些人當中肯定有人會是陪嫁丫鬟,叫如月的長得有點出眾,比不上林瓏,卻又比大部分丫鬟好許多,不知道林瓏會不會帶她嫁過去?所以多瞅瞅兩人的舉動準沒錯。
如月暗罵如霞,幾乎樣樣都喜歡與她爭。
沒一會兒,如霞取了來,交香椽,“這位姐姐,你聞聞,茶香著呢。”
香椽一聞,還可以湊合著用,也不見得有多好,但比如月翻出來的要好得多,頓時就知道哪一個更合林瓏的心意,因為只有侍候她多的人才知道屋裡值些錢的玩意兒在哪。
泡好茶水,她朝兩人點點頭,“我要端出去給侯夫人,先行一步。”
如月看到香椽走遠,朝如霞怒道:“你怎麼處處攪和我的事?”
“廢話,你算什麼東西,誰有心思攪和你的事?那可是侯夫人,自然要喝好茶。”如霞冷哼一聲,真把自己當盤菜,也要看別人接不接受?
如月氣得臉色都變了,這個如霞處處針對她,不但搶大姑娘的重視,連與一個下人結交她也要來插一腳,真夠噁心的。
香椽奉茶進去的時候,屋裡多了不少人。
林瓏看她進來,招手示意她進來,然後親自給葉鍾氏奉茶,這才讓香椽將茶水端給林白氏,又讓她下去多泡幾碗上來。
貝申氏道:“真的還多得瓏姐兒這麼好的丫頭,不然我與女兒都沒瓦遮頭,這不,一大家子在此攪和也不是個事,所以休整後,我就她們孃家或舅家來接。”
貝申氏的兩個妯娌這會兒也不好厚著臉皮說不搬,她們之前也是混跡於上流社會的,所以臉面什麼的還是要一點的,所以如今聽了貝申氏的話,只有滿口稱讚林瓏仁義的。
貝家女眷卻是偷瞧那長相俊朗的高志,這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