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笑。
王午劍微笑著點點頭,正在此時,牆外傳來一陣騷亂聲。
只聽到一人扯著一副母雞下蛋的嗓門大聲喝道:“我說馮老二,我可是念在小時候你給我喝過一碗雞湯的份上才多給你三天準備的時間,要不然,嘿,我早就把你掃地出門了!”
“哎呦,牛風,小風爺,您要是真賣我個面子就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楠兒吧,房契我可以給你,棋樓我也不要了,只求你放過楠兒吧!”
聽起來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在苦苦祈求著方才叫喧那人。
“唉,馮老二可真不省事,現在後悔恐怕是晚咯!”
天橋圖魂搖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儘管知道外面有不公之事發生,卻也沒有出手相助之意,這讓王午劍覺得有些怪異,冷眼旁觀不是一個智者所為。
“怎麼回事?”
王午劍禁不住好奇問道。
“開始說話的那人叫牛風,是城中最大的勢力——六道棋院的門人,他驕陽跋扈,人人厭惡,近來看上了對面逢春棋樓馮老二之女,便利用馮老二嗜好賭棋這個弊端設下一個圈套,馮老二嗜賭成性,居然押上了祖傳房契,唉,聽動靜,看來他不只是輸了房契,連閨女也被套了進去。”
天橋圖魂苦澀地笑道。
喀嚓一聲脆響,像是砸壞了門或桌椅,緊接著便傳來一個女子哭叫的聲音,充滿了悽苦無奈和心疼,令人聞之動情。
“出去看看!”
王午劍說著便朝著院外走去。
天橋圖魂挑了挑眉毛,笑而不語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跨出院門一眼便能看到事發地點,因為逢春棋樓就在這座院子偏左十幾米對面。
不知道為何,街道上看熱鬧的街坊只有零零星星十數人,他們的數量都不及門前環伺的魁梧打手。
莫非其他街坊都嚇得不敢出來?
只見一個身著棗紅色棋手服,手拿一把摺扇,長得尖臉鼠目的年輕人面帶邪笑地站在門口,傲慢地指著倒在木屑中吐血的馮老二說道:“你何必如此呢?楠兒跟了我,下輩子有享不盡的福,你若是乖乖地依了,那你還是我老丈人,這棋樓也交給你照看,你要是不依,哼哼,咱們有簽字畫押的證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