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午劍和錢嘉的過節起因於一次打賭,錢嘉賭輸之後,礙於面子所以對王午劍進行報復,在較量中,錢嘉屢次吃虧,更由於王午劍而丟失了原本屬於聖武書院的機密書籍——《金蟬脫殼》。”那老師說道此處,稍稍停頓片刻。
他的話令王午劍心有悸動,為何他也知道此事,莫非是尉遲研或司空子嫻所透露?不會,她們再傻也不會讓這個訊息公佈於眾,那樣的話無異於將他變為眾矢之的,就算今天能逃脫罪名,他日也逃不開眾人的明槍暗箭,她們絕對不會透露這個秘密,那會是誰?
錢嘉?王午劍果斷排除,他才不是傻瓜,那等於公然與書院做對,而且對他也不利,想來想去,王午劍最終斷定只有那個盜竊書的人才會透露,而且他定然很關注自己的生死,只是方法不當,沒有考慮周全,竟將這條訊息散播出去。
“錢嘉為了找回《金蟬脫殼》,所以收買並指使本次總導員艾軒用詭計誘出王午劍等人,並抓住時機殺死與他有仇怨的龍倉,而霍里則是無辜的受害者。艾軒為了更好的嫁禍給王午劍,艾軒在其他人趕到之時假戲真做,捅了自己一刀,造成了王午劍仇殺龍倉,事後又對霍里和艾軒二人殺人滅口,所以這場陰謀乃是錢嘉一手導演,艾軒一手完成,證詞完畢。”
“現在雙方呈現證詞,由正方開始。”主審官結果話說道。
艾軒聞聲站起來,經過這麼些天的調理,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雖在審判之中,卻也皮面不經不跳,嚥了一口唾沫道:“謝謝各位老師,首先,我跟錢嘉素不相識,這一點我所有的同學都可以證明;其次,我的為人怎樣,想必在做的老師已經打探清楚,平日裡遵紀守法,刻苦學習,成績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差強人意,那是什麼樣的誘惑才能讓我冒險殺死兩人呢?所以我被收買更不可能;更重要的是,這些同學都親眼所見王午劍要殺我滅口,傷口離我的心臟不到一寸,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的證詞完畢。”
“你胡說。”王午劍早就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如今聽他巧言令色,頓時忍不住吼道。
“證據,證據呢?”艾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叫道。
王午劍微微皺眉,眼神中吐露著兇惡的光芒,卻並不言語。
“反方有什麼說的嗎?”主審官淡然道。
王午劍鎮定下來,瞪著錢嘉不言不語。
“你也可以拿出錢嘉是主謀的證據!”主審官繼續道。
王午劍暗自搖頭,認識不言不語,他莫名其妙的舉動令錢嘉等人開懷大笑,卻把關心他的人急的夠嗆。
“還用問嗎?兇手就是他,居然還把我這個無辜的人扯進來,哼,你應該為詆譭我的名譽而做出賠償和道歉。”錢嘉委屈地說著,臉上卻顯得滿不在意。
“你這個殺人兇手,今天老子讓你以命償命!”主審臺上最邊緣坐著的人拍案大叫,他桌前牌子上刻著兩個字:龍金。
“那你有什麼證據或者證人來證明你不是殺人兇手?”主審官阻止了龍金,又對王午劍問道,就連他都有些無奈,王午劍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我們可以證明!”侯阿技急道。
“證據呢?”主審官一見有所轉機,連忙問道。
“龍倉確實公報私仇,處處欺壓王午劍,但是王午劍每次都顧全大局,不論龍倉怎麼亂用淫威,他都忍了,而且就算他生氣,他也絕對不會殺人的!”侯阿技道。
“而且王午劍只是一個煉體境界的武靈,就算偷襲也不可能殺了龍倉這個玄空境界的高手,更沒有時間殺了龍倉之後還能殺死霍里,又怎麼可能毫髮無損地刺傷艾軒?”葛天仁道。
“大家都曾看到了,王午劍和龍倉有過公開的決鬥,便是在一招之內就擊敗了龍倉,哼,要說襲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艾軒道。
“就算他襲殺龍倉成功,難道霍里和你都是傻子嗎?見有人行兇不做一點防守?”侯阿技道。
“那就讓我重複一遍當時的情形吧!當時我們共同追捕黑蛐怪,我跑在最前面,霍里其次,然後是龍倉,最後是王午劍,而王午劍正是襲殺龍倉成功之後,又殺了措手不及的霍里,而我也正是因為技高一籌所以才在眾人趕到之前活了下來。”艾軒平靜地說道。
“關於實力方面,我想大家毋庸置疑,王午劍完全可能做到,正如在玄龍潭中,王午劍居然殺了我靈皇境界父親,當天的場景,在場也有不少人都目睹了吧!”錢嘉佯裝悲痛地說著。
龍金嘭一下拍打桌子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要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