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子嫻更是佩服這老頭兒的手段,酒老頭兒低頭對她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把兩個葫蘆放在地上,對司空子嫻道:“女娃娃,嗝!你給我看好了,誰要是打翻我這兩壺酒,你告訴我,嗝!我一定要他陪我兩大桶不可。”
適才他輸送進的真元令司空子嫻回覆了少許神色,司空子嫻一臉愁容,看著被捆成粽子一樣的王午劍,道:“你就先救救王午劍吧!他都快被捂死了!回頭我給你兩大桶最好的酒。”
說話間,眼睛裡閃出淚光。
酒老頭兒看了王午劍一眼,臉上一笑,對司空子嫻道:“放心吧!嘿嘿,你的如意郎君死不了,不用我救,一會兒自己就出來了,他要是死了,我上哪兒和你喜酒去呀?”
司空子嫻心下一暖,畢竟他的修為老道,當即破涕為笑,不在言語,只是擔心地看著王午劍。
“哼哼,”酒老頭兒走出陣外,冷笑道:“為了一對破鐲子,欺負兩個小娃子,死了一個硬漢子,傷了一個血娘子,剩下一個小仙子,一個老甲子,一個小崽子和一堆破繩子。唉!何苦?依我看吶,大家就這麼散了,算是給我一個老面,好呆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如何呀四位?”
川山甲笑道:“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的人了,難道就憑你幾句話,讓我們放棄到手的法寶?”
說著飛撲過來,酒老頭兒微微一笑,四隻手交織在一起,翻動的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留下一道道化影。
“啊!”
川山甲驚叫一聲,沒入地下。
酒老頭兒早在暗處將四人門路看清,知道這川山甲遁地術過人善於襲擊,也不敢過於大意。
“噌”
川山甲從背後探來一抓,酒老頭兒早有知覺,反手一掌,確空打在一面破牆壁上,那牆壁化為粉末,川山甲再次遁入地下。
“噌,噌,噌”
幾個回合下來,川山甲沒有得手,冷冷道:“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哼哼”
言畢,化出三個身形,一時間四個一摸一樣的川山甲一同鑽入地下。
其他幾人臉色微變,沒想到他還隱藏著這麼一手。
“噌”
“噌”
“噌”
“噌”
四個川山甲從四面八方飛竄出來,酒老頭兒站在原地四面抵擋,雖然沒有吃虧卻也打不到泥鰍般靈活的川山甲。
忽然酒老頭兒身邊的一圈土地猛然陷下去,詫異間四個川山甲一齊衝出來,分三路抓來。
酒老頭兒跳出坑子,一步上前,與其中一個川山甲拼了一掌,那川山甲倒飛出去,其他三個川山甲瞬間消失,酒老頭兒一動沒動,拍拍腿上的微塵。
“小心你後面!”司空子嫻突然叫道,身子一仰,一陣劇痛襲來,倒在地上。
原來後面房頂上的玉面狼見川山甲抵不過那酒老頭兒,放出寶扇中的血狼,那狼張牙舞爪,呼嘯飛至,張開血盆大口想咬酒老頭兒的後腦。
“嗷!!!!”
那狼發出一聲慘叫。
酒老頭兒反手捏住狼嘴,立刻捏的它牙齒掉落一地,腥血直流。
“嘿嘿,”酒老頭兒笑道:“你就靠這個出來闖蕩?哼!肉是好肉啊!膘肥體健,剛好用來給我下酒。”
說完,往地上一甩,一腳踩在狼頭上,那狼四腳撲騰幾下,不再動彈。
玉面狼臉色鐵青,將一把黃金扇在體前往來飛舞,周身被金色籠罩,黃金扇祭在空中,大喝一聲:“飛龍在天!”
那扇子化作一條金色的龍頭,玉面狼的身形頃刻間爆長猶如龍身一般,伴著一聲龍吟,朝著酒老頭兒飛過去,房頂登時坍塌,濺起一片塵埃。
酒老頭兒臉色微變,雙手在身前化出一個圓,兩手轉動,圓周圍的光圈如日般耀眼,金龍飛至,酒老頭兒暗道一聲:“去”,雙手一推,一道光圈瞬間放大套在金龍頭上。
金龍只在空中翻騰,前進不得,酒老頭兒雙手打出一個無形氣團,正中龍腹。那金龍的腹部正是玉面狼所化,也是這招‘飛龍在天’的軟肋之處,玉面狼收回黃金扇,翻身落地,倒退幾步,穩住身形。
“前輩果然道法非常,在下佩服!”玉面狼淡淡道。
酒老頭兒微微一笑,轉身看著神情詭異的靄靄仙子。
靄靄仙子情知一人之力絕不能打敗他,臉色一轉,笑道:“小女子決然不是您老的對手,所以就不敢獻醜了,您老還是堤防著腳下過來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