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道。
原來,就在兩人比試之時,那趙志敬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場面上面時,偷偷接近了楊過。要說那楊過雖然修行過一些功夫,但如何能比得上那趙志敬?要說那趙志敬,單論功夫便是在三流之上,恐怕離二流也不遠了,或者說隱隱進入了二流層次。這楊過雖然打傷過他,不過是運氣而已,單論實力,是個他也不是趙志敬的對手。再加上有心算無心之下,一句將楊過擒拿下來。
但說這孫婆婆當真是憤怒無比,自己和那牛鼻子比試之時,卻有人偷偷摸摸的將自己喜愛的那個小子偷襲住了,這如何讓她不憤怒?原本就對那全真弟子深感厭惡的她,當下捨棄正在比斗的郝大通,飛躍起來,一杖向著那趙志敬揮了過去。
“哪裡走!”
出生這般變故,郝大通也是冷不丁的愣了一下,不過這種事情他卻不覺有何不可。此時看那孫婆婆跳出戰圈,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劍刺了過去,便想將她攔下。
可是郝大通哪知道,這孫婆婆本就是強弩之末,揮出這杖已實屬不易。再加上剛才兩人激鬥,那孫婆婆的內力早就消耗的一乾二淨,此時面對郝大通刺來的一劍,竟是避無可避!
“哧!”
只聽一聲撕破錦帛的聲音響起,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那郝大通的銀劍,正正的刺入了孫婆婆的後背。頓時,一股血劍噴湧而出,被衣衫擋住,浸透了附近好大一塊。
“你
那孫婆婆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目光呆滯的郝大通,眼睛一暗,從半空之中掉了下來。
“姥姥!”
見此情景,那楊過肝膽俱裂,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拼命的想要掙扎過去,可是他此刻被那趙志敬抓住,如何能走脫?只見那楊過哭的撕心裂肺,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只覺得心臟一陣陣的疼痛。雖然與這孫婆婆相處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但是孫婆婆的慈祥,友善,深深的打動了他。此時見著這孫婆婆被刺於郝大通劍下,如何能不讓他撕心裂肺?
“這
只見這郝大通也一臉的呆滯,剛才他刺出那劍,本意之時想要將其攔截下來而已,卻不知道自己高估了那孫婆婆的實力,以為她對自己這招當真是有把握躲開。卻不知道那孫婆婆已是強弩之末,於是便釀成如此悲劇。
就在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愣之時,一道憤怒的聲音,卻是響徹整個終南山頂。
“你們,該死!”
這道聲音如同九天驚雷,將所有人的心神都鎮住,緊接著,所有人感到空氣溫度急劇上升。原本這夜空之下,再加上高山,本來夜晚應該冰涼無比,在這一刻卻是變得無比燥熱。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身冒熱汗,不少人敞開衣領,讓裡面的熱氣跑出來。
“死!”
只聽得一陣怒喝,虛空之中,一道巨大無比的紅色手掌在半空之中凝聚。這手掌是如此恐怖,由無數火焰聚集而成,炙熱的火焰將整個夜空都照亮。只見那手掌在天空之中凝聚成形,帶著無上威勢拍了下來,當下那郝大通顧不得發愣,瘋狂的大叫道:“結陣!”聽的郝大通的話,本來有些發愣的全真教弟子們,自主的結成一個個劍陣。卻說當這些劍陣結成之時,圍繞著那郝大通旋轉,也不知那郝大通做了些什麼,只見一道道勁氣匯聚在天空,結成一個奇怪的字元,猛然張開,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那火焰大手印雖然恐怖,拍打在那字元之上,卻是半點聲息也沒有,一下子便消滅無影。看到那火焰大手掌消失不見,那郝大通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看來這火焰大手掌雖然氣勢驚人,卻是中看不中用。
扛下這記火焰大手掌,郝大通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冷聲說道:“何方人士,膽敢夜闖我全真教,否非是欺我全真無人呼?”
這郝大通卻是氣急,這天已經一連發生好幾件事情,不僅是楊過傷人逃跑,門人搜山,古墓放蜂,然後又是古墓之人夜闖重陽宮,兩人比試。就在剛才,卻還有人上來,一記火焰大手掌,將他徹底打醒,當真是黴事不斷,讓他難以舒一口氣。所以此刻他說出話來,也沒有什麼好語氣。
“哼,你們全真教好大的面子,莫非欺凌婦孺,殘殺老人,便是你們所行之事?”
那聲音卻是冷冷的嘲諷到。
“你!”
聽的那聲音的嘲諷,郝大通當真是氣急攻心,雖然如此,當他的目光掃向地上生死不知的孫婆婆時,卻是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趙志敬,搬弄是非,欺凌弟子,暗中偷襲,其罪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