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峰此時來到了南月身邊,張開嘴,就咬住了南月手臂上的繩子,使勁的扯咬起來。
這繩子也不是普通的草繩,很難咬破。
兩人此時身子幾乎是貼著的,恐怕這還少南月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得如此近。
她能感覺到林曉峰身上所散發出的那濃厚的男性氣息,還有林曉峰氣喘吁吁的呼吸。
南月突然一腳踢在了林曉峰的肚子上。
林曉峰疼得咬牙切齒起來:“你神經病啊,沒事踹我一腳幹什麼。”
“我樂意。”南月冷冰冰的說:“別靠我這麼近。”
“草,讓我咬繩子,還這麼大的譜。”林曉峰說完,繼續撕咬。
咬了足足四五分鐘,林曉峰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要被磨破了,終於,將這繩子給咬斷。
南月此時輕易的便將這些繩子給扯開,活動了活動手腕,恢復了自由。
她來到林曉峰身旁,踹了林曉峰兩腳,這才給林曉峰鬆了綁。
林曉峰被鬆綁後,瞪了南月一眼,如果不是怕鬧出太大動靜,他說不定就撲上去和南月拼了。
“小心點,走。”林曉峰說。
南月卻是搖頭道:“我們得拿到去苗都的地圖,否則我們就算跑了,又能往什麼地方去?”
林曉峰想起了之前那個村長所說的,苗都有可能有他們回到陽間的辦法。
想到這,林曉峰深吸了一口氣:“我倆一起去?”
南月卻搖頭:“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去的話,他們會繼續想要將我抓住喂那隻妖怪,你去。”
林曉峰:“憑什麼。”
南月說:“我倆一起去,萬一被抓,連個接應的人都沒有。”
林曉峰說:“我被抓了,你能來救我?”
“也不一定。”南月淡淡的說。
林曉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不就對了,憑什麼我去。”
南月問:“那你想怎麼樣?”
“石頭剪刀布,願賭服輸。”林曉峰道。
南月皺眉:“石頭剪刀布?”
對了,她不是陽間的人,林曉峰之前倒還忘了這茬,林曉峰簡單的給南月說了一下後。
南月點頭:“行,划拳,誰輸誰去。”
說完,兩人死死的盯著對方,同一時間出手。
林曉峰出的布,南月出的剪刀。
南月臉上露出了笑容:“願賭服輸?”
林曉峰看著南月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楞了,說實話,南月長得是極其漂亮的,而且之前的她,一直都冷冰冰。
一副生人勿進的摸樣,這還是林曉峰第一次看到她笑,加上月光灑在南月的臉龐之上,讓林曉峰看楞了片刻。
南月好像也意識到自己笑,立馬變回了冷冰冰的模樣:“愣著做什麼,難不成想要反悔不成。”
“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
說完,林曉峰推開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有兩個三苗族的人守衛著,不過他倆都放鬆了警惕,手中還拿著釀的酒喝呢。
林曉峰打了個手勢,意思是一人一個,隨後也不管南月有沒有看懂,便輕聲的靠近了過去,南月也急忙跟上。
這兩個人剛好是背對著他倆。
在兩人靠近後,林曉峰和南月幾乎是同時出手。
兩人捂住了這兩個守衛的嘴巴,隨後死死的勒住了他倆的脖子,這兩人雖然掙扎,但沒有鬧騰出任何聲響,齊齊斷氣。
林曉峰此時殺起人來,也沒有絲毫的負擔了。
如果這些真是什麼淳樸的村民,他肯定不會下殺手,可惜,這群看似淳樸的村民,想要了他們的性命。
林曉峰和南月解決掉這兩人後,他倆拿起這兩人手中的刀。
這兩把刀,算不上鋒利,殺普通人倒是夠了。
南月指了一下山村外的樹林,說:“我在那裡等你,你得手後,到那裡來找我。”
“嗯。”林曉峰點了點頭,隨後,往最大的那個吊腳樓方向慢慢的摸去。
夜晚的村莊之中漆黑一片,也沒有村民在外面閒逛,畢竟普通人在這樣的環境中,純粹是伸手不見五指,林曉峰卻能如同白晝一般,看到很遠的情況。
林曉峰慢慢的來到了這座吊腳樓旁邊的窗戶,隨後輕輕的翻了進去。
這個屋子之中,卻躺著一個男人正在睡覺,應該是村長的什麼親屬。
在林曉峰翻進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