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瞭解!”
“我完全瞭解他的手正撫弄著你的雙峰,他的唇吻著你的。上帝,我可以當場殺死你的!”他憤怒地吼道。“再遲個一刻,他已經吃掉你了--這樣還算我錯了嗎?”
“你不能傷害西蒙!真的,你不瞭解--”
“不,不瞭解的是‘你’!”他平板地道,而黛妮原有的抗議話語全都被震懾住了。她低撥出聲,感覺到他的大手探到她雙腿間的女性幽穴,親匿地碰觸、愛撫。她的身軀竄過一陣劇顫,被撫觸的部位有若火焚。她明白了他的意圖。
“等等!”她驚喘道,努力要掙脫,但他毫不留情地制住她的手腕,魁梧的身軀令她無法撼動分毫。他的臉龐逼近她的,金眸燃炙著她。
“等?”他嘲弄地低語。“好讓那個法國雜種再次搶在我面前?”
“不--”她嘶聲尖叫,因為他已用行動證明他不再等待。他堅挺的男性像刀刃般穿透過她,撕裂般的痛苦凌遲著她。她的身軀劇烈地顫抖,拱起身子,試著要擺脫他的侵略,卻反而令他更深入,更加周密地包裹著他。她感覺像要被撕裂成兩半,沒有留意到亞力已經徹底停住--直到她明白自己的手已獲得自由,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他的手插入她濃密的發中,金眸熾熱。“老天!”他柔聲驚呼。驚訝似乎平息了他的怒火,現在輪到黛妮恨不得掐死他!
“亞力!”她喘息道,勉強剋制住嗚咽。她想要懇求他,但倔強的個性不容許她示弱。
“我無法回頭。”他平板地道。
她張唇欲言,卻被他的唇瓣封住了。他的吻吞噬著她,堅實、熱情的舌頭深入她的口中。她的四肢百骸恍若被灌了熱鉛,熱力集中在她的雙腿間。她可以感覺及聽到兩人的心跳,有若擂鼓般敲擊在她的腦海裡。她無法掙脫,只能夠承受那親匿的感觸--它是野蠻的,但又奇異地甜美,催眠了她。
在她明白之前,他已再次移動。痛苦逝去,灼熱的感覺持續。他的手無比愛憐地撫弄她面頰、雙峰。無數的小火焰舔噬著她的肌膚、體內,帶來既甜美又痛苦的折磨。她無法抗拒,只能夠緊攀著他,投入狂野的風暴中,追尋那縹緲的歡娛甜美。她清楚地知覺到他的每一吋,他結實有力的肌肉律動,強硬、迅捷、優雅、放恣的……他一再地衝刺,直至她全身癱軟無力。她的臉埋在他的肩窩,緊攀著他的肩膀,仿彿攀住生命本身。他龐大的身軀一陣劇烈痙攣,在她的身上緊繃、定住,而後他再次移動,唇間逸出一聲呻吟,白熱的熾流由他的身軀流向她的。
她感到體內深處的顫抖。她全心想要甩開他,擺脫他的侵略,卻又想要碰觸他絲緞般波動的肌肉紋理,再次感受他的吻。她想要逃得遠遠的,伹也明白她永遠無法逃離這份再度感覺他、碰觸他的渴望……
他已完全靜止,但並沒有撤退離開。她閉上眼睛,沉默不語,抗拒著湧上眼眶的淚水。
“看著我。”他命令道。
她不想看他。但瞭解他,她知道他有可能硬撐開她的眼瞼。她睜開眼睛,挑釁地迎上那對熾熱的金眸。
“你快殺死我了。”她憤怒地指控道。
出乎她意料外,他突然笑了。“你不會死的,”他的神色變得凝重。“不過如果我遲個一分鐘進到房裡,我或許會真的殺死你。”
“你還是不明白,你這個混帳英--蘇格蘭人!”她氣憤地道,命令自己不許哭。“你一定知道我和西蒙不是愛人了--”
“但有可能是?”他嚴厲地質問。“我不會為了奪走我妻子的純真感到愧疚,特別當她正為另一個男人求情時!你應該感謝上帝你們沒有成為愛人--至少現在我沒有這麼想要掐死你!”
“或是毆打我?”
“根據法國的法律,男人毆打他的妻子是完全合法的,”他提醒她。“值得我好好考慮……”
她氣得牙癢癢的,再次試著要推開他。他抓住她的手腕,眯開眼睛,輕柔地道:“正如我說過的,夫人,如果我再遲個一分鐘進來--”
“你會發現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她打斷他。“我絕不會允許西蒙進一步的親匿。”
“噢?”他嘲弄地挑挑眉。
“我不會、也無意背叛婚姻的誓言,”地理直氣壯地道。“就我所知,你並沒有一直遵守貞潔的誓言!”
他再次笑了。“我比你年長十歲,夫人,恐怕說我過不來僧侶的生活。”
“恐怕說我也過不來修女的生活!”
他的笑容逝去,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