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遲的或者聽聞漢帝劉宏駕臨的人也都陸續趕到西河,所以第二天比賽的門票更加的呈現一票難求的情況,甚至李書實都能看到一票黃牛黨和舉牌求票黨的身影穿梭於人群之中。尤其是那拽著李書實的胳膊低聲詢問“嘿,兄弟,要票麼”的大叔,讓李書實頓時感到了一股熟悉的猥瑣的氣息,彷彿再一次看到了那些神奇的顏色盤販賣者。
當然,唯一不清楚的是他手中的票證是否也會像他的那些“後輩”們一樣,封面上印製的圖案就如同泡麵包裝上那樣精彩紛呈讓人忍不住唾液紛飛食指大動,可是實際上裡面的內容是比最簡陋的料包還要坑爹坑到底的葫蘆娃呢。雖說葫蘆娃的圓臉同人誌也算是稀有資源。
今天的比賽無論是在受歡迎程度上還是實際意義上都比昨天的徑賽高出不少,因為今天的比賽內容是賽馬和馬球預賽。當然,下午進行的馬球比賽李書實完全沒有報什麼期望,雖說參賽的隊伍在賽前進行了好一陣合練,可是在馬性上畢竟還是比不上那些從小就生長在馬背上的民族。原本比較有優勢的紀律性也因為橄欖球的普及也愈發受重視起來。至少那些胡人也都知道了,想要贏得團體比賽的勝利,就必須像他們的圍獵活動一樣,不但要分工明確各司其責而且還必須緊密配合,用整體去碾壓對手,而非僅僅只是個人的英勇。
就好像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一樣,懂得了團體配合的胡人在未來顯然會變得更加的強大。
但是李書實對於這樣的結果並沒有太多的擔心。田穰苴他老人家不是說過麼:“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有一個讓人坐臥不安的對手在身邊顯然有利於西河守軍的保持足夠的警惕心,不至於像河西四郡乃至於西域那樣,一旦對手消失,等待其的就只有逐漸遠離中央政權視野乃至於經常會有人丟擲廢棄的奇怪言論。
好吧,這或許可以算是一個比較另類版本的挾胡自重,畢竟看一看西北作亂的湟中義從們你就可以知道這種做法的危險性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出任西涼的官員都像傅燮那樣廣施仁義公正任事的話,那麼估計也沒人會造反了,和諧發展才是王道啊。
所以說對於馬球比賽,李書實的要求就是“重在參與”而已。而這項比賽真正的重頭戲則是在匈奴人和烏丸人之間展開。至於那些來自拓跋部的那些鮮卑少年和鮮卑俘虜,則完全被李書實混編進了各屯的隊伍中,畢竟李書實的目的是同化他們,所以他們是沒有機會和那些奪冠大熱門們去爭奪冠軍了。不過,還是可以期待一下他們能夠成為一匹黑馬的可能。
當然,還有一股勢力值得期待一下,那就是來自北軍的馬球隊。
馬球這一專案雖說因為其對場地、裝備的要求都異常高而導致一般豪強都無法開展這一運動,但是對於皇家而言這些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尤其是作為京中精銳的北軍將士,更是以之來磨練自己的馬術和配合能力,同時也兼職為皇帝進行表演。
雖說大漢傳承到現在皇室的武風可以說是衰弱到了極點,但是大概是為了表示子孫後代並未忘本,馬球這項活動每年都會作為儀式舉行幾次,彰顯一下漢王朝將士的悍勇。
所以,對於這種堪稱小型不流血戰爭的馬球運動,劉宏自然不會放過。據王越友情透露,如果北軍哪支隊伍能夠在這項比賽中獲勝的話,那麼賞賜將會異常的豐厚。
當然,因為場地的原因,這次的馬球比賽不但每個隊的人數有限,而且每場比賽的時間也比較短,只有三小節,每個小節只有五分鐘。估計很多人都會不適應吧,希望那些參加比賽的隊員不會經常“撞車”。想一想因為場地狹小而人仰馬翻的場景,李書實默默地在自己的胸前畫了一個十字,雖然這份祈禱的接受者不在服務區之內。
對於李書實來說,今天的比賽可是他和整個運動會聯絡最為緊密的一天,因為他今天也有參賽的專案——堂堂身為阿哈爾捷金馬的爪黃不出來溜溜那豈不是太憋屈了點。
同時參賽的,還有參加短距離衝刺賽的呂布的坐騎赤兔,以及參加障礙賽的已經成為蘇小蘿莉的所有物的的盧。至於一輩子被爪黃牢牢壓制的可憐的絕影童鞋,則被李書實借給了平日裡勞苦功高的小曹純。
雖說絕影這匹曹操傳的四大寶馬中最為杯具的一匹寶馬被其他三位牢牢壓制,但是寶馬就是寶馬,其本身的素質那是沒的說,尤其是這位的靈智頗高,通人性通的讓李書實都痛哭流涕。
當然,雖然絕影在四匹寶馬中最為聰明,但是從現在來看他的杯具程度依然沒能改變。畢竟有爪黃在絕影就絕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