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習能力實在是相當有限。
“雖然離開這裡好幾年,對於此地的印象淡了很多,當初離開的時候也有些匆忙,不過正如閣下所言,想要正面攻陷這裡並不容易。雖然我知道一條從後山進入的密道,但是當初此地的主人為了防止家族內部出現叛徒,便將密道位於塢堡內部的入口處進行了一定的設計,不但有著完備的監聽措施,而且入口處非常狹窄,非常利於防守。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我並不能肯定那套防禦措施是否還在有效執行著,否則這是最好的一條進攻路線了。”
“那麼那裡有沒有你曾經的朋友、僕人或者可以信賴的親戚。”
“應該會有,但是這麼多年沒有我的音訊,我並不能肯定他們是否還會對我保持忠誠。上一次主公入主河東的時候為了不刺激他們,並沒有讓我聯絡那些可能給予我們幫助的人物。”
“是麼?這可就難辦了啊。如果不進攻這裡的話憑我們這點人是絕對攻不下汾yīn縣城的。”
“我們是否可以進入到汾yīn縣城中打探一下訊息呢?我是商人,你們是護衛,這樣可以掩飾你們的口音問題。汾yīn作為連線左馮翊與河東的節點,並不缺乏南來北往的商隊,我對這方面比較熟悉,如果帶的人不多的話,對方應該不會產生懷疑的。”
“也好,看樣子也只能這麼辦了,但願在縣城了能夠獲得一些好訊息吧。”
對於少年的提議,騎兵小隊長似乎有些意動,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可是……我們沒有貨物啊,那些兵器也不是隨便可以交易的貨sè。”副隊長忽然插言說道。
“不要緊,這種時候,只要有錢就可以了。”少年揚了揚手上的五銖錢。
好吧,果然因為小錢在兩河地區流通的關係,原本的五銖錢的購買力似乎得到了不小的提升,所以懷裡揣著用來收買一些人物用的五銖錢的一行人自然受到了那些城門官的歡迎,畢竟雖然可以多收一些小錢獲得同樣的含銅量,但是將小錢重鑄終歸還是一件麻煩而又危險的事情,如果能夠直接收到五銖錢作為城門稅自然比小錢要好得多。
說起來因為遠離安邑同時對面的夏陽也不是商旅必經之地的緣故,這裡雖然經歷了豪強的叛亂,但是似乎對於往來的客商的盤查並不算嚴密,或者說除了各種稅賦似乎有些提高以及這裡的統治者換人之外,往來的旅人似乎並沒有感到這裡有太多的變化。
嗯,就連城門上那些巡邏的守軍似乎也與當初的郡兵一樣的無jīng打採。
“給我三千人,這樣的城池簡直是易如反掌。”
某處驛站裡,騎兵小隊長對於汾yīn縣的局面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只是可惜的是,一來他手上沒有這麼多的兵馬,二來他也沒有辦法將三千人不驚動沿途的帶到此處,所以上述發言不過就是過過嘴癮罷了,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依然是如何執行之前張繡和閻忠所佈置的計劃。
只不過雖然他們來到了汾yīn城內,但是如何進行情報蒐集卻同樣是個困擾他們的問題。
雖然汾yīn城的防禦力量看上去似乎比較鬆懈,但是現在統治這裡的畢竟是衛家,河東乃至於汾yīn本土的豪強,他們與汾yīn的各行各業乃至於各個角落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別看他們現在的防禦力量似乎已經鬆懈下來,但是一旦他們這群cāo著外地口音的人在這裡問東問西的話就會很容易觸動那些本地人敏感的神經,而這樣做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這些人最終會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然後將河東太守府制定的計劃暴露。
“所以說公子,現在就全看你的了。”
雖然缺乏效率,但是看上去似乎也只有這樣行動最為安全和隱秘了。雖然同樣可能會引起懷疑,但是一來商人本來就給予他人以jīng明的印象,打探情報收集資訊本就是他們的習慣;二來因為是本地口音,只要打探的人不是太過缺乏技巧多少,還是能夠降低別人的懷疑程度的。
“嗯,就麻煩你挑選幾個人跟著我去一趟‘月寶齋’好了。”
“這是什麼地方,聽著似乎就很貴重的樣子。”
“的確是個很有檔次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麼變故的話,那裡應該是河東有數的珠寶商行。不過最關鍵的是,那裡並不是衛氏的產業,而那家店背後的勢力似乎衛家也不敢妄動。”
只不過,不知道是幸運的緣故還是不幸的原因,這群人似乎有些出師不利呢。
“那邊的那群人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