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舅媽項金蓮的通話結束後,張強匆匆趕到街旁,掃了一輛共享腳踏車,隨後便穿梭在街頭小巷,焦急地尋找著媽媽的身影。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尋找,卻始終未能發現媽媽的蹤跡。
儘管這位母親似乎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且時常無緣無故地嫌棄,甚至憤恨自己身為縣長的愛妻,但無論她的行為如何令人不解,母親的身份始終不變。
無論母親犯下了何種錯誤,畢竟血濃於水,那份與生俱來的親情紐帶無法割捨。找不到母親,張強的內心總會感到無比焦慮,彷彿缺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的心始終懸在半空中。
張強的內心被沉重的陰霾所籠罩,他深感焦慮和不安。每當想到萬一母親發生什麼意外,他都無法承受那種痛苦和遺憾。
這種擔憂如同一道深深的傷痕,深深地刻在張強的心中,成為他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記憶。他時刻祈禱著母親能夠健康平安,希望這種擔憂和痛苦只是虛驚一場。
與此同時,身兼公安局局長的副縣長鍾興博,接到看守所焦興福的電話彙報後,立即給予了高度重視,緊急組織公安人員展開行動,佈下天羅地網,對可能涉及的區域進行了地毯式地嚴密排查。
鍾興博要求所有參與排查的公安人員必須保持高度警覺,確保不遺漏任何一絲線索,全力以赴地追捕陳麗。
然而,經過各個隊伍的深入調查和搜尋,結果卻令人失望。陳麗的蹤跡彷彿憑空消失,宛如人間蒸發一般,無跡可尋。
無論是透過常規的詢問、追蹤還是科技手段,都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陳麗的線索。這讓鍾興博倍感困惑和焦慮,不知道陳麗究竟去了哪裡,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尋找。
張強的舅舅陳曦,按照他妻子項金蓮的指示,懷揣著五千元紅鈔的使命,踏上了尋找姐姐陳麗的征途。他首先來到了十字街小巷的一家米糕店,品嚐了三團香甜的菜糕,用以滿足口腹之慾,同時也稍微緩解了心中的焦慮。
隨後,陳曦便踏上了尋找陳麗的旅程,前往她可能出沒的各個地方,希望能儘快找到她,完成這一重要的任務。
然而,儘管陳曦竭盡全力,卻依然未能尋得陳麗的蹤跡。他內心所關切的,並非姐姐失蹤所帶來的焦慮與不安,而是能否如約獲得外甥承諾的那五千元獎金。
這份關注似乎有些偏離了親情的主線,使得陳曦對於尋找親人的緊迫性顯得相對淡漠。
清晨六點,趙倩如往常一樣醒來,在完成洗漱後,她靜靜地坐在餐廳的餐桌旁,開始享用媽媽煮的美食早餐。
在用餐的過程中,趙倩選擇以一種相對隱晦的方式,將陳麗的情況大致地敘述給家人聽。
趙倩並未透露陳麗是在裝死的這一關鍵細節,而是選擇性地隱瞞了這一部分,只將其他相對不那麼重要的資訊告知了家人。
張恆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蔑地說:“陳麗這個女人,我看她八成是在裝死。別人或許不瞭解她,但我會不瞭解她嗎?她一貫如此,就喜歡折騰家人,製造些無謂的麻煩。”
趙蔡明面色凝重地陳述:“昨夜從醫生那含蓄模糊的表述中,我揣摩出了幾分深意。你婆婆的傷勢,儘管不容忽視,但並未達到極其嚴重的地步,不至於陷入深度昏迷。恆山哥的推測確實有其合理性,然而,她在監獄中所經受的磨難,絕非尋常之苦所能比擬。”
“趙蔡明,既然你對我們那位親家母抱有如此深厚的同情之情,那麼請儘快享用完早餐,然後前去接替咱們的女婿強兒,盡心盡力地照顧那位你認為命運多舛的陳麗女士。你的關心和幫助,對她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慰藉。”
李貴英帶著玩笑般的口吻,話語間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諷刺的意味,悠然說道。
李貴英對陳麗這位親家母一直抱有極其負面的情感,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她內心深處從未真正接納過陳麗,對她始終持有偏見和不滿。
若非趙倩堅持要與張強步入婚姻的殿堂,李貴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選擇與陳麗結為親家。
這種態度並非出於一時的衝動或情緒化,而是長久以來積累的不滿和反感,讓李貴英對陳麗始終保持著距離和冷淡。
這些趙蔡明,趙蔡明心知肚明,所以沒去反唇相譏,還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我吃完飯後就會立刻前往,強兒昨晚一夜未眠,我得儘快去替換他,好讓他能回來稍作休息後再去上班。這樣他也能恢復一些精力,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工作。”
趙倩的目光不自覺地轉向李貴英,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