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剛亮。
西單上國闕,豪華大平層內。
“啊!”
一道淒厲地女生尖叫聲響起。
睡夢中的陸世晟從床上一躍而起,衝到外面大聲喊道:“師兄,怎麼了?”
徐小麗站在茶几上滿臉驚恐指著下方,“有……有老鼠。”
陸世晟低頭一看,地上果然有一隻鼻子特別長、長相奇怪的老鼠。
他剛要上前幫忙抓老鼠呢。
忽然,臥室裡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小傢伙,過來,別嚇著你師兄。”
隨即,陸世晟和徐小麗就看見這隻有點像老鼠的奇怪動物,一溜煙跑回了主臥中。
“咦,師父回來了?”
徐小麗趕緊跳下茶几,朝著主臥室方向走去。
陸世晟也一臉欣喜跟上。
到了臥室門口的時候,他們看見方毅站在窗戶外面往外看,而那隻奇怪的老鼠爬在肩膀。
徐小麗驚喜道:“師父,您真的回來了呀。”
方毅緩緩轉過身來微笑道:“嗯,回來了。”
陸世晟趕緊行禮道:“弟子見過恩師。”
方毅擺擺手道:“不用多禮,去開門吧,有客人來。”
有客人來?
沒聽見門鈴聲呀。
徐小麗和陸世晟感到有些兒納悶。
不過陸世晟還是應了一聲朝著大門方向走去。
徐小麗眨著大大的眼睛詢問道:“師父,您消失這麼多天去哪了呀?”
方毅一邊往外走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去了一趟索馬利亞,又去了趟挪威,最後還去了北極。”
說著,他指了指肩膀上的象鼩,“喏,這小傢伙就是從索馬利亞帶回來的。”
本來還沉浸在師父回來喜悅中的徐小麗短暫地忘了象鼩。
這會兒聽到方毅主動提及,她嚇得往後跳了一步,一臉害怕道:“您幹嘛養只老鼠呀?”
話音剛落,叮咚叮咚,門鈴真的響了起來。
陸世晟開啟門。
此時,方毅已經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笑著搖頭道:“什麼老鼠,這是索馬利亞象鼩。”
徐小麗還沒來得及說話。
門口就傳來陸亭松“喲”地嗓音,“索馬利亞象鼩呀?這種動物世界上都沒多少隻了,那可是紅色瀕危物種。”
徐小麗這才知道方毅肩膀上那隻小動物不是老鼠。
方毅側頭看去,點頭打招呼,“老陸。”
陸亭松走上前,有些拘謹地回應,“真人。”
“坐。”
“謝謝真人。”
“世晟,泡杯茶。”
“好的,老師。”
陸世晟去泡茶了。
他非常拎得清,知道方毅只是收他當記名弟子,故而沒在人前稱呼“師父”。
方毅朝左側看過去道:“你們還真神通廣大啊,我回來後就在樓下溜達了一小會兒時間,你就馬上找上門來了。”
陸亭松訕訕笑了一下,“咳,那什麼真人,這不是我安排的人,只是有些人心裡擔心……”
方毅知道對方什麼意思,無非是怕自己惹起事來沒法收拾。
他淡淡地說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監視,麻煩你和有些人轉達。”
“好的,我知道了。”陸亭松一口答應下來。
閒聊了幾句。
陸亭松端茶來了。
方毅這才主動問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剛一回來你就找上門,該不會就單單替那些人轉達意思吧?”
“不是,不是。”陸亭鬆放下茶杯,然後拿起公文包,邊翻東西邊道:“我特地給您送喜訊來的。”
出於禮貌起見,方毅並沒有用神奇感識或者神識看對方檔案,只是頗為好奇道:“喜訊?”
陸亭松把厚厚一疊檔案拿出放茶几上,點頭道:“對,喜訊。”
方毅沒有接話,等對方解釋。
“是這樣。”陸亭松可能有點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上回我不是和您說過,要給你蓋道場麼?”
方毅頷首,“嗯。”
陸亭松再次放下茶杯,笑容滿面道:“當時呢,只是說給您蓋道場,沒有明確供奉之類的,更沒有說收入來源等方面,所以我思來想去,最後找大家聊了一聊,決定把整座黃山給您當道場,當然了,這種事肯定不能對外這麼說,所以我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