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
朱翌的臉色越發難看,這下毒還被人抓了個正著,發生在他的地界上,這是讓他臉上相當無光的事情,“葉夫人,本王自會稟公處理,還葉姑娘一個公道。”遂輕拍案几,“來人,把滕媛媛和安心如兩人押下去關起來嚴加審問……”
朱陳氏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兩眼並未看向兩人。
滕媛媛顧不上臀部的傷,大聲道:“王爺冤枉啊,這不是我做的,不是,是王……”在即將提及朱陳氏時,感覺到朱陳氏那冰冷得令人背後生寒的目光看著她,她嚥了口口水,立即改變話意,“是他們故意嫁禍栽贓給我的,我送去的梅花餅並沒有毒,這都是葉蔓君和她嫂子兩人的傑作……”
“沒錯,王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安心如哭著跪下來,早知道會有今天,她就不與滕媛媛來往密切了。
“到了如今的地步,還要胡言亂語攀負我妹妹,王爺,你們汝陽城的女子真的讓本侯大開眼界。”葉旭堯冷聲道,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朱陳氏。
朱陳氏被看得背生冷汗,這個年輕人不好惹,她在昨天就領教了,好在她昨兒夜裡將奸細找出並處理掉,現在這年輕人手頭並沒有證據指向她,她不能自亂陣腳,一邊做著心理建設一邊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朱翌聽到這不留情面批評的話,臉上一陣羞赧,遂冷喝一聲,“休得胡言亂語,葉姑娘與你們並沒有怨仇,為何要嫁禍栽贓你們?你們這說辭根本就無人信……”
“不,不是這樣的,她嫉恨我即將要成為二爺的妾侍,所以才一心一意要除去我……”滕媛媛大喊。
☆、第二百一十三章密旨
這辯駁的喊聲極響,眾人的神色也極微妙。
葉蔓君的神色更是一凜,她犯得著與這麼一個只能當妾侍的女人較勁嗎?還要除去她的性命,這滕媛媛自個兒腦子進水了,也不能當別人的腦子被驢踢了吧?這是她聽過最大的笑話,沒有之一。
林瓏最先笑出來,最後嘲弄地看了看在座的汝陽城有頭有臉之人,“我夫君真沒有說錯,這汝陽城裡的貴女們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不顧汝陽城眾人臉色一沉,兩眼看向滕媛媛,“我家小姑是世子妃人選,是堂堂正妻,犯得著與過不去?還說是你死了,你們汝陽城的貴女們就會放棄這一‘遠大的志向’?”
那遠大的志向五個字相當的嘲諷,更是讓滕家主與安家主的老臉紅透,為了保證自家的利益,他們家無論嫡出還是庶出都有可能成為汝陽王的侍妾,這平日沒有人嘲諷倒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這來自京城的貴夫人一開口就揭去了那層遮羞布,頓時感到面子掛不住。
朱翌的神色也極怪異,畢竟他自身就納了不少汝陽城的權貴之女為妾,他等於掃到了颱風尾,想來也是極沒有面子之事。
先不說這側妃人選還沒有定下來,就算是定下來了,滕媛媛是死是活都對大局沒有影響,又如何值得葉蔓君花費心思去整治她?未免顯得有幾分可笑。
這個想法很快就在眾人的腦海裡面,再看這滕媛媛,只覺得她的說辭相當的不可靠,葉蔓君下毒嫁禍她一事幾乎不值得可信。
朱子期的臉色更是直接一黑,誰要這麼個瘋婆子當妾侍?當他也與老爹一樣有眼無珠?
“父王,這是子虛烏有之事,兒子並未承諾她什麼,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為此還曾在王府裡教訓她的庶姐滕紗紗,可想而知以她這樣的性子如何的囂張跋扈,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此番言論純粹是為了把髒水潑給葉姑娘,父王,此女心腸如此歹毒,不過想出這招數害人,只怕背後有人為其出謀劃策。”
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朱陳氏,實在受夠了這個嫡母,以前還會憐她死去兒子乃至行為失常,但這回把手伸到他的後院就是他所不能容忍之事,更何況還要殺害葉蔓君。
心上人這一番澄清的話,令葉蔓君眉眼間有幾分笑意,自家大嫂說過,女人要爭後院的掌控權,擺平男人才是王道,不然爭得再多又有何用?總得男人憐惜才是真的好。
朱陳氏倒還是沉得住氣,不過對於這庶子暗中向她發難的行為還是氣得嘴角一歪,等他日時機成熟,她必會除去這個不聽話的庶子。
滕媛媛沒想到她的親表哥會這麼說她,這已是第二次了,兩眼藏不住傷情地問道,“表哥,媛媛在你的眼裡就是那麼不堪嗎?就真的沒有一點可取嗎?”
朱子期不打算再給這個傻姑娘以妄想,直截了當地道:“表妹,如果你不是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