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誰,今天我叫來你呢,就是想問清楚你一件事情而以,而只要你老實的回答我,那我保證你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你看怎麼樣?”貝金龍看著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是硬壓住心中的衝動,對任盈盈很客氣的說著。79免費閱
“問我事情?這是問我事情的態度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任盈盈看著貝金龍把自己綁了,還裝作一幅文明人的樣子要和自己談話,她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從她懂事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很了起的父親,處處被人尊敬著,何時何地,享受過這種被人綁的待遇呢。
任盈盈還挺倔,還挺硬氣,這讓貝金龍感覺到很有意思。“呵呵,我知道你,任盈盈,今年22歲,是中央新華社的一名記者,我還知道,你與我們蓮花市的馮思哲同志關係很不錯,你說對嗎?”
貝金龍對任盈盈多少到還是有些瞭解的,只是他也僅僅是知道對方的姓名,年齡和工作單位而己,其它的還真的沒有太過詳細的瞭解,而實際上就是在新華社,知道任盈盈身份的人也沒幾個,僅限於社長和幾位高層罷了,其它普通的領導也是不清楚的。
貝金龍這樣簡單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這讓任盈盈感覺到了什麼,尤其是最後一句,你和馮思哲同志關係很不錯,就是這一句人名後面加上同志,讓任盈盈可以感覺的到,眼前這個人也應該是在體制內的人。如此她就更放心了,因為她清楚,體制內的人做事還是多少有一些顧忌的,至少他不會像社會上的閒散人員,動不動就可以豁出去了,他還是有底限的。
甚至從這些話中,任盈盈還可以感覺的出來,自己被綁是與馮思哲有著密切的關係的。不然的話,對方不會明知道自己和馮思哲的關係,但確還是要伸手去綁自己,而能這樣做就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這次事情其實是衝著馮思哲而去的。
猜到了對方的目的,任盈盈便馬上在心中想著策略,她要怎麼樣的拖延時間,怎麼樣的給出思哲哥哥更多的時間讓他來救自己。
“哦,你即然知道我和思哲哥哥的關係,那你還敢來綁我,你就不怕他回頭知道了,會對你不利嗎?”特意的把自己和馮思哲的關係暴露出來,這也是任盈盈自救的一種方式。
聽著任盈盈一提到馮思哲時,竟然叫人家哥哥,還叫的那樣美,那樣甜,貝金龍就笑了。好呀,他就擔心這個女人與馮思哲沒有什麼關係,倘若是有,那就是在好不過了,這便是一個好的突破口,看來自己也是綁對人了。
這樣想著,貝金龍的臉上就多了一分的笑容,“呵呵,任小姐,我看你長的是如花似玉,那可真稱的是人見人愛呀,我呢也就不想對你做些什麼,萬一要是用什麼刑,傷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那豈不是在暴殄天物嗎?所以,我接下來想問你一些問題,也希望你可以如實的回答,不要逼我非做什麼不願意做的事情,你看好不好?”
貝金龍是想著好來好往,讓任盈盈主動的說出與馮思哲的關係才這樣說的。而任盈盈本人為了保護自己呢,她也必須要裝做很明白的樣子亂說一些東西才好,不然的話,豈不是在逼著對方向自己動手嘛。
所以,在聽了貝金龍的問題之後,她就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的說著,“你是說想問我問題,還讓我好好的配合你,不然你就會對我用刑是嗎?”
“嗯,嗯,沒錯。”看任盈盈聽懂了自己話中的意思,貝金龍很是高興的點了點頭。
“哦,那好,你問吧。”任盈盈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反駁什麼,而是很配合的一幅樣子。這就讓貝金龍以為對方是真的害怕會受到傷害,才這樣配合的。如此最好了,他對於能夠從任盈盈口中瞭解到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是充滿著希望的。
“好吧,那我現在就問了哦。其實問題很簡單,就是你和馮思哲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貝金龍決定不去拐彎抹角,而是直接提問。
“思哲哥哥,我們是。。。朋友關係。”任盈盈似是想了一下之後,這才回答了一個可以引起人聯想的答案。
“朋友?”一聽是這個關係,顯然貝金龍是不滿意的,“那你們是什麼樣的朋友,你好好的給我回答著。”
“啊?我們就是朋友呀,那種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剛剛把話說到了這裡,任盈盈才向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馬上用著警惕的目光看著貝金龍,然後說道,“你問這些想幹什麼?你不會是想對思哲哥哥不利吧,思哲哥哥可是和我說過了,我們兩人的關係對外是要保密的,是不能讓旁人知道的。”
任盈盈似乎是不想說什麼,可偏偏這些